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同歸年一同長大,想來不是不知道,歸年為人素來霸道,心眼兒又小得很。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平日裡,連我的婢女貼身伺候我,他都吃味,更不要說異性送我耳環這種貼身的飾物了。三公子送的這珍珠耳環很好,只是終究不合適我。這件禮物,還請三公子收回。日後,三公子不妨將她留給未來某位心儀的姑娘吧,想來對方應當會十分欣喜的。”
葉花燃不疾不徐地道。
沐瓊英登時驚訝地瞪圓了眼。
乖乖,這位大少奶奶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謝大公子為人霸道,睚眥必報這件事,不說是謝府,便是整個魁北不知道的人怕是也沒有幾個。
那些但凡生意場上得罪過他,後來不知怎麼事業便一落千丈或者是連同商鋪、廠子直接被受夠的不知凡幾。為達目的,可用盡一些入流與不入流的手段。
可當著這位的面敢這麼說的……這位大少奶奶絕對是第一人。
謝騁之如何不知這老大是個什麼德行?
他亦是頭一回聽人敢在老大面前這般直言的,他聽了著實挺新鮮,最令他新奇的是,老大竟也沒有任何不悅的意思,他便故意道,“歸年何時便這般小器了?如何便連老三送的這對珍珠耳環都不能收了?老大,你便任由你媳婦兒這麼抹黑你?”
謝逾白淡聲道“既是既定事實,又何須反駁?”
這下,謝騁之可是切切實實驚著了。
老大竟就這麼承認下來了?
承認自己為人霸道又小心眼兒?
這還是他認識的老大麼?
對於長子的態度,一直以來謝騁之其實是非常地矛盾的。
他既欣賞長子的殺伐決斷,一心盼著他能夠早日獨當一面,可於此同時,他又沒辦法不忌憚于歸年過於快速的成長速度。
長江後浪推前浪。
長子的銳意進取,似乎總是在無形當中,提醒著他,他老了。
在今天之前,謝騁之對謝逾白這個長子的態度永遠都是忌憚多過於欣賞。
老大確實有開疆拓土的能力,可歸年的心太冷硬,辦事手段過於狠絕。
他有絕好的身體素質跟絕好的腦子,可他沒有心。
他的母親,他這個父親,乃至謝家,都未必會被他放在心善。
他心知杜明,歸年表面上表現出來的恭敬與順從,不過是一種偽裝,為了麻痺身為父親的他罷了。
他知曉歸年的野心,且一度放任他的成長速度。
可近年來,他也在有意地收回一些權力。
老大這樣的人物,若是到了戰場上,絕對會成為一名衝鋒陷陣的猛將,以一敵百,不在話下。
可若是身為一名家主,心中無所忌憚,便未免有些冷血,這樣的歸年,他是斷然不會放心將謝家交到他的手裡的。
他擔心,若是有朝一日他駕鶴西去,歸年不會善待他的幾個兄弟姐妹,更勿論他那幾個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母親們。
也因此,除卻老大之外,他又提拔了老四,老五,老六他們。
謝家必須要有能夠鉗制住老大這匹雄鷹的人。
可今日的謝逾白,令謝騁之驚訝地發現,他這位長子似乎是有些不同了。
他似乎在老大的身上,嗅見了那麼絲人情味的味道。
可誰知道……
這些會不會又是,老大故意演給他看的呢?
比起謝騁之的猜疑不定,其他人則無安全是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莫非成個婚,還能當真使人變了個性子不成?
唯有葉花燃早就猜到,對於醋性大的歸年而言,只要她拒絕收下這副珍珠耳環,不管她說他什麼,他都定然會承認下來,拿帕的手掩了掩唇,抿著唇笑,眉眼都是笑意。
謝逾白斜睨了她一眼,葉花燃將拿帕的手放了下來,可眼底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
兩人這般眉目傳情的模樣,落在眾人的眼裡,在場每個人的心思各位是各不一樣,五味摻雜。
誰能想到呢。
謝家長公子便前後判若兩人了呢?
“成吧。既然老大都承認了自個兒性子霸道,心性小?我們旁人還有什麼可說的呢?老三,就按你嫂子說的,這禮物啊,你就自個兒收好。我瞧著這對兒珍珠耳環確實不錯,留著等送給你日後心儀的姑娘不丟份兒。話又說回來。老三,你今年也二十出頭了吧?是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