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時示弱最是不該,自己將會完完全全被這人控制,偏偏他帶來的快樂是那般濃烈,令嚐過美味的雪青儀沉迷難返,想拒絕都拒絕不掉,豁了出去的她索性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全盤暴露,完完全全任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子施為,“把青儀…帶走吧…”
“那…至少要叫聲好聽的,別光你呀我的,我們都有肌膚之親了,別這麼生份嘛!來,叫聲好聽的給情哥哥聽聽,別怕羞,剛才你在爽的時候,就唱的很不錯,非常好聽呢!”
原還想多吊她幾下,再在這她心目中的聖地,把這女神般的玉女掌門玩的欲死欲仙,偏偏雪青儀含淚哀求的模樣,是那麼令人憐愛,他心中竟起了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憐惜之意,竟不願再去迫她,只想稍稍聽句好聽的稱呼就算。
聽“淫殺千里命七天”涎著臉兒,竟連“情哥哥”這種話兒都出了口,含嗔帶氣的雪青儀真想別過臉去,再不聽這難以入耳的話。但她也知道,對已有云雨巫山之緣的男女來說,這種親蜜的口頭稱呼,不但是彼此親蜜關係的表徵,更和交合時的囈語不斷一樣,最有挑動情慾的效力,她既決定好好利用這七日時間,盡情享用那迷翻了心的美味,自不會在這小事方面逆他的意思。
閉上了美目,沁出了兩滴清淚,一邊回想著方才激情雲雨時的快感,那種稱呼彷彿全不用她去尋思,竟似主動從心中跳出來般,在她的芳心處不住盤旋。只見雪青儀櫻唇微啟,一陣甜美無比的輕顫之間,嬌甜的一句“好哥哥”已出了口,還是連番嬌吟不已,媚的全不像被迫出口。
“唔…求求你…好哥哥…算…算青儀求你了…把青儀抱走吧…別…別再留在這兒了…”
“這樣…也好…”
抱起了雪青儀窈窕纖細,輕的活像沒生骨頭般的嬌軀,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石池外頭,只見“淫殺千里命七天”一邊運功蒸乾身上水溼,一邊用腳挑起地上的衣物,外袍一震便將兩人罩在其中。雪青儀雖知他必不會讓自己好生著衣,可沒想到這壞蛋竟連衣裳都不讓自己穿上一件,竟準備這樣抱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行動,若這樣撞下山去,給別人看到,非羞死她不可。
看雪青儀那含羞帶怯的美態,極盡誘人媚意,連露出的香肩都泛著情迷意亂的暈紅,若非覺她摟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嬌顫不休,顯是極為害怕,令人再起不了噁心,才剛領略過這美女銷魂滋味的“淫殺千里命七天”差點想就保持這種姿勢,再狠狠操她一回,“只要你乖一點,答應從此以後好好服侍好哥哥我,我自不會虧待你,首先我們就回我洞府,好生玩他個幾天幾夜。”
“嗯…好…”
暗吁了一口氣,雪青儀嬌滴滴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青儀…青儀會很乖的…好哥哥你想…想怎麼搞都行,青儀必全力以赴,儘量…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回到“淫殺千里命七天”的山中洞府,兩人均知時日無多,七日之中盡情歡樂,兩人竟是食睡同榻,更沒分開過一刻。
就這樣過了七日,但也不知是老天開眼,留下了雪青儀性命,還是雪青儀“慈航訣”雖未竟全功,卻也已修至半仙之體,竟能承受“淫殺千里命七天”那邪門肉棒的蹂躪呢?七日之後雪青儀非但未死,反在連日情慾的滋潤下,變得愈發精神,只令他嘖嘖稱奇,更不肯放過她了。
本來“淫殺千里命七天”雖性愛風流,絕少不了女人,但卻也不是邪惡好殺之人,性子中更有憐香惜玉之處,只是他天賦異稟,那肉棒實在太過邪異,尋常女子和他交媾一次後,便難以抗拒那種快樂,即便是武功高強的女子,也撐不住那歡樂中帶來的暗傷,是以被他奸過的女子,全無法活過七日之限;偏他又不能沒有女人,是以千里肆虐,一個弄死了再一個,惡名傳於武林,竟無人曾為他想想他的苦處。
現在雪青儀既符合了他的需求,“淫殺千里命七天”自己也頗想去了這個惡名,與她共隱洞府之中,享那山泉之樂;而雪青儀既嚐過了此人帶來他人難賦的美妙滋味,又樂的去這武林禍害,自是心甘情願地與他共隱於此,再不復他求了。
這一日,正當他抱住雪青儀,再欲求歡的當兒,突地兩人同時一震,都有同樣的感覺。
“有…有人來了,已到了洞府外頭,”
忙不迭地掙脫他的懷抱,整理衣衫,臉紅紅地不敢抬起,雪青儀雖放縱情慾,再無半分矜持,完全投入兩人世界,但若有外人到此,臉嫩的她卻也不敢讓別人看到她春情難抑的情態,那實在太羞人了,“是…是相公的朋友嗎?”
“不是,”
他眉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