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奴婢覺的事有可疑,便是急匆匆的趕回來。奴婢總覺的韓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咱們?”
舒清鸞沒有接話,垂頭思索著,眉頭緊擰。好一會,掀開車簾,對著駕著馬車的寒敘問道:“寒柏當初是在什麼地方尋到的表小姐?”
寒敘一邊駕著馬車,一邊對著身後車內的舒清鸞恭敬的回道:“回王妃,具體卑職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等王爺與寒柏回來後再問了。”
舒清鸞點了點頭,轉眸對著寫意道:“只能這樣。這事容後再說,你知不知道南嶺那邊發生了何事?”
寫意一頭茫然的搖頭。
尚書府
“靳大人。”靳破天剛下朝,還沒來得及回屋換下身上的朝服,便是見著舒清鸞與寒敘以及寫意進府。
“下官見過王妃。”靳破天對著舒清鸞一鞠禮。
“寒敘/寫意見過靳大人。”寒敘和寫意對著靳破天行禮。
“王妃,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靳破天看著舒清鸞問道,從舒清鸞那略帶著焦急的眼神,以及她親自登門可見,這事一定不簡單。
“靳大人,可否進屋再說。”舒清鸞看一眼院中幾個下人,對著靳破天一臉謹慎的說道。
靳破天點頭,對著身後的年伯道:“年伯,沏壺茶進來。”
“是,少爺!”年伯點頭後退下。
書房
“靳大人,知情醒了。”舒清鸞沉沉的看著靳破天,臉上的表情既嚴肅又森沉,“不過,南嶺那邊也是發生了大事。寫意說,南宮佑弒父殺君,皇上已經賓天了。”
“什麼!”靳破天一臉震驚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看著舒清鸞,“王妃,此事可真?”
這樣的事情,可是開不得玩笑的。
舒清鸞點頭,“千真萬確。不然知情也不會冒死回府了。還有,韓夏芝很有可能是南宮佑的人。寫意說,和九九在南嶺看到了她,是和南宮佑在一塊的。”
寫意重重的點頭,“是的,靳大人!奴婢和九姑娘親眼所見。奴婢就是覺的事有不妙,所以才與九姑娘分頭行動。奴婢回來的時候,九姑娘還留在南嶺。不過靳大人放心,九姑娘已經與百里大掌櫃見過面了,南嶺有百里大掌櫃在,九姑娘不會有事。”
靳破天沒有說話,只是沉沉的低著頭,深邃的雙眸緊緊的擰聚成線,一手撫於自己的下巴處,一臉的深思熟慮。好半晌的,才緩緩的開口:“王妃,如果下官猜的沒錯的話,太子很有可能會將這弒父殺君的罪行按加在王爺身上。”
舒清鸞的眉頭同樣擰成了一股繩,表示贊同靳破天的說法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所以這才前來與靳大天商量對策。靳大人可以下策?”
年伯端著茶具進來,為靳破天和舒清鸞各倒了一杯茶後,打算轉身出去。
“年伯。”靳破天喚住年伯。
年伯止步,轉身,看著靳破天道:“少爺,有何吩咐?”
靳破天邁步走至年伯身邊,一臉肅穆道:“勞煩年伯去狀元樓走一趟,問下佟掌櫃,師傅和九兒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年伯點頭,“好的,老奴現在就去。”說完轉身離開。
寫意略有不解的看著靳破天。
寒敘則是低頭沉思。
唯舒清鸞一臉淡定的看著他:“靳大人,是否與世伯一直都有聯絡?”
靳破天點頭,“從王爺陪同皇上前去南嶺之日,師傅便也動身前去了南嶺。”
舒清鸞抿唇淺然一笑:“世伯有心了,下次清鸞一定與王爺一起面謝世伯。”
“下官以為,王妃應該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了。”靳破天沉思過後,對著舒清鸞道,“至於朝堂上,下官知道該怎麼做。”
舒清鸞略顯感激的一點頭:“如此,清鸞謝過靳大人。”轉眸向寫意,“寫意,陪我進宮。寒敘,你留下幫著靳大人。”
“是,王妃!”
……
祈寧宮
皇后雖然被南宮楀幾近於軟禁,但是除了第一日確實憤怒到了極致之外,在以後的日子裡,似乎再沒見皇后動怒過。依舊過著與之前沒有什麼兩樣的日子。該用膳用膳,該歇下就歇下,該在後花園內走動還是照樣走動。除了不能步出祈寧宮半步,以及另外的人不能進祈寧宮外,倒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對於這樣的日子,皇后似乎倒也樂享其成。似乎更讓她的耳根清靜了。
此刻,皇后正坐於後花園的涼亭,桌上擺著一盆小盆景,皇后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