“啊啾……啊……”
許靜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邊繼續埋頭寫作業,一邊繼續打著噴嚏。
只是第二個噴嚏剛打到一半,許靜忽然停了下來,摸了摸鼻子,疑惑道:“咦,怎麼不想打了?”
“啊啾……啊啾……”
幾乎與此同一時間,火車上的饞公卻忽然打起了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怎麼也停不下來……
“和尚,有尼姑在想你了。”範飛大笑道。G!~!
..
第179章 喜出望外
明珠大學的校圖書館裡,一個眉清目秀、額頭上有顆有痣、扎著個馬尾辮的女孩正趴在入口處的一張桌子前,埋頭在紙上寫著什麼,臉上的神情十分專注。
“姐!”範飛走到這女孩身旁,拍了拍她的手臂,欣喜地叫了一聲。
這女孩,自然就是範飛的姐姐範青。
今年20歲的範青正在明珠大學經濟系讀大三。範青因為讀大學借了近十萬元債,所以一直堅持打工,只是她的右腿從小就有些跛,因此只能在校圖書館勤工儉學。此刻,她正在抽空做著一些習題。
“飛飛,你怎麼來了?”範青驚喜地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弟弟範飛和一個漂亮女孩、一個光頭大叔。
“姐,我剛從省城回來,順便來看看你。”範飛指著冰非墨和饞公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冰非墨,這是我的朋友饞公……”
“喲,你都談女朋友了……小冰,饞公,你們好,吃過晚飯沒有?”範青笑眯眯地說道,臉上卻掠過了一絲詫異。
範青的詫異,自然不是因為範飛談朋友的事,而是因為她前一陣才聽範飛說過,他找了個姓丁的女友,怎麼轉眼間又變成姓冰的了?
“姐,我們還沒吃晚飯呢,咱們邊吃邊談吧。”範飛看出了姐姐的疑惑,只微微一笑,說道。
“好,我正好也快下班了,我先去請個假,一會就來。”範青趕緊快步走去請假。
她走路有些跛,雖然不是特別明顯,但稍稍留意,還是看得出來。
正因為腿的原因,範青從小就特別怕上體育課,女孩們喜歡的跳皮筋之類的遊戲,她也不敢參加,因此也頗有些內向,直到讀大學後才好一些。
一個清秀可人、如花似玉的女孩,有了這麼一個小殘疾,就比如一張潔白的紙張上被人潑了一大團墨水,確實挺讓人覺得遺憾的。
範飛和冰非墨都沒有跟上去,只是肩並肩、手牽手地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範青走路的姿勢。
事實上,範飛這一回來明珠大學,就是想讓冰非墨用催眠術幫姐姐治療一下這個毛病的。為了爭取更好的治療效果,按照冰非墨的建議,範飛來之前也並沒有告訴他姐姐。
冰非墨認真地看著範青的走路姿勢,看了一會,她的眼睛忽然一亮,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下範飛的手。
“怎麼樣?有戲嗎?”範飛扭過頭來,輕聲問道。
“還有些不好說……這樣,你把你姐姐當時摔傷的情形再說一下,說得越詳細越好。”冰非墨沉吟了一會,在範飛耳旁嘀咕道。
“我姐出事時才七歲半,當時她爬到一棵大樹上去摘核桃,不小心把樹枝給踩斷了,就從兩三米高的樹枝上摔了下來,右腿摔得很厲害,膝蓋上都是血。當時四周沒人,她哭了一陣之後,還堅持著用左腳跳著回村裡,一直跳了一里多路,最後被獵戶忠叔發現,給揹回了家。”範飛陷入了回憶中,輕聲說道。
“奇怪……”聽到這裡,冰非墨皺眉道。
“嗯,怎麼奇怪?”範飛揚了揚眉。
“沒事,你先繼續說下去。”冰非墨微微一笑。
“當時忠叔說我姐姐應該沒什麼大事,加上我們家當時也沒錢,就沒去醫院治,只請了鄰村的一個土郎中治了一下,那郎中說我姐姐的骨頭斷了,就給我姐姐的右腿上了塊夾板,又抹了點藥,還給了些消炎的口服藥,讓她臥床休息。過了一個多月,我姐的腿傷才好,不料她一下床,腿居然就有些跛了。”
範飛嘆了口氣,說道,“後來我們趕緊把土郎中又請了來,讓他複診。郎中說我姐姐是骨折以後受了影響,因為骨頭現在還沒完全長好,所以右腿比左腿要短一點,暫時會有點跛,過一兩年估計就會自己長好的。聽他這麼一說,我們也就信了,沒想到過了兩年,我姐姐仍然跛著,我爸這才急了,把她送去醫院,結果醫生很遺憾地告訴我爸,骨折後兩年再來醫院求助已經太晚了,別說縣醫院,就算京城裡最好的醫院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