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是鬼,畢竟大白天的你相見也挺難的。更何況,我本就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與國傅還有主上以往也是熟識,那就更談不上禍害他們,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用這般戒備。”
“舞大夫說得沒錯,奇圖爾,放輕鬆點。”莫天凱附和道,這話一出倒是讓這個叫做奇圖爾的官員稍稍降下一絲警惕,卻還是並未完全對舞悠然放心。
“其實奇圖爾所說也沒錯,我確實是玉棺中的那個新娘,只是,我並未死去。而是透過這種方式在療傷。我是一名大夫,我的醫術自有傳承,不可能毫無緣由的就會。我因為一些不能說的特殊原因需要以這般形式沉睡恢復,只是遇上兩個可惡的盜墓賊,闖入我所在的地方,見我當作死人拉走。若非無法動彈睜眼,不然會讓傷勢加重,也不至於會出現這種狀況。先別忙說話,我知道你想說為何我會以那種形式躺在玉棺裡,其實真的要說,也有些丟人。是我師門的師兄師姐們喜歡捉弄人,將我弄成那樣,才會惹了那麼多誤會。你若是信不過我是人,大可尋個祭司前來檢查。是人是鬼,一目瞭然,也用不著在此多說那些猜測,不是嗎?”
舞悠然這話說得奇圖爾沉思了。
“舞大夫,莫非你已經恢復了記憶?不過想想也對,你的醫術那般厲害,若是毫無師承,哪能如此年輕有此成就,連許多鬼醫都束手無策的病,卻是讓你治好了。我記得你過了年才二十歲,對嗎?”莫天凱突然這般開口,尤其提到舞悠然歲數以及鬼醫二字時,那奇圖爾的神色明顯變了變,竟是變得震驚之後,略帶一絲崇拜之色的望向舞悠然,沒了最初的那戒備。
看到這變化舞悠然知道這事情算是穩住了。
“不曾。只是師門的人尋到了我,所以我就離開了萬安鎮一些時日,回了一趟師門,然後發生了一些事情,隨後遇上一點棘手的麻煩病人,救人後反倒是傷了自己,就有了後來療傷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居然會被戲弄了一番,變成這麼一個棺中的新娘,輾轉間到了金國。不過,我的師門卻是信奉一個緣字,既然到了這裡,說明我與金國有緣,那是無論如何都需要在這裡行醫救人一段時日後,再遊歷各國的。不過,也幸虧這次的誤會,如若不然還與不上國傅與主上二位,不得不說,這也是天命不可違。只是不知道奇圖爾大人是否還覺得我是個妖物鬼怪?是否需要再尋法子來證實我是人呢?”
“舞大夫說笑了,是在下一時緊張,才會說錯了話,還請見諒。”奇圖爾也不是愚笨之人,這會也漸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並且也為自己之前的行徑略有幾分惱怒,覺得自己怎就反應這般遲鈍,沒早些看出眼前這位舞大夫與主上、國傅的關係非同一般,還嚷嚷著對方是妖物,作出那般雖是忠心舉動,可多少也算是愚笨的舉動。
“大人這也是護主心切,何罪之有。只是此事還希望大人能夠保密,畢竟有些匪夷所思,而遲些時候我還準備隨國傅與一行祭司去一處地方給病人診斷,並不希望有不太好的傳聞,影響了此次行動,還望大人能夠理解一二。”舞悠然說道,這解釋本無必要,卻偏偏說了。
第二百零七章 去何處
莫天凱對此雖無不快之色,可多少這事也不該是四處宣傳的事情,便也在舞悠然話後,插口道:“奇圖爾,這事情到此為止,知道舞大夫與玉棺的關係之人,一律讓他們忘了那事,另外古樓中,玉棺所在地,讓人好生看守,非主上或是我下令,不得輕易入內,還有今日說是事情不可到處亂說,記住了?”
“是,屬下明白,定不會亂說。”
“那下去吧。”莫天凱揮了揮手,奇圖爾隨著退下了。
待得奇圖爾退下之後,莫天凱卻是開口問道:“舞大夫,你之前所言可是真的?你真的在玉棺中不吃不喝沉睡了數月之久?”莫天凱問道。
舞悠然點了點頭,莫天凱卻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露出震驚之色。
“舞姐姐,難怪你之前會那麼餓,原來你居然已經有數月不曾吃過東西了,如若不然,那麼一桌子的飯菜,至少十人份的份量都讓你吃個精光,原來竟是這個原因,難怪了。”莫嵐突然開口道,似乎為舞悠然之前的好胃口尋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禁這般說道。
被莫嵐提起這事,舞悠然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在面對莫天凱那認真的詢問時,舞悠然卻是有些遲疑了。
“我明白了。舞大夫你不用多說什麼,這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只是希望明日隨我離開藍月湖前往的地方時,你能夠盡全力幫忙檢查病人,希望能夠知道是什麼病,可否治療,那就感激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