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倒真是算計的好。
“她既然那麼想讓侯爺永遠留在她那裡,就賞她一個恩典,隨著侯爺去吧。我自會讓她與侯爺死同穴。”羅氏的話引起了眾人的軒然大波。
原本一個妾被處死也算不得什麼,尤其還是用下作手段害人的娼婦,讓她殉死更是給了她臉面。可這樣不要臉的小妾與男主人死同穴,可就有些過了。這要是開了先例,以後別人家也有樣學樣該怎麼辦啊?要知道與侯爺合葬的必定是正妻,一個妾有什麼資格。羅氏這麼幹是亂了禮法,到哪裡都說不通。
“她是侯爺的愛妾,我自問沒有她受寵愛。”羅氏照舊不改心意。她是怎麼也不想百年之後還與那個眼裡只有別的女人的男人埋在一起的。
徐老太爺等三人在待客的暖閣中隔著棉簾將靈堂上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三人都對侯夫人羅氏頗為忌憚。尤其是蘇宣,他知道因為與徐家聯姻的事,他與永寧侯夫人的關係是必然和緩不了的,自然也就更加忌憚。徐老太爺和徐熹則是感慨羅氏幸虧是個女人,這要是個男人,恐怕他們多少男人都鬥不過他。你看她,不但除了眼中釘,肉中刺還搏了個寬厚的好名聲。為姨娘爭臉面,為庶子請郎中,誰家的當家夫人能這麼慈悲?
“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這也是為什麼老祖宗定了我們徐家不得納妾的規矩。”徐老太爺看似感慨,卻是瞄了一眼蘇宣。
蘇宣暗自好笑,只覺得徐老太爺現在都還記著維護孫女,怕他給了孫女委屈著實有趣。他並不覺得徐老太爺管的寬,只覺得老爺子很可愛。
第一百八十一章 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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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有條羊肉衚衕,聽名字就知道那裡是專賣羊肉等各色吃食的地方。沿著稍顯窄小的衚衕往裡走,是各式各樣小吃攤子,羊雜湯,羊頭肉,羊蠍子等等應有盡有。因為正是年下,大部分生意都沒開門,因此羊肉衚衕也冷清了不少。天剛擦黑,整條衚衕黑漆漆的,唯有最裡間的一家不起眼的小鋪子點著燈籠,在黑漆的夜中顯得格外醒目。
白霧繚繞的水汽蒸騰而上,肉香味混著酒香味燻的人微醉。
“別看這裡簡陋,味道卻是一絕。”蘇宣熱絡的給徐老太爺斟酒。
徐老太爺坦然受了,並沒有推辭。
“這大年下的,這家怎麼還做生意?”徐熹疑惑。
“這家的主人是回回,他們過年並不隆重。昨天也是不開業的,今天才開業了。”蘇宣答道。
徐老太爺和徐熹恍然大悟。
在前朝蒙古人的鐵蹄之下曾經將治下的百姓分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和南人。色目人指的是眼睛帶著顏色的種族,泛指著西北邊陲的各種種族與民族。而其中在種類繁多,名目不一的色目人中,數回回最多,因此,人們也經常用回回人代稱色目人。新朝初立時,皇帝也曾命人大肆劫掠,屠殺,驅趕過色目人,既為洩憤,也為威懾。後來換了皇帝,就改變了策略,著重安撫。因此,現如今的回回只要勤勞勇敢,日子也算過的不錯。
僅僅隔了一道棉簾子,就好像兩個世界。外面寒冬凜冽,內裡熱氣騰騰,三人都吃的滿頭大汗。
“好爽快,這鬼天氣吃羊肉果然是分外鮮美。”蘇宣自飲一保
“託你的福。”徐熹敬了蘇宣一保
“說起來,汪家的事有些蹊蹺。二位可發現那位汪二爺面色潮紅。口齒不清,脾性暴怒?”蘇宣放下酒杯問道。
徐老太爺和徐熹互視了一眼,仔細回想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那汪二爺定是被下了藥了,且那藥是會令人神志不清的藥。”蘇宣一語道破。
徐老太爺和徐熹哪怕是心裡有數也不禁心頭一顫。他們都能猜得到能給汪二爺下藥的除了侯夫人就再無他人了。羅氏就是要讓汪二爺叫嚷出來好讓他落下個弒父的罪名。
“永寧侯用壯陽藥的事兒當家夫人不可能不知道。那羅氏既然早就知道卻隱忍不發,二位想想是為了什麼?”蘇宣問道。
“她就等著這一天!”徐熹吃驚。
“侯夫人有沒有憎惡侯爺到死的地步在下不清楚。可是那壯陽的藥除非劑量吃的過大,頂多也就是纏綿病榻而以。”蘇宣的話讓徐老太爺和徐熹聽明白了。侯府的姨娘仰仗著侯爺,為了細水長流,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