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很魯莽的事情。如果能夠坐實金永齡的罪行當然是最好的事情,但是似乎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這幾乎就可以與“不可能”這個判斷用語劃上等號。
聽見術離這樣問,葉乾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在他看來,打斷別人的思緒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因此,他將臉轉了過來,臉上現出了十分恭敬的神色,問道:“道長何以教我?”
術離沒有想到葉乾雲會有此一問,頓時呆了呆。他原本只是想看葉乾雲的笑話,人說年老成精,葉乾雲心中所想到的,他也已經想到了,卻不想葉乾雲會將這個皮球給踢了過來。要是葉乾雲還象是今天早晨那樣嚴厲和刻薄,術離一定會反言相譏,不過現在葉乾雲態度是如此的恭敬和禮讓,雖然明知道他是在做樣子,術離也不好拆穿他,因為那樣做的話,只能是受人權柄。沒奈何,術離只好認真的處理這個皮球,想了一下後說道:“要不,我們多找些人來?”
“哦,”葉乾雲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道長高見。那麼,就有勞道長了。”
術離一怔,說道:“什麼?”
葉乾雲無視術離漲得通紅的面孔,繼續說了下去:“術離道長德高望重,在江湖上又是鼎鼎大名、威名遠播,有您出面,一定可以輕易的找到數量眾多而又強大的助力,那樣一來,要辦成眼前的這件事情還是小事一樁嗎?”他完全是在胡說八道,什麼大名鼎鼎、威名遠播,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這裡信口開河而已。
術離的脾氣終於爆發,說道:“這與我有何相干?”
葉乾雲詫異的說道:“怎麼會與您無關呢,您的好徒弟谷山的下落,說不定就得指望在他身上呢。”
術離的臉色又是一變,說道:“哦?”他待要再問下去,眼角的餘光卻掃到其餘幾個人都是一副憋得很苦的樣子,葉乾雲的臉上又閃過了一絲嘲弄了神色,他眼睛轉了轉,突然間明白了過來,原來葉乾雲一直是在揶揄自己,什麼大名鼎鼎、威名遠播,不過是在這裡信口胡說而已。一時之間,術離心中惱怒不已,一手指著葉乾雲,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