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鮮血在地上。
丫頭婆子都嚇破了膽子。太妃見了更是如同摘了心肝一般,心口一陣陣疼痛,幾乎也昏厥過去。
雲輕廬忙接過孩子,對水溶寬慰道:“不妨事,還來得及。王爺王妃都放心。別驚著太妃,老人家年紀大了,受不了這些。”
黛玉已經哭得伏在水溶懷裡,喘不過氣來,水溶冰冷的目光在屋子裡掃過,一邊摟著黛玉,一邊抬手把嘴角的血跡抹去,沉聲說道:“除了太妃身邊的人,餘者一概出去伺候。”
下人們方才回神,徐嬤嬤抱著太妃在榻上,一邊寬慰一邊替她撫摩這胸口。太妃貼身的丫頭們倒了茶來,給太妃喝了兩口,方緩過氣來,卻一疊聲的叫人,去尋金氏來,給鳳璿報仇。
雲輕廬抱著鳳璿離開,出了凝瑞軒正房,去廂房給她解毒。黛玉要跟著去,水溶只好扶著她一起過去。太妃便喘著氣,叫了水安家的進來,吩咐道:“那鈴印婧瑛未必就送出去了,只怕還在她身上,你快些去找找,給她換換衣服仔細檢視,萬不可讓她弄壞了!”
水安家的忙答應著,去尋了婧瑛,吩咐兩個嬤嬤一起,另外拿了一套衣裳給婧瑛換下。又細細地在她原來衣衫裡捏了一遍,果然在上衣的衣襟裡尋到了那枚鈴印。
到底婧瑛還是個孩子,心眼兒沒那麼多。這上衣原是銀鼠襖,斜襟衣袖上原有內兜,她這件衣裳的內兜不知何時壞了。此時鈴印從衣兜裡裝進去,正好掉進衣衫的夾層裡。隔著銀鼠的皮行,眾人原看不真切。若是夏日,早就鼓鼓囊囊的看出來了。
水安家的地鈴印取出來,無奈地看了婧瑛一眼,此時婧瑛已經不再多說話,只任憑眾人擺佈,許是嚇傻了的樣子。
水安家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