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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琪笑道:“我上次叫人送來的拒馬木架與割馬刀戈照樣打造好了沒有?”

黑鷹道:“共打了五百個拒馬架,三千把刀戈,分置徐州與淮河口,各訓得一千名拒馬手,所有人皆為揚州來的舊屬。”

任天琪點點頭,笑道:“人選十分重要,這可是咱們對付大金國快馬的良方,亦要懂得藏匿不露,以備後用;還有那幾十隻大傢伙全運來了嗎?。”

黑鷹點點頭,笑道:“好傢伙,一天就得要吃八十隻豬。我這裡的豬快全給他們吃光了。”

任天琪笑道:“不能老是給餵飽了,亦要多喂生馬,要喂一天餓兩天的,這樣子到時兩軍戰前才不會膽怯的。”

雙鷹點點頭。

任天琪走出去幾步,回頭笑道:“那些個大蟲調訓得如何了?這可是咱們的暗招,不到艱難關頭切不可用!”

雙鷹點點頭,笑道:“差不多了。”

親兵早已擺好了酒席,眾人忙入席,開懷暢飲。任天琪近來情緒不佳,少有暢飲。今天有黑白雙鷹在座,眾人又是好久未聚,拗不過,亦只是略喝了點酒,與大家談些閒話,便各自散去,早早休憩。

第二天天剛見亮,任天琪一行自與黑白雙鷹同路過淮河,走徐州。過了徐州,黑白雙鷹是又送出十里路,略敘幾句便打馬回得城去,任天琪一行自是飛馬趕路。

宮銘在馬上笑道:“我說爺,今兒個三爺四爺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倒有點看不明白,瞧不懂的了。”

任天琪稍帶馬,回頭笑道:“怎麼個不明白,說來聽聽。”

小三笑道:“馬爺你說說,咱這兩位寶貝爺平素最喜歡啥子的?”

後面的馬本清笑道:“這誰不知,二位將軍最喜歡的自是酒了,其次是趕熱鬧,尤其是打架鬥毆,戰場拼殺,何處好玩何處去了。”

宮銘笑道:“就是,這連馬爺都曉得的。可這兩位爺昨rì晚上是飲酒不多,亦未見得勸過酒;再者,兩天來,兩位爺居然未提一字北上,亦未問問咱北上要幹啥去的。這豈不是不合常理嗎?”

唐生智笑道:“宮銘說得不錯,我也正心頭納悶呢。確是不合二人平素舉止。”

任天琪笑道:“這有啥不明白的,如今他們可亦是一方大員了,自需收斂,又軍務繁多,豈能與在揚州時隨心所yù所比;說來倒是他們大有長進,理應嘉勉才是,對,等回去後自要犒勞他們一下。”

眾人一路說笑著,策馬飛跑。

又行了一rì,已出山東,進入了河南,愈見山多路窄,窮山惡水常見,行人卻未見有多少。眾人不由得更加謹慎,萬分小心。

吃過幾片乾糧,喝了點水,眾人正在路邊休憩。

秋末了,雖說天rì已轉涼,但中午時分的驕陽仍舊碩大毒辣,雖說山風習習,人與馬仍是酷熱難熬。

遠遠的見對面來了一箇中年抗鋤頭的農夫,身上衣衫雖說是普遍,卻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正一路哼著小調走來。

宮銘忙上前打個禮,笑問道:“這位大叔,此地叫何處,怎如此的荒廢,去嵩山少林是走這條路嗎?”。

那農夫停足立鋤,抬頭瞧了瞧宮銘,又轉頭看了看身後眾人,手捋鬍鬚,點頭道:“此處地叫米閣,是說前去十里處有一山口,形似一粒米,兩頭小窄,中間大,又在群山巒之中,平素確是難得有人來往。不過此道倒也是可去得嵩山的,是必經之地。”

宮銘聞聽此人雖說是慢言細語的卻是口齒清楚,話中有話,不覺一愣,遂笑道:“這說來,此處倒亦是常有得壞人出沒的了?”

那農夫笑道:“說是打劫的,哪裡沒得,天下何時又曾太平過?瞧你等又都帶劍挎刀的,自是百般jīng悍,對付幾個小山賊應說沒啥子大礙的。”

宮銘笑道:“這位大叔你倒也是見過世面之人吶,不簡單。”

那農夫笑笑,抱拳見禮辭別,抗上鋤頭自轉身而去,口中山歌頓起,粗獷豪放,正是來得從容,去得瀟灑。

宮銘回身,來到眾人面前,笑道:“看來此處絕非善地,小小的一個農夫都能如此語出驚人,不慍不燥,確是開了眼了。常言中原歷來乃藏龍臥虎之地,看來所說不假。”

任天琪搖搖頭笑道:“全天下難道就你能言善語不成?”

宮銘朝唐生智一抱拳,笑道:“唐爺,你瞧,這樣的爺難伺候得很的,左亦不是右亦不是,話少了不好話多了自是亦不好的,很難遷就的。”

任天琪笑罵道:“看看,長能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