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窗上去。
邵鈞把樓梯間的某個通風口鐵篦子撬開,露出通風口。
倆人身手都不差,羅強在下邊託著,邵鈞踩上羅強肩膀,輕鬆地上去了。羅強一腳蹬上樓梯扶手,再一踹牆,雙手一撐,讓上邊人拽了進去……
這條通道平時沒人用,甚至極少有人注意到,從通風口鑽出去,就是廠房大樓樓頂,灑滿月光的天台。
邵鈞心裡藏著私事,興致不高,低聲說:“找我有事兒?有話就說。”
羅強兩眼發紅:“你去哪了?”
邵鈞沒好氣地反問:“我不能離開幾天?我就不能回個家啊?我又不是沒家,我家裡還一大堆人呢!”
羅強說:“……是,你有家,老子他媽的早就沒家了。”
邵鈞一聽,心就軟了,小聲咕噥:“我不是那意思,你別誤會麼……”
羅強眼圈殷紅,爆發之前片刻的僵硬:“都走了幹啥還回來?!有種你就別回來。”
邵鈞:“……”
邵鈞眼也紅了:“你,你也就會衝我犯渾你!”
他話音未落,羅強眼底溼漉漉的,猛然抱住人,吻了上去。
羅強的吻像暴雨的雨點落在邵鈞臉上,眉毛上,眼睛上,粗喘著,近乎蠻橫粗暴地吸吮。他兩手捧著邵鈞的臉,揉著他惦記這麼多天快要想瘋了的一張臉!他一口含住邵鈞的鼻子,立時就把邵鈞的鼻孔給堵住了,吸得喘不過氣,幾乎窒息,在他懷裡掙扎了好幾下,兩條舌最終糾纏在一起。
邵鈞只遲疑了一秒鐘,就迎了上去。
倆人冷淡這麼些日子,他能不想念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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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承認想,邵鈞的身體已經止不住抖了。他心裡倘若不惦記這混球,早就跟雲楷師兄逍遙快活去了。捅誰的屁股不是個捅?因為心裡填進了人,才不一樣,鳥也認人了。
邵鈞感覺到羅強這一回吻得不尋常,這人眼眶紅腫著,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極其衝動易怒,用佔有與掠奪式的吻,像要從他臉上、身上扒下一層皮,扒出他的瓤子,剝出他的心,才肯甘休……
羅強一寸一寸地向下,銜住邵鈞凸起滑動的喉結,卻不捨得咬下去。他用炙熱的舌舔過脖頸每一道筋脈的紋路,像是要記住一個人,把邵鈞身上每一處標記都烙印到骨髓裡。
邵鈞半閉著眼驚喘著,胸前的衣服被撕扯開,剝下,露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