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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凌亂; 灰頭土臉的滿面困頓疲憊,一瞧便知急著趕路沒有好生休息。

鳳鸞之一踏進門瞧著他這般好像被人欺壓凌辱的可憐又不屈服的模樣,不由的也是一愣。

“這。。。鬧哪樣?”

沈離掀起眼皮子瞥了眼鳳鸞之; 木訥的道:“一路跑死了三匹馬。”

鳳鸞之:“然後呢?”

沈離:“賠麼?”

鳳鸞之似沒聽見一般; 繞過擋在她眼前的‘大山’; 兀自坐在了桌旁,抬手斟了杯茶,仰頭灌了大口。

沐浴後總是格外的口渴。

“說說鳳翎與秦王發生了何事?”

沈辭緊隨鳳鸞之坐下後; 下巴朝他對面的座椅上揚了揚,示意沈離也坐下說話。

他擱那一站,委實太有壓力。身高體健,一身發達的腱子肉; 哪怕顯瘦的黑色緊身衣袍也遮擋不住,任誰見了不膽怯三分?

沈離將他手中佩劍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後,雙手置於腿上,眼睛目視著前方,誰也不看,坐姿端正的像學堂裡認真聽課的莘莘學子。

開口道:“剛進城時,看見有官兵拿著太后跟皇上的畫像張貼在了城中各處,道是全國緝拿富戶家帶著兒子與野男人私奔的小妾,懸賞五千金。”

鳳鸞之:“。。。。。。”

還能再扯點麼?

她暗暗咬牙,心想,若被她查出出此餿主意的人是誰,哼,哀家便讓他‘實現願望’,親眼瞧著自己的小妾是如何帶著自己的兒子與野男人私奔。

沈辭聽聞沈離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由哈哈哈笑的前仰後合,因著他的動作幅度大,胸腔也跟著起伏不定,眼角都溢位了生理淚花,這一笑好半響也停不下來。

若不是鳳鸞之臉色鐵青的死死盯著他,恨不能在他身上盯出個窟窿來,他怕是要笑上一年了。

“說的。。。也對,哈哈,只不過。。。。。。”沈辭憋著笑瞥了眼面色不佳的鳳鸞之,又道:“這位可不是什麼小妾。”

正八經兒的正宮娘娘。

慕涼傾裹著被裘抻著脖子好奇的一直往這頭望,時不時的插句話。

“老師,您說的不對,您也不是野男人。”

鳳鸞之抬手扶額,一口悶氣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來,臉上的疲憊之色不覺於顯。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怎就聽不懂話的重點?重點是野男人麼?野男人麼?難道不是被通緝麼?

什麼叫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沈辭言傳身教的本事當真是無人能及,好好的一個孩子,怎就教的越來越不走正道?

她沒心思同倆人廢話,擰著眉頭,心思轉到了另一處。

“難不成蕭生的偽裝敗露了?”她突然問。

沈辭也斂起笑,一本正經起來。

他緘默了片刻後,搖了搖頭,一語中的的道:“如果真的敗露,還何須大費周章的假借什麼富戶家的小妾之名,直接昭告天下說是當朝太后跟著野男人跑了不是更有衝擊力?”見著鳳鸞之沉默不語,又道:“再說,若是蕭生真的敗露,我留在宮內的人不可能不傳出來訊息。”

鳳鸞之倏地側眸望向他,詫異的問:“你在宮裡留人了?”

“啊”。沈辭淺笑著抬手蹭了蹭鼻尖,見鳳鸞之抿唇,鳳眸微涼,直盯著他非問出個所以然不可,又慢悠悠的道:“怕你在宮裡出了什麼事兒,我在宮外一時間訊息不通,便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混在了各個宮內,對你也有個照應。”

照應?你確定不是窺探我的動向?

鳳鸞之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不做她說。

心道:沈辭入京不過兩月的人都能隨意往宮裡頭安插眼線,不用想,那幫老臣們定然也沒少安插,待回宮後,需得好生大清洗一番才行。

沈辭見著鳳鸞之沒言語,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既然全國通緝安兒與皇上,想必肯定知曉你們不在宮內。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都已明瞭,為何不直接拆穿?他可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有足夠的理由登基為帝,何須如此麻煩?”

鳳鸞之端起桌上的杯盞又兀自的抿了口茶,慢條斯理的道出了事情關鍵。

“玉璽與鳳印都沒在宮內,他徒有個皇位虛權,連道聖旨都頒不得,又頂什麼用?”

沈辭:“。。。。。。”

“想必秦王才知曉此事吧?”沈辭仔細一琢磨,從最初遭遇追殺時,刺客一心想要置他們於死地,到後來的放火燒山又故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