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趙平予淫上一回,也不知會洩成什麼模樣,但她現在只想盡全力和趙平予合而為一,再也沒有任何分別,心中雖在暗罵自己怎會如此淫蕩,但滿懷慾念的嬌軀,卻是怎麼也忍不住向趙平予索求的渴望,再也難以自拔了。
“好…唔…好平予…好主人…哎…霜…霜奴還…還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愛霜奴吧…”
“別這麼急,先親個嘴再說…”
一邊品嚐著柳凝霜口中的香氣,以那靈巧的舌頭勾的柳凝霜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亂舞,享受那銷魂滋味,一邊在她的胴體上頭撓撓摸摸,無所不至地感覺著她那賁張的熱情,蘊滿了情火的香肌沒一寸不美,沒一寸不充滿了女人的媚意。趙平予原先倒真的沒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澀與矜持,柳凝霜放浪起來竟會如此迷人!雖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柳凝霜向來矜持自守,體內的情慾早不知壓了多久,這樣的女子一旦高潮起來,只會比一般人更為狂放,卻沒想到她才剛狠狠地洩了一回,竟這麼快又回覆了本能欲求,連幽谷中都不住擠吸著他,這般淫媚耐戰的女子,真令人難以想像和那矜持的“雪嶺紅梅”柳凝霜是同一個人。
承受著他溫柔而熱情的吸吮,柳凝霜只覺口中津液不住湧現,滋潤著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難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將臉兒更緊地貼向他,熱吻之中水聲唧唧,醉的她腦中暈暈沉沉,又想繼續這樣吻下去,又想要承受緊接而來的狂風驟雨,連自己都不知在想什麼。
其實柳凝霜自己也知道,方才她在藍潔芸身上享盡風流,那溫柔的滋味美到極點,令她整個人都沉醉在柔情之中,在將洩未洩之際給趙平予一下來個狠的,精關熱情無比地崩潰開來,那一下狂洩著實丟的夠勁,酥的她媚眼如絲,哼聲欲醉,美的她出了一身香汗,嬌軀無處不沉浸在波光瀲灩之中,虛脫似地掛在趙平予的肉棒之上,以她現下的情況,實在受不住再一回的征服了,但也不知怎麼著,胸中總有一種儘量奉獻自己的衝動,總希望他能再逞淫威,再度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最好是洩到再也無法起身,她拚命地說服自己,這才是一個性奴隸該有的下場啊!
“好霜奴…你真的媚死人了…才剛剛洩過,丟的這麼美輪美奐的…這麼快又想幹了…”
好不容易吻的夠了,趙平予依依不捨地鬆開了那令人沉迷的芳香唇齒,硬是讓柳凝霜望向鏡中的自己,只見此刻鏡中浮現著一幕無以言喻的誘人畫面:賁張的玉腿當中若隱若現著一根粗壯光潤的肉棒,上頭還不住汨著汁液,一路走上來肌膚都似浸浴在香汗之中,處處都有剛遭慾火的痕跡,尤其一對高聳嬌挺的玉峰,更是滿溢著豔麗的酡紅,襯著峰頂那兩顆嬌凸的蓓蕾尤其紅潤,更不用說柳凝霜那端麗柔媚的面容之上滿溢著似水柔情,香舌輕吐,一幅只渴待著男人採摘的神態。
別說身後的趙平予了,就連柳凝霜自己看了也大為心動,這種神情以往她就算照鏡子也看不到的,此刻竟會這般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將纖腰輕輕前拱,口中不住輕吟,一方面讓胸前那雙誘人的高峰更加高挺,一方面也讓幽谷中更加適切地磨著那火燙的肉棒,她的眼中充滿著火,身上燒著的也是火,整個人都似被火焚燙般的熱,一心一意只等待著男人施予的甘霖。
“好…好平予…霜奴的好主人…你…哎…你怎麼還…還這樣吊著霜奴…”
一方面被自己鏡中的媚態誘的心花怒放,一方面身下的趙平予也不老實,那肉棒表面不加抽送,實際上卻在柳凝霜的體內輕顫緩磨,教敏感的柳凝霜那受得了呢?她一邊難耐慾火地輕扭緩磨,一邊將玉臂輕攬,把趙平予的頭臉給抱住,一面熱烈地向他索吻,一面嬌吟不斷,“好主人…啊…你…你看…霜奴都…都被你弄成這個模樣了…你還…還不幹…霜奴真的…真的好想要你…狠狠的玩上一回…”
“哎…我是怕弄得狠了…好凝霜會受不了啊…”
趙平予笑著,蜻蜓點水似地在柳凝霜頰上若即若離地親了幾口,吊著她嬌軀不住扭搖,嘴上說著體貼的話,臉上的神情卻是一幅浪子浮滑的模樣兒,彷彿在告訴柳凝霜,你若不好好向我表現出最淫蕩、最渴求的一面,我就寧可吊著你的胃口,到你當真崩潰為止,“剛剛洩的那麼狠…我怎麼知道好凝霜能不能受得了…是不是?”
“好主人…好平予…求求你…算霜奴求你…再來回…再來回狠的吧…霜奴想要…而且霜奴也受得了的…”
雖知道趙平予心中打著的鬼主意,但既然兩人已好上了,又怎捨得不幹這美入心窩的妙事?何況柳凝霜早已說服自己,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