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外面。”
他就差沒說車牌號恰巧和她同學叔叔的那輛一模一樣。
一個成年男人,帶著年輕女人去酒店,總不可能是為了掩上被子看熒光手錶。
宋傾城對上孟浩的眼睛,算是一種預設:“昨天的事很抱歉,我沒想到最後會演變成那樣。”
半晌,孟浩開口:“你放心吧,雖然你拒絕了我,但我沒有到處宣揚別人*的癖好,最起碼的風度還是有的。”
宋傾城沒有說謝謝,因為覺得不合時宜,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搭腔。
孟浩先道:“我會跟我媽說清楚的,以後應該不會再去打擾你。”說著,他看了看腕錶,又抬頭望向宋傾城:“我先去上班了,不怎麼順路,就不送你了。”
“好。”宋傾城點點頭。
頓了一頓,她還是說了一聲:“謝謝你孟浩。”
目送著孟浩取車離開,宋傾城考慮到那條去服裝市場的小道可能還泥濘,選擇走去前面的站臺乘公交。
上午八點左右,她到達上班的店鋪。
剛進去,宋傾城的視線就被收銀臺上那大束玫瑰花吸引。
昨天后來,店裡的銷售員找來一個大玻璃瓶,愣是把五十六朵玫瑰都插到了裡面。
宋傾城放下包,佇立在收銀櫃臺前,望著那些開到荼蘼的玫瑰。
見銷售員們去吃早餐,她端起玻璃瓶走到店門口。
給那些玫瑰換了一次水。
店鋪的牆壁粉白,包括那些衣架,選的都是素色調,象牙白的收銀櫃臺,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當宋傾城捧著玻璃瓶在店裡走動,那抹火紅顯得格外醒目,是視覺上的驚豔美。
薛敏進來,正好瞧見她在擺弄那些玫瑰:“昨天那架勢,還以為你真不在乎這些花呢。”
“放在這裡挺好的,淨化空氣,還能增加視覺享受。”
宋傾城說道。
薛敏沒拆穿她的口是心非,往櫃檯上一趴,忽然問道:“鬱庭川來餘饒啦?”
宋傾城抬頭,恰巧對上她的目光。
“沒有八卦的意思啊。”薛敏舉著手先解釋:“昨天傍晚,我發現家裡鑰匙落在店鋪,回來取,看到你被個男人塞進車裡,包括後面的倒車離開,感覺是一氣呵成,霸氣十足,不過這種行為,迷死人的前提,對方必須是有錢的金主。”
宋傾城聽了這話,沒有作聲。
薛敏湊過來:“鬱庭川真的來餘饒找你啦?”
“你不是知道恆遠在餘饒的一切動向,怎麼還問我。”宋傾城邊說邊翻開筆記本,開始算昨天記得那幾筆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