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嵐這次被全釋這欠抽的貨惹急了,黑著臉怒罵:“你混蛋。”老子雙槍你妹啊,還不都是你們倆禽獸逼迫的,尋思尋思不甘心,遲嵐置氣道:“我他媽爭取再來一槍成三槍,靠!”
“三槍拍案傳奇?”全釋死不要臉,就喜歡調戲小刀疤,瞧他氣呼呼的樣子。
“拍你妹的大黃瓜,去死。”遲嵐惱了,一腳就給全釋踢到了床下,然後衝著床下大吼:“媽的,老子罰你禁慾一個月,你要敢強來就試試。”氣死了氣死了,我就天天和你哥做,非看的你鼻子竄腦袋淤血不可,混蛋,禽獸!
倒在地上裝死的全釋心裡偷樂,哦哦,知道了懂了刀疤,丫的你總是口是心非,不就是在暗示我必須得強上嘛,知道你喜歡強的哈哈,唉,看來這倆貨又得鬧得雞飛狗跳了。
“嵐,你又在欺負小釋。”男人的聲音極為緩慢,低沉中混著一絲寵溺,此刻正端著一杯他剛剛調製的雞尾酒出現在臥室的房門口,鷹眸閃亮:“本想為你獨創一杯,但,覺得還是這杯冰藍比較有寓意。”男人笑意盈盈的朝著床邊走來。
坐在床上的遲嵐氣呼呼道:“就欺負他,要你心疼死,誰要他嘴巴臭。”
說話間,軟床向下凹陷進去,男人已經端著這杯冰藍坐在了遲嵐的面前:“嚐嚐看,是不是以前的那杯一模一樣。”男人的眼神為何什麼時候看上去都帶有一絲壞壞的華芒?真是討厭,要人禁不住的臉紅。
遲嵐高興的伸手接過來,竟然土包子的一口仰頭就給幹了,咂咂嘴,用粉紅的小舌頭舔舔唇,遲嵐說:“不一樣。”
“哦?怎麼會?”男人略顯疑惑,應該不會有差的。
“嘿嘿”遲嵐一眯眼說:“比上回多了一種幸福的味道。”男人無奈的吐息,其實遲嵐更適合做一隻撒嬌的小白兔,為毛總是披著鋒芒裝刺蝟?
兩人的小情話要仍舊倒在地上的全釋大為不滿,踢踢腿,地上的全釋嚷嚷道:“嘿嘿嘿你們兩個,這還有一活人呢,想氣死老子是不?”
“別管他,氣死他正好我們雙宿雙飛。”遲嵐嘟嚷了一句蹭下了床,男人無奈,還是起身去哄倒在地上馬上要打滾的全釋。
“快起來小釋。”全靄頓下來伸手抓上全釋的手腕就勢就往起來拉拽全釋。
“老鬼,今兒可週一,守點紀律。”全釋橫眉立目,狹長的桃花眼別有一番風情,隨後順著全靄拉扯他的那股力道起身站起。
“哦,其實我和嵐也達成了協議,我一三五,他二四六,週日給你休息。”男人含笑而說。
“什麼意思?”全釋有些沒繞過來彎,茫然道。
“就是我一三五上你,遲嵐二四六給你上,然後週日你自由。”男人的腦子總是轉得很快,不然又怎麼在他的商業帝國裡製造神話。
“等等,不是我一三五上刀疤,你二四六,週日我們一起?”全釋還是被男人繞糊塗了。
“是的,這和哥哥與嵐的協定並不衝突,哥哥是一三五,嵐是二四六,其實這樣一來,你等於每日都可以擁有嵐。”
“我和你我是一三五,你和,嵐是二四六和我?我哦,好像是我合適啊老鬼?哈?”全釋美滋滋,覺得自己佔了便宜,男人笑而不語,他的小釋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之後兄弟倆又東扯西扯一會,就看遲嵐走路都直打晃,還趴在桌子上美洋洋的刷刷用筆寫著什麼,不多時,遲嵐拿著一張他親手製作的畫報搖搖晃晃的走進臥室來,然後爬上床一頓折騰,又找到位置有翻透明膠的,最後才把他描描畫畫的畫報貼到了床頭正上方,然後他拍拍手敲敲前面吸引兩人注意力道:“這裡這裡,嘿嘿嘿,你們兩個往這裡瞧。”
“全靄與全釋還是配合著遲嵐一塊扭頭朝著他貼在前面上的畫報看去,白紙黑字,上面標題寫著致禽獸兄弟一封信。
呵呵,大全和小全一看到這標題就都情不自禁的樂了,這遲嵐,還真是有意思。
大概就寫著以後吃什麼都要聽他的,不過准許他們提前點餐自己晚上想要吃的,他可以做給禽獸兄弟吃,雜七雜八的寫了一些什麼晨練,健身,家務亂七八糟的,但是,這些其實都是煙霧彈,最關鍵的就是睡覺問題,可圈可點的舉例說明其實還是小別勝新歡的好,所以這倆兄弟應該儘快搬回自己的住所,然後一週可以聚一次,也就是說委婉的在表達睡覺問題他說的算,又拿出醫學論證說男人總是那個在下的話對身體不好,而且他身體的確不好,所以這種事應該節制,就說說大家可以一個月一次,而且還得是一個人一月排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