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毅下面硬的難受,可是看看遲暮,竟然已經哈欠連天了,想了想,那毅對他說:“你睡吧。”說完就自己轉身去了浴室。
結果沒心沒肺的遲暮臨睡前衝著浴室的玻璃門喊了一嗓子:“哦哦哦,那個什麼,那毅謝謝你哦~嘿嘿,晚安。”遲暮樂不得的,嘻嘻,那毅簡直太好了,哦哦,去睡覺,高潮之後睡覺最香了。
那毅本來想用冷水澆熄腹下的慾望,只是那活兒卻頑固的很,怎麼涼它,它都依然堅硬如磐石,最後那毅只得淋著冷水解決出來,臨睡前,他偷偷步入自己的臥房,遲暮已經摟著他的藍精靈香香的睡了去,湖綠色的眸子在暗夜中閃爍幽光,那毅定了定神,有些失魂落魄的帶門離去。
翌日天光大亮,早起的那毅推門進去叫遲暮起床,結果同樣已經醒來的遲暮正雙腿夾著他的被子賴床不愛起。
“起來。”那毅說完後轉身就走。
賴在床上的遲暮忽然叫住他說:“啊喂,那毅?”那毅停下來,轉身,好奇的看著倒在床上有些吞吞吐吐的遲暮,好半天,遲暮衝他咧嘴一笑:“嘿嘿,就是,就是我昨晚有想過,像昨晚那麼對身心都健康的事情,我們可不可以多做做啊?嘿嘿~嘿嘿~~”
“你怎麼想?”那毅省略了我們兩個字,眼眸眯成一條線,流露猝利之色,他在等待這個答案。
“什麼怎麼想?啊餵你什麼意思哦?”遲暮抓抓頭,撲騰一下子在被窩中起身。
“我們。”那毅提示他。
“我們什麼?我們怎麼想?哦哦你是說怎麼想我們?同學啊,嘿嘿好哥們。”遲暮心花怒放,他現在絕對和那毅稱得上好哥們,那麼私密的事情都做了嘿嘿。
然後遲暮的笑容卻僵住,那毅什麼也沒再說,冷著臉轉身離開了,不是離開他的臥房而是直接離開了他的家,一個人,沒有叫上遲暮,自己去了學校,然後,他們的關係就莫名其妙的僵住,那毅似乎生了氣,而且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一連著一週那毅都沒有再去夜市,在學校裡碰見夜市繞路而行,這要遲暮很不舒服,始終尋找著可以和那毅獨處的機會,一定要問問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昨天還好好的,一夜之間就突然的變了呢????
同樣的,在遲暮不好受的時候,他哥哥遲嵐也不怎麼好受,憋著好大一泡尿卻不敢睜眼,還要挺屍聽著那兩個該死的混蛋無聊到家的對話。
“嗨~哈嘍啊~~”用腳趾頭聽都知道,這麼得瑟的聲音是屬於全釋那個沒長心的傢伙的。
“小釋……”男人低沉的嗓音要遲嵐不舒服,藏在被窩裡的手指摳入被單中,床,微微下沉,那是男人掀開被子起身下床造成的。
“靠,一大早就整這麼要死的聲音?玩毛深沉啊?”全釋一面說著,一面側臥過來,口中的熱息全都吹在了吃麵的側面頰上。
男人轉身朝著留在床上的全釋看去:“一大早你怎麼不起來‘溜溜鳥’?”鷹眸中流光閃動,全釋怎麼看怎麼猥瑣。
全釋又被男人的一句話噎的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最後乾脆虎下臉衝男人大吼:“把藥膏遞給我,我要給小刀疤上藥。”
什麼藥膏?躺在床上挺屍的遲嵐心中警鈴大作,靠!該不會是那種東西嗎?見鬼的。
“小釋……”男人順他心意的走到茶几前抓起放在上面的外用軟膏,之後又不順他意的用言語繼續刺激他:“嵐是哥哥的情人,以後最好不要再這麼稱呼他。”
噁心,下流,道貌岸然的混蛋!世界上最大的教堂也裝不下你的邪惡,咦?這句話貌似自己曾經也對全釋說過啊?果然,他們兄弟一對不是人!!!!
“不說話你能死啊?趕快把藥膏撇給我。”全釋想立即終止他與男人的對話,該死的,永遠都是如此,以後說什麼都要剋制點,剋制點不去招惹老騷包。
“綜上所述……”男人壞笑著挑起眉眼,而後拿著藥膏一屁股在遲嵐的身邊坐了下來:“這藥應該哥哥來給嵐上。”
“你、”全釋被氣的吹鬍子瞪眼老鬼說的沒錯,他自己才是第三者插足,小刀疤是他名義上的嫂子。
遲嵐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見鬼的,他討厭這兩個混蛋,可是他又不願意睜開眼睛來面對他們,那樣也許會更糟糕,咬著牙、緊緊抓扯著身下的被單,遲嵐不動聲色的豎起耳朵聽著這對兄弟的交談,發洩似的在心中把兄弟倆翻來覆去、痛痛快快的罵個狗血淋頭。
“好了小釋,幫我抬著點嵐的雙腿。”男人不想在逗弄他的寶貝,拉開蓋在遲嵐身上的薄被,下面那不滿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