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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我問他們:“項羽那快鴻門宴了吧?”

劉老六道:“還得過段時間。”

既然又說起這事了,我索性問:“我要想把我那些客戶們再帶回來後果會怎麼樣?”

劉老六使勁搖手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麼這絕對不行,人都是天道送回去的。你再拉回來就等死吧,不過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要是想讓以前那幫人聚會可以在他們的地盤上嘛,不過點子表上還有任務沒完成的人可不能隨便走動。”

我抬頭想了想,拿五人組來說,胖子項羽和劉邦還都有任務,就李師師是沒事人還被金少炎拐跑了,想再聚起來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我洩氣地擺擺手,低著頭往家走。進了臥室包子正躺在床上看胎教雜誌,我一聲不響地掉進床裡,摟著她呼呼大睡。

我是真的累了,這分分合合的事情幹多了就是容易累,我承認在這上我可能是受了包子影響。現在格外喜歡熱鬧,就想把所有人都歸了包堆湊在一起喝酒打屁,可事實就是這麼無奈,我們就像一群被木板隔開的老鼠,能聞到彼此的氣味卻見不到對方。

方臘的事一完我終於如願以償過上了平靜地日子。其間偶爾會收到幾個好漢們和方臘那邊地電話。這群傢伙過著無法無天的日子,快活得像三伏天裡在河裡洗澡的禿狗。

據他們說。金國已經開始蠶食大宋的領土……

我也試著給金少炎打了幾個電話,完全沒音信,金老太后倒是淡定的很,就好象孫子真的只是去外地旅行結婚了。

我也曾想開著車再去時間軸裡轉轉,可奇怪的很,沒任務狀態下的破車基本再也不能成功跑出愛因斯坦地超光速。

這樣過了兩個月,就又開始了有客戶告別的日子,這回最先走的是秦檜那個人渣,老混蛋走得相當悲涼,我們幾乎都把他忘了,還是他走後的第二天岳飛給我打了個電話,告別又一次人世旅程的時候只有一個上輩子被自己陷害過的人相送,秦檜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感慨,不過岳飛說他這段時間工作態度倒是很端正,幫著紀檢委拉出不少貪官。

接下來就是蘇武蘇候爺,我那幫客戶們因為知道了人界軸的事情,所以對送別看的很輕,基本上每一次告別都開成了熱鬧非凡地“返鄉歡送會”,不過蘇候爺有點例外,他這一走意味著又是19年茹毛飲血的日子,我拉著他的手堅決的答應他,只要他前腳一走我後腳就給他送電褥子去,可人家蘇候爺不在乎這個,玩的就是一個生存極限。

再然後就是那幫藝術家和神醫們,王羲之柳公權等人地墨寶我都統一收好了,除了送給古爺一份和費三口一份讓他閨女練字外,輕易不示於人,扁鵲和華佗的抗癌研究已經進入關鍵的細胞學階段,兩人珍而重之的把一摞資料交給我保管,說如果有機會去找他們玩除了帶一份給他們外,還可以留給以後我那些當醫生的客戶比如李時珍張仲景等人使他們有機會站在巨人地肩膀上繼續前進。

俞伯牙對能再見鍾子期充滿期待,並就他打聽到地鍾子期臨終前的症狀向扁華二位神醫諮詢,終於推斷出鍾子期只是死於普通流感……

餘人不細說,有一件頭疼事就是張擇端自從發現碳條以後就養成了一個壞習慣:一上廁所就在廁所門上勾勒人體真地是純藝術角度的練習,我們知道中國古代畫家在人體素描方面並不強勢。但是壞就壞在張擇端素描完人體以後那些惟妙惟肖的廁所門碳筆畫被幾個壞蛋學生加以利用添了不少隱秘器官成為了汙穢不堪的廁所文化,這件事影響很壞,我責成毛遂發動心理暗示手段迅速破案,最後案雖然破了,可那些畫怎麼辦?要擦,捨不得,本來我還想和育才牆一起去申請個非物質文化遺產呢,不擦,太有礙觀瞻,我只能是找老王把這些門都換了下來存在庫房裡,在育才史上,此事被稱作廁所門事件。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亂 第一百二十八章 蜜月

在這些客戶裡,還有一個人是不能不提的,那就是花木蘭,與我跟項羽他們的兄弟情不同的是她跟包子的姐妹情,五人組走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她陪著包子,可是她也是要離開的,偏偏大大咧咧的包子好象把這碼事給忘了,那天,包子轉身去端湯的工夫花木蘭忽然微笑著理了理頭髮,衝廚房裡的包子說:“包子,我走了,別難過,對孩子不好。”然後她的身影就開始變淡,等包子端著湯出來,花木蘭已經徹底消失了。

包子呆呆地看著花木蘭的座位,猛的痛哭失聲,抽噎道:“我還以為不提這事木蘭姐就能不走呢!”

合著她不是忘了,而是希望用自己的迷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