洩。
本來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華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情慾激動,也不會弄到無法自制地自慰起來,偏偏那次親身探入天門,卻被陰京常發覺,不只當場被擒,還被這惡魔破瓜,事後李月嫦猶如行屍走肉般回到華山派,雖說接下來的戰鬥中,長孫宗等人也吃了不少虧,但等到陰京常身為“幻影邪尊”的秘密曝光之後,華山派眾人反倒鬆了口氣,輸在這名列風雲錄之首的絕代高人手下,其實也不枉了,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身份,此次失利自是無人能夠怨怪於她。
不但沒因此受責,還受託重任,打理數年前還是與華山派勢不兩立的漢中派轄下,本來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絕不讓人看輕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絕世武功都要戰敗身亡,聯軍餘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動,是以李月嫦的工作還算輕鬆,這幾年來漢中一帶一直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但心情一鬆,體內的問題就上來了,本來對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腦中還是模模糊糊的,但隨著時日不斷過去,那晚的情形在夢中不斷浮現,一開始還只是少許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但這情形愈到後來愈是嚴重,夜裡夢鄉之中,那日被陰京常恃強開苞,在痛不欲生之間,她竟也感覺到了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快意愈是令她難以忍受,尤其當想到自己竟伏在鏡前,任由陰京常從後而來盡情銷魂,親眼看到鏡中的自己婉轉迎合、樂不可支的貌相,全沒有一點受困俠女的樣兒,反倒像是生性淫蕩的妓女一般,李月嫦雖羞,卻也愈覺有種無法自拔的歡快在其中。
本來睡夢當中,就是最能顯現一人真心的時候,李月嫦在夢中次次回憶著被男人用強破身時的種種,醒來時那夢裡的感覺仍留存在嬌軀上頭,一開始時還只是渾身躁熱、谷內黏溼,到後來卻愈來愈不成話,往往她午夜夢迴之際,都被夢中自己的模樣驚醒,到醒時才發覺睡夢當中自己早將睡裳扯開,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撫玩不休,而且這雙手愈來愈是放肆,撫摸的地方愈來愈是深入,每次醒來時,那雙手的所在總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卻又不得不回味那夢裡才有的滋味。
這種情況非但沒有因為時日過去而稍歇,反而日積月累,愈來愈是難當,終於有一夜在李月嫦的身上爆發了出來,那日她驚醒之時,香汗如雨的嬌軀已不知在被中蠕動了多久,手指還探在穴中,而且這次她再也抽不出來了,那雙手好像已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敏感的幽谷當中不住抽送,那愈來愈強烈的滋味,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嬌喘著,在自己那雙被本能驅動的手下慾火愈來愈是旺盛,一雙玉腿時勾時踢,胸前雙乳既腫又脹,那股宣洩不去的火,在體內強烈似要炸了起來,教李月嫦那受得了呢?她最多隻能勉力讓自己不要丟人的大叫出聲而已。
在那次被送上破身以來的第一個高潮後,李月嫦再也管不住自己了,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總要試試雙手帶來的魔幻滋味,日間和晚上的李月嫦簡直變成了兩個人,白天一樣的操勞事務,將漢中一帶管治的井井有條,夜裡卻變成了被慾火操控的牝獸,只知道用各種方法來取悅自己。
紙終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身份太過尊貴,華山子弟輩份較長的也不敢得罪於她,弄出了這種淫行,換了其他人早被華山派清理門戶了,但留在漢中的華山弟子雖不敢幹預李月嫦的私事,卻也不敢將這丟人事兒上報長孫宗,只得瞞上不瞞下,幸好李月嫦還知收斂,雖說夜裡毫無剋制的自撫自憐,彷彿變成了花痴般的女人,卻還不至於出去找男人打野味弄臭名聲,華山弟子也只有時辰一到便自動避開,再無人敢踏足此處,只希望她在香閨中過著她幸福熱情的日子。
但那欲焰一旦點燃,要撲滅絕非易事,何況將李月嫦體內淫慾之火點燃的,是那種李月嫦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像不到的邪法,她那裡受得了呢?隨著時間的過去,李月嫦在淫慾深淵當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著月兒高掛時便好好地寵愛著自己,有時竟就在鏡前一邊玩弄著自己傲人的胴體,一邊觀賞著歡淫當中的自己,彷彿回到了破瓜時那迷離忘我的歡樂當中。
只是像今兒個面對窗外自得其樂,對李月嫦而言也是頭一回嘗試,在月夜涼風的吹拂之下,弄這調調兒確實別有一番風味,雖說不像在鏡前放浪那樣,在無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慾滋味格外誘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了起來,無人入侵還好,此刻若有外敵,自己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豈不盡收來人眼底?這想法非但沒讓她的心火冷卻,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熱情,爽到腿都軟了,幽谷更是情難自抑地泉水連綿,本能地將汨汨春泉傾流而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