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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了和綏東軍的接觸。騎兵團和第二部兵團,再想重新拉起包圍口袋,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吳孝良連連可惜,他放下望遠鏡,雙手聚攏在嘴邊,吹了一口熱氣,以緩解寒冷帶來的麻痺。

“讓他們走吧,傳我命令由第一團尾隨追擊逃跑的日軍,第二團和騎兵團撤下來,分別掩護第一團的兩翼。”

嚮導多爾濟被哥薩克騎兵成功的突襲行動激的滿臉都是興奮之色,也許是血管流淌的草原血液之故,對於騎兵天生就異常的喜歡偏好。看到如此漂亮的輕騎兵戰術,不禁嘖嘖稱歎。

“只有從小在馬背上浸淫的騎士才有可能將這旋風一樣的戰術使用的爐火純青。”

哥薩克剛才那一陣連續的衝擊看似簡單,實際上非得有十數年經驗的騎手實施不可,首先是在馬背上開槍,他們的騎槍都是經過特殊加工的短管步槍,單手或者雙手持槍都可以熟練的控制坐騎的行進方向。其次,也是最難的一點,那就是和敵方接觸之後,可以輕而易舉的脫離戰場,就像一柄鋒利的白刃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將之削下一大片,然後左右反覆的削,如此一來既對敵軍進行了有效的殺傷,又沒有深入戰場隨時可以脫離而去。

多爾濟的讚歎引起了他身週一些軍官的不滿,這不是長他人威風滅自家銳氣呢嗎?

“未來戰爭,步兵才是陸戰之王,騎兵遲早會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裡!”

一個參謀憤憤不平的將吳孝良在某次軍官培訓班上所講的話搬了出來,駁斥多爾濟對騎兵的推崇。多爾濟聽後立刻反唇相譏:

“現在的情況,好像人家的騎兵才是掃把呢!”

吳孝良有了前一世的經驗,當然知道騎兵早晚會退出歷史舞臺,在陣地攻防戰幾乎變得毫無用處,但是以機動力缺乏的民國時期,騎兵仍舊還有著發揮餘熱的餘地,至少要到二戰結束,他們仍舊在陸軍佔有一席之地,所以現在說騎兵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這句話,還為時尚早。

“都別吵吵了,日軍要溜,全軍準備急行軍,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消滅他們!”

如果此刻放跑了他們,日後再想有這絕佳機會,將松井聯隊打的落花流水,恐怕就難上加難了。據他所知,整個滿鐵守備隊在國東北境內也不過是三個聯隊而已,如果能將其之一徹底消滅,那將是一次絕無僅有的勝利,會讓日本人感到,**隊並不是他們想象那樣的羸弱,或許這一次又一次的強硬與勝利會改變若干年後“九一八”和“七七”呢。

吳孝良在前世曾得出一個結論,日本人敢於肆無忌憚的在國擴軍,以至於發動兵變,究其原因是國自身的毫無底線的懦弱給了他們野心與狂妄。所以,他現在正盡一切可能的向日本人表達著這樣一種訊號,國人不會無原則的妥協,如果被侵犯,他也會打的你叫疼不疊。

有了這種想法,追擊並徹底消滅松井聯隊,就成了吳孝良再次向日本人示威的一種手段和途徑。只是松井能夠乖乖的束手就擒嗎?哥薩克還會繼續與松井聯隊並肩戰鬥嗎?他們會不會翻回頭來捅日本人的刀子呢?吳孝良心默默的發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第295章 打能解決就不談

吳孝良前世有一種理論,叫做破窗效應,此刻松井大佐便墮入了這樣一個怪圈當。如果在一天前,有人告訴他,第二天會被支那軍追的屁滾尿流,他一定會抽出武士刀劈了那個敢於抹黑自己的人,然後對這樣的謠言報之輕蔑的一笑。但他在鬼門關轉上一圈之後,毅然拋棄了玉碎的念頭,在哥薩克為其製造的空隙破圍而出。剛剛破圍的時候,他還是對這個支那將軍頗為不服,並且對自己在支那人面前逃掉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

於是,在聯隊向北疾馳了三十里之後,實在不堪此辱,調轉頭來對尾隨而至的綏東軍進行一次反擊。初時,因為反擊的突然性,的確給第一團製造了不小的麻煩。但是,騎兵團隨後,抄了他的側翼,以致其陣腳大亂,想得到哥薩克的增援,卻發現那些老毛子根本就沒有和他一起調轉槍口,而是繼續疾馳在向北的路上。

鬆緊一陣絕望,失敗來的太突然,難道又被這些愚蠢的支那人打敗了嗎?可如果不立即撤退,就有被分割包圍的危險。由於有了前次逃跑的經歷,這一次他連思想掙扎都沒有做,而是果斷乾脆的下達了繼續逃跑的命令,最終,松井聯隊在被第二團穿插合圍之前甩下幾百具屍體,成功脫離了戰場。

鈴木參謀連跑帶顛的有些跟不上大部隊的節奏,只見他滿身狼狽,甚至衣帽不整,用右手指將滑落在鼻樑上的黑色圓框眼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