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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將她與卿九九在南嶺街上見到韓夏芝與南宮佑一事,從頭到尾的又是說了一遍。

舒清鸞手裡握著聶進交給她的那個上錦盒,在屋裡來回的踱著步子,嘴裡輕聲的念著什麼,似是在尋著什麼線索,又似是在自言自語的理著頭緒。

寫意與寒敘沒有出聲,就那麼看著她來回的踱步。

“啊!”突然之間寫意一聲輕叫,“王妃,我好像想到了什麼。”

“什麼?”舒清鸞一個快速的轉頭,看著她。

“那天,韓姑娘的衣飾有些與眾不同。”寫意一臉認真的說道。

“有什麼不同?”舒清鸞問。

寫意緊緊的擰眉,一臉很是努力的回想著,“我記得,韓姑娘在府裡的時候,總是穿的很素雅的。而且髮髻上除了最簡單的珠飾和一支簡單的髮簪之外,幾乎都是不用首飾的。”

舒清鸞與寒敘點頭。

確實如此,韓夏芝的穿著從來都是很素雅清秀的,且也不喜歡在自己的髮髻上別太多的珠飾與髮簪,更別說那些個亮光閃閃的金步搖之類了。

這一點倒是與舒清鸞很是相似。

“那天,雖然她同樣穿著很是素雅的衣裳,但是髮髻上卻是插了一支很別緻的髮簪。”寫意繼續說道,“不過因為我與九姑娘離的太遠,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我能很肯定的是那支髮簪從來沒見她在王府的時候別過。好像是一支火鳳凰的樣子,但是又不能太肯定,一來離的太遠,再來,她正好背對著我們。只能很是模糊的看出是火鳳凰的形狀,且還是全金的。對,是全金的,上面還鑲著一顆紅色的血玉。”寫意微微的垂下頭,擰著眉頭,一臉的深思熟慮,手指輕輕的爬著自己的腦門處,輕聲的嘀咕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樣的髮簪,在哪裡呢?在哪裡呢?怎麼就想不想來了呢?可是,我敢肯定,我一定是見過這樣的髮簪的,為什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卻是想不起來了呢?”寫意有些子懊惱,也有些自責,為什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她就是想不想來了呢!

“寫意!”見著寫意懊惱中又帶著自責的那樣子,舒清鸞輕輕的喚著她,對著寫意淺然道,“別自責了,該想起來的時候自然就會想起來的。至少現在弄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夏芝有問題。寒敘,你有沒有辦法進入大牢與寒柏會面?”轉眸問著寒敘。

寒敘點頭,“應該可以。”

舒清鸞搖了搖頭:“不急。至少不急在於這一兩天。皇后與太子定是等著我們行動的。過兩日再說。還有,不管怎麼樣,都在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

“是,王妃!”寒敘再點頭。

“你們也回屋歇著吧。已經很晚了,明天一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的,可不能讓他們失望了。”舒清鸞一臉深沉的揚著一抹淺笑,很是淡然的說道。

寒敘和寫意對著她鞠了鞠身後,轉身離開屋子,寫意將門帶上。

屋內僅剩下舒清鸞一人,燭光有些暗淡。

桌子上擺著兩個盒子,一個錦盒,一個木盒。一個是面宮百川給南宮樾的,一個是屬於百里青松的。

舒清鸞的視線在兩個盒子之間徘徊移動著,眉頭緊擰。

南宮佑,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以為南宮佑會以弒父殺君的罪名將南宮樾關入大牢的,卻是不想竟是以刺殺太子的罪名將南宮樾關入大牢。

刺殺太子?

舒清鸞著磨著南宮佑的想法。

此時,東宮

南宮佑臉色蒼白的躺於床上,赤著上身,左臂上纏著好幾圈白色的錦紗,有鮮紅的血漬滲出。太醫正在為他診治。

皇后,百里飄絮,舒清鸞團團圍於他的床前。

舒赫與百里青松身為相爺與寧國公,且又是南宮百川前往南嶺時欽定的輔臣,又都是南宮佑的岳丈,自然在這個時候也是在東宮的。就連南宮楀此刻也正東宮。

“太醫,太子殿下情況如何?”皇后一臉憂愁的問著太醫。

太醫的臉色很是不好,基本還帶著隱隱的膽戰。將南宮佑的左手往錦被裡放去,轉身對著皇后等著躬著腰,一臉誠惶誠恐的說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傷勢頗重,失血過多。不過也算是大幸,若是那箭再偏那麼一點的話,只怕是回天乏術了。下官一定竭盡全力,太子殿下只要能過了今晚,就無大礙。”

“混帳南宮樾!竟然敢對太子殿下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本宮決不輕饒!”皇后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滿臉的憤怒,眸中盡是陰鷙一片中帶著重重的殺氣,“安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