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據可來釋疑,也怪不得人家嘯風使者如此的深究不放;只是使者你這個建議真的並不明智,你我乃是隔代的人兒,你我兩家難道非要在此出手較量一番?老朽實在不願倚老賣老,天山派掌法霸道凌厲,素無憐惜之心!更何況你我兩派又何故再添罅隙授柄與人?再者,今日這裡諸事蹊蹺,若稍有不慎難免不落得他人圈套!還望使者三思!”
任天琪意氣風發,笑道:“老爺子莫須有太多的顧慮,個人與門派之見不足以彌補本門對公平正義的追求!既生之,何避之;既逢之,何卻之!今日鬼谷門對天山派,武林盛事,群雄爭睹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寧國雄風第二章第二十八節四傑(5)108/145
十殿閻羅昂首冷冷道:“年輕人,不要得理之處不饒人,天山派掌法乃天下陽剛之掌,不通調和,寧斷不屈!你區區一個使者難道修煉成了金剛不壞之軀!又何況據我所知,凌雲五子的身手的確早已全無,已與一村夫無疑,謀害如此一人又如何用得了人家天山派叔侄親自出馬的?”
十殿閻羅對任天琪的身份是頗為疑惑的,此人到底是哪一方的勢力,是敵是友目前尚不能定論,其此番再次數次出現數度攪局的目的又何在的,這不是一個奸細或是密探二字所能概括的;至少目前來說他十殿閻羅還是不能有足夠的把握說是能擊潰此人的。。
崔天成叔侄聞言一怔,群雄也是聞言一陣譁然。
凌雲五子身手早已全失!那乾元莊又是如何擊敗朝廷的生死門的?群雄皆去疑惑地瞧著大先生柳承敏,他柳承敏可是此番乾元莊以武會友的司儀!
大先生委屈地搖搖頭。
任天琪冷冷地瞧了十殿閻羅與群雄一眼,哈哈大笑,道:“魔王說得一點不差,不錯,他凌雲五子的身手是早就不存在的了,這本是乾元莊的一大秘密!可也是朝廷最希望發生的事情,魔王你如今知曉得此事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覺得失落的呢?”
十殿閻羅一愣,冷冷道:“如何說得此話的?”
任天琪笑道:“朝廷此番大動干戈,甚至動用了徐州兵不就是想解決掉乾元莊的嗎?如今大功告成,凌雲五子非但功力盡失還殘缺不全,何來對朝廷的掣肘?朝廷少了一份擔憂,你魔王卻少了一個切磋的好對手啊!”
十殿閻羅默默瞧著任天琪良久,道:“如何信得你的話的?沒有一句可信!誰知曉你面具之下藏匿的是究竟一副何樣的心腸!”
任天琪哈哈大笑:“在下一介未露得真容之人,有如此的能耐竟然令武林第一高手如此忌憚?榮幸之至啊!”
十殿閻羅冷笑道:“本魔王不是忌憚你的身手,而是忌憚你身後的那個神秘的主使,忌憚的是稍有不慎會造禍害於武林!”
任天琪抱拳正色道:“嗷,原來魔王並非江湖上傳言的那麼是非不分的魔頭,心頭還是有幾分道義與理智的啊!在下佩服!但即便如此,在下也是不會棄原則而是非不分的!”
十殿閻羅扭頭瞧了一眼天山派叔侄,道:“素問天山派弟子歷來高傲,視門派聲譽若命,不肯為難一個毫無功力之人的!”
任天琪冷笑道:“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功名利祿選擇面前又有幾人能保持清醒的!再則,誰說一個心虛做得虧心之事的人難道就不會對一個手誤寸鐵毫無戒備的老者痛下得殺手的嗎?其喪心病狂之極還能有所顧忌的嗎?魔王單憑這一點可是還不足以替人家開脫嫌疑的!各位,即便是乾元莊三莊主不是栽在他叔侄二人的手上,但這天山派叔侄也是斷然逃脫不了嫌疑,其二人可有膽量隨本使者一道前去乾元莊機關重重的密室地堡一睹人家三莊主的遺容,幫著查勘冒牌天山派高手的傑作?儘管這是他叔侄二人的義務與釋疑的必然!”任天琪盯著崔新嶽叔侄憤然道。
任天琪絲毫不肯放鬆對崔新嶽叔侄的攻擊,似乎也未將生死門第一殺手的十殿閻羅放在眼裡。
十殿閻羅一驚,他是知曉任天琪的能耐的;他知曉若是任天琪執意不想放過崔新嶽叔侄,其叔侄二人今日事難以脫得身去的。
十殿閻羅其實只是懷疑與揣測而已,因他經歷過那場莊中的廝殺,目睹了任天琪如何戲弄趙爽與他的手下的;但當其從任天琪的嘴裡知曉了自己與趙爽一幫人自始至終一直為乾元莊與龍族玩弄於手中時,其震怒之際卻更多的是無語。其一雙眼不住地打量著四下苦苦搜尋應對之策,他感到了眼前這個狂妄的人迎面一股逼人的煞氣;更何況其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