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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五味雜陳,言藹霖又何嘗不是,她不知道言世明找她什麼事,一方面又恨自己期待甚高,窗外雨聲潺潺,葉晨難得的收拾洗碗,這麼多年,她從來都沒有刷過碗,言藹霖和她爭,她將言藹霖推出了廚房,望著那些杯盤皺眉。

“言藹霖,你哪個是洗碗的?”

“範姐說用洗潔精不好的呢。”

“你這個盤子放什麼地方啊?”

言藹霖來到廚房就不打算出去了,支開她的手,重新收拾了起來,“你在家是不是從來都不做家務的?”她惦著腳尖拉開頭頂上的櫥櫃,葉晨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因為墊腳尖腰上露出的春光,她一手攬在她的腰上,只輕輕的,生怕褻瀆了她,言藹霖身子一僵,葉晨情難自已,從身後抱住了她,手臂緊緊地環在她的腰上,輕輕貼了上去,綢緞襯衣光滑如面,她貼著她的後背,心中一慟,就想著這輩子能這樣就好了。

言藹霖拉開櫥櫃的門懸在把手上,僵硬的身子保持著那姿勢一動也不動,只感覺後背傳來溫熱的氣息,她的氣息那樣濃烈,差點把她淹沒。

葉晨將頭埋入她的頸間,輕輕摩擦,曖昧低喃,“想一直和你這個樣子,嗯~?”

言藹霖被喚得動情,那溼熱的氣息撩。起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那是潛伏著的身子被召喚的靈語,她腿有些發抖,只站不穩,腳尖鬆懈下來,嗯。。。。。。。。抑制不住的情動,跌入了葉晨的懷裡。

葉晨側過頭,唇抵落她的耳垂,薄薄的,毛茸茸的,特別軟,她想吃上一口,卻又不敢,只徘徊在耳根摩挲,身前人耳根子早已燒得通紅,身子的反應就快讓言藹霖失去理智,腦子裡回想著殘存的聲音,只道著不行,不行,身子卻已經癱軟到沒了力氣。

葉晨的氣息就那樣點落在她的脖頸,似吻非吻,偶爾蜻蜓點水地落入頸間,她又受驚般拾了回來,這深秋的季節裡,惹來一室燥。熱。

今夜無酒,卻早已生了醉意,言藹霖緊緊咬著唇,用僅剩的一溜溜清醒輕聲道,“不行,葉晨;;;;;;;葉晨。。。。。。。”她叫得那樣輕,被身後人聽了去,簡直就是催。情的情話,那個人本就還有些小孩心性,青春期時節的叛逆心沒有剝離完全,只紅著眼,掰過她的身子,傾身向前,咫尺之間,她問道,“為什麼不行?為什麼就我不行?”

“唔~”

她沒有給她回答的權利,整個人就壓了下去,唇壓著唇,她開不了口,葉晨身子又重,言藹霖怕跌,本能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她攬著她的腰,就那樣吻了下去。

舌。尖抵著她的唇,她倚著身體的本能探尋,索取,享受,想把她整個人吸進身體裡,合二為一,她想佔有她,從裡到外,她的所有,她吻得更用力,情動時,腦子裡全是水。

“唔~”言藹霖拼勁了所有的力氣推開她,兩人似都沒從剛才那不該發生的一幕回過神來,四目相接,呼吸急促,無言的沉默,更像是蓄勢待發的暗湧,言藹霖有些無奈地垂下頭去,她想離開,路過葉晨身邊的時候,被葉晨一手捉住手臂。

“對不起,我心裡有人。”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一塊薄片輕輕劃開葉晨的血脈,無聲無息,倒沒有痛,只聽到心裡有地方像下雪一般,細細碎碎地掉了一地的冰渣,響徹在漫天的雪地裡,悶悶的,鈍鈍的,有些生疼。

她頹然放開她的手,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石化在原地。

像全身被言藹霖抽離了個乾乾淨淨,後退了兩步,後背抵在門上,支撐著中心,她面色有些蒼白,實是早就知道的答案,言藹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第一次的落荒而逃,第二次的婉轉相拒,再加這一次,早就知曉的事情,還要一頭熱地撞上來,她沒有珍姨那樣的通達,她喜歡言藹霖,當然會希望言藹霖也如同喜歡她一般的喜歡自己,單相思是這個世間最為蠢笨的事,她不只一次地罵過榮容,卻殊不知,在她二十五歲的那一年,卻也自顧自地來走這麼一遭,相思最難將息,這是人能控制的嗎?要能控制,這世間也就沒那麼多哀侶了。

她只覺心口抽抽地,吸氣會有些疼,葉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出了廚房,換上笑意妍妍,“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言藹霖背對著她,望著窗外傾盆大雨怔怔出神,聽到葉晨的聲音,回過身來,見她已走至門邊,葉晨揚起手來,傻傻地揮了揮,開啟門,踉蹌而去,防盜門被風吹過,她甚至忘了,自己還穿著言藹霖的家居服,她拼命地按著電梯,進了車庫,卻遲遲發動不了引擎。

那一夜,大雨如注,石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