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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屍蛆刑

時溪彷彿知道陸傾之在想什麼,道:“待會驀闌就回來了。”

等驀闌回來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陸傾之看著時溪,瞭然道:“時溪姑娘對驀公子很是自信呢,說實話你們兩個真的不像是姐弟。”

驀闌也該回來了,要不了那麼久才對。時溪心想道。

時溪漫不經心道:“我和驀闌不值得少城主這麼掛記,少城主還是多擔心守諾城接下來的幾天吧。”

陸傾之偷偷打量著時溪臉上的神色,從陸府出來到現在,他並沒有在她身上看見那些病人身上的無助和絕望。她仍是像往常一樣,就像是不把這個怪病放在眼裡一樣。

難道她知道了?陸傾之摸了摸鼻子,他什麼時候穿幫了?

就在這個時候,驀闌回來了,他從屋頂上飛下來。

時溪和陸傾之見他身邊並沒有剛剛那個紅衣女子,陸傾之忙上前問道:“沒追上嗎?”

驀闌對陸傾之的問題彷彿置若罔聞,他徑直向時溪而來,開口道:“追上了。”

時溪並不意外,笑道:“我猜也是。”

陸傾之順著驀闌的步子而走動,追問道:“那人呢?”

驀闌將手攤開,手裡握著一點灰燼,而這僅剩的灰燼也被風吹散了。

陸傾之呆呆地看著驀闌手裡少得可憐、又被風吹散的灰燼,疑惑道:“……什麼意思?”

時溪思忖少頃,道:“你的意思是她化作灰燼了?”

陸傾之無語凝噎:“此刻我倒是相信你們是姐弟,心意相通啊。”

時溪和驀闌兩人掃了他一眼,陸傾之只好閉上了嘴。

驀闌將手收回,道:“我一路追過去,跟著她進了古楓臺,她卻在楓臺上跳舞。我出手正要擒住她,抓住她手的瞬間她就化作灰燼被風吹散了。”

陸傾之聽到此處,嚥了咽口水。

原來她她她她真的不是人!

時溪又問道:“那你看清她的樣貌了嗎?”

“抓住她手的時候看到了,不過……”驀闌說著望向陸傾之,不再言語。

時溪也順著驀闌的目光看著陸傾之。

陸傾之被盯得心裡發毛,吞吞吐吐道:“怎、怎麼了?看、看我做什麼?你要說就說啊。”

剛說完陸傾之又抬手打住,“等會,你的意思難道是這個人我認識?”

驀闌點頭,說了一句讓陸傾之直冒冷汗、脊背發涼的話。

“我看清了那張臉,是……”

“誰?”陸傾之嚥了咽口水,緊張問道。

“陸悅之。”

甄府

陸經年被擋在了甄府門外。

陸經年的小廝再次敲了敲門,陸經年對著門外喊道:“甄宓!還不開門見我!”

門內的甄宓一聲短嘆,道:“城主,我府內已有不少人感染怪病,若是讓城主的身子出了意外,那甄宓可就是守諾城的罪人了啊!”

陸經年看著這扇熟悉的門,感慨道:“你我二人朋友多年,如今你患此病,我如何能放心得下?”

甄宓在門內,道:“城主近日怕是為此事愁眉不展,城主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見我甄宓,已經足夠了。只是不能解城主之憂、不能解守諾城之難,甄某慚愧啊!”

陸經年回想起這幾十年的情誼,道:“守諾城曾經這麼多苦難都挺過來了,這次,我們也絕不會被擊倒。這些年你也為守諾城做了這麼多事,何須說此喪氣話!”

甄宓望了望自己膝蓋以下的部位,那裡已經散發出淡淡的黴味,又開始發癢,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他的小腿上爬來爬去。

甄宓即刻彎腰打算去撓,正要碰到自己的腿,雙手握拳,強迫自己收回來。

此時如果去撓去抓,那麼便會血肉模糊,加速腐化。最終只是死路一條。

甄宓背靠著門,癱坐在地,將頭抵在門上:“城主,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陸經年心領神會,給了身旁的小廝一個眼神,示意小廝和侍衛後退,當小廝和侍衛退到馬車處之後,陸經年方才開口。

“你若是給我開門,便是方便說話的。”

甄宓聽見他的聲音,扯出一個笑容,陸經年既然回話了,那就說明周圍的人已經被他遣散了。

“老陸,我近來每日觀察三次府裡的病症、黴斑擴散的速度和大小,發現年老之人和年幼的孩童的黴斑擴散最快。”甄宓擦了擦額頭因為忍痛而冒出的汗,看著自己的腿,神色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