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對憶柔充滿了感激。
司儀又上臺了,“今天的節目看來都很不錯啊,個個都這麼有才,下面讓我們欣賞民間藝術家們的表演,他們帶來的節目有雜技,魔術,武術,還有吹簫。”
司儀一報完節目,幾個穿著統一服裝的年輕男子就齊齊的上臺了,他們表演了雜技,魔術還有武術,臺下的人也是一個勁的鼓掌。
後來等到這些人都下去的時候,上來了一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年輕男子,他,仍舊戴著一斗笠。皇上問葉赫為什麼這人不以真面目示人,葉赫吞吞吐吐的說,“回皇上,此人不幸遇到一場大火,臉部燒傷嚴重,怕嚇到人,所以戴著斗笠,臣念他確實吹的一手好曲,就把他留下了。”
皇上向葉赫投來讚許的目光,“愛卿真是愛才之人哪,能夠做到不以貌取人也確實夠難為你了。”
臺上之人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行什麼跪拜之禮,他站在舞臺的中央,風兒輕輕拂過他的衣角,蕭榮若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之見他從懷中取出一支翡翠綠的簫,沉默了片刻便吹了起來。
直到整條街上剩我和路燈
襯衫上你的淚痕已變冷
我不懂我不能
相信愛結束了
恍恍惚惚坐著想起那些快樂
剛剛的分手不像是真的
我不懂能不能
證明你愛過呢
路人別再看我不是瘋了
只是心好疼
我想我還不能走開
也許等等你就回來
沒有我你怎麼辦
你的淚水誰為你擦乾
誰幫你打傘安慰你心煩
失眠的夜你最怕孤單
沒有我你怎麼辦
你的心事還有誰明白
為什麼放手為什麼離開
不是說好嗎要一輩子相愛
這麼哀怨,這麼深厚的愛,有誰聽了會不感動呢?臺下有幾個人的眼圈紅了,憶柔差點沒站起來,可蕭榮若按住了她的手,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去。臺上的人戀戀不捨的朝臺下看了看,然後轉身,跟在剛才表演雜技的人後面走了。
謝幕了,人員陸續的散去了。皇上讓葉赫打賞了那幾位最後表演的人,也稱讚了大太子,二太子還有三太子,更賜給兩位太子妃上等的絲綢,珍寶還有很多好看的首飾。因為對蘇妃有所虧欠,他今晚決定住在蘇妃娘娘的暢院。
蕭榮若拉著憶柔去找來表演的人,可是已經遲了,他們已經出了宮門。憶柔癱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是他,是他,我知道,一定是。可是他為什走的這麼快,哪怕驚鴻一瞥也好啊。”
蕭榮若伸出手去扶她起來,“你還好嗎?也許只是看錯了,若是有緣,一定會再見的。我們回去吧。”說著他就把憶柔摻起,然後兩個人慢慢的往二太子府走去。
這邊是恨不能相見,那邊是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葉天雪為這次表演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可蕭榮銳始終沒有向他表示什麼,甚至連一句讚美之詞都沒有,很多人都羨慕她得到皇上這麼豐厚的賞賜,可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她想要的終究是得不到。
太想得到得不到,得不到的更想要,這就是她現在的心情。安靜的院中,葉天雪獨自一人拿著酒在喝,她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打擊,以前她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現在,怎一個愁字了得?
她邊哭邊喝,這酒對她這樣一個從來都不飲酒的人來說是多麼的烈,不知道是因為酒烈的讓人嗆出了眼淚還是因為心裡的傷痛。
葉天雪拼命的把酒往自己的肚子裡灌,這時有個人走了過來,搶走了她手中的酒壺,她太醉了,醉的連眼前的人是誰都分不清,她搖晃著手指,“你是誰啊,憑什麼搶走我的酒,知道我是誰不,我可是太子妃哦,呵,太子妃,一個虛名。”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後來她竟然哭睡著了。
來人擦乾她臉上的淚痕,把她抱起來,“對不起,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不好,只是因為我的心中始終放不下她。”
蕭榮銳把她抱到床上,然後為她輕輕的蓋上被子,帶上門悄悄的走了。睡夢中她夢見了蕭榮銳稱讚她表演的很棒,還給了她一個擁抱,她開心的笑了。
可是醒來之後發現什麼都沒有,原來一切都是空的,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院裡的,怎麼會躺在床上呢?真是令人費解,現在她頭好痛,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也不想再去想昨天發生的點點滴滴。
睡了一覺,一切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