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四周的人,用一種異樣、曖昧的眼光,在我、蘇晴還有金大拿之間流轉。
傻站在那兒,誰能知道我的尷尬!
我臉上都火辣辣的,很不舒服,有點後悔要跑出來吃晚飯了。
還好這時候,四眼仔會看事兒。很快就反應過來,趕緊起身,然後走到我跟前來,笑嘻嘻的說,“林哥,快過來坐,過來坐。”
我“嗯”了一聲,然後坐過去。
中間有一個篝火堆,然後上面架著木頭,木頭上面用沙罐正在煮食物。
聞了聞,一股子腥味,應該就是魚了。
老實說,這河裡的魚就這麼煮著吃,而且沒有任何調味料,是非常腥的。一般來說,要吃魚的話,我更加傾向於吃烤的。
肌肉男笑嘻嘻的趕緊給我盛了一碗,別看他是大獻殷勤。但我咋感覺,這貨的笑容不懷好意,有啥特殊想法呢?
結果,直到我喝了一口魚湯之後,剎那間臉『色』一陣鐵青,然後直接就吐了。
“這……這他媽啥玩意兒,又臭又腥就算了,鹽水也不放點。最過分的是,你們都沒洗乾淨,我還在裡面吃到泥沙了。”我衝著他們直接吐槽了。
肌肉男尷尬一笑,接著一臉委屈的說,“原本我們是吃的臘肉,即便煮魚也有鹽水的。可是,蘇晴現在總管內務,她不讓我們用鹽水……”
“咋?鹽水沒了?”我納悶了。
這玩意兒是生活必需品,沒有了必須得立即去採啊。
說到這裡,肌肉男微微的瞄了一眼蘇晴,然後小聲的湊到我跟前說,“因為,她說要讓我們體會一下,奴隸們吃的東西。所以……唉,我們沒辦法,只能咬著牙吃了。”
聽到這兒,我恍然大悟了過來。
奴隸是幹啥?
我們的奴隸可不是像歐洲人那樣,抓來直接幹苦工的。要麼就是想要吃掉我們的食人族,要麼就是企圖顛覆營地政權,控制大家的獨裁。
既然是犯罪,坐牢你也得勞作呢。
坐牢能給你大魚大肉嗎?
鹽和臘肉這種稀缺貨,只有自己人能享受。奴隸們能給他們魚吃就不錯了,還想要奢侈品——鹽?
開啥玩笑!
不過,現在聽到說,蘇晴居然讓大家吃奴隸的東西,我直接就火冒三丈了起來。啥意思?她家小白臉是奴隸吃這玩意兒,她就要求大家也得吃?
憑啥啊!老子自己勞作,從鹽角草裡面提出來的鹽,我不吃還留著別人來吃不成?
於是,我憤怒的站起身來,對他們說,要去找這傻女人評評理。
肌肉男和四眼仔一陣竊笑。
這倆王八蛋是不嫌事兒大,反正要在這上面火上澆油。當然,無所謂,我反正看著那對狗男女親親我我,你喂一口,我吃一口的相當不爽。
再不發洩一下,老子就要憋壞了。
這時候,真就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了。只有阿萍和謝飛攔住了我,還小聲勸說我,千萬不要再火上澆油了。現在蘇晴的脾氣可不好,我要是去了,那就得炸了。
呵呵,這話說得,好像我的脾氣就很溫順似的。
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那邊的小白臉金大拿,還張著嘴等著蘇晴喂吃的呢。結果,一看到我過來了,立馬嚇得朝著後面縮。
畢竟,這倒黴催的傢伙,那身上的一身傷還是我給他種下的。
可沒想到,蘇晴卻在這時候伸出了手,死死摁住了金大拿,不讓他走。
看著這傢伙我都心煩,直接朝著旁邊一坐,開口就呵斥了一句,“滾遠點!”
他嚇得直接朝著後面轉身就走。
可蘇晴就是死抓著不放,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別走!別忘了,你現在不是奴隸了,憑啥讓他揮之即來喝之即去的”。
蘇晴可真他媽的氣人,反正就是要和我針鋒相對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白髮佬”有了蘇晴的撐腰,自然也是底氣足了,轉身果然坐在哪兒不走了。
我氣極反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行!蘇晴,你要怎麼浪,我不管。但是,憑啥你限制別人的自由,讓我們只能吃這種東西?”
“怎麼?那種東西不能吃麼?當初我們剛掉入叢林裡面的時候,能吃上這樣的東西,那已經是一種奢望了。”蘇晴直接反駁我。
我漲紅了臉,然後沒好氣的道:“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憑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