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覺得帥氣,像g君這種的,有的人是用來交際,而有一部分人是需要靠香菸裡的尼古丁來保持鎮定的,就像我這種。
我不知道g君一直跟著是要幹嘛,她忽然扯住我的胳膊來來回回的在我身上掃了幾眼,被捂得久還有些氣血不順的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木然的臉,我覺得她腦子一定是用泥巴塞進去的。
“你這是被拐賣了還是強/奸了啊?”冷空氣裡g君的聲音格外又尖又細格外的清晰。
我看了眼像是剛從難民營逃出來的自己,再看看g君來回審視的目光瞬間秒懂。
“先被拐賣後被強/奸!”我把胳膊從某人的魔爪裡掙扎出來,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她。
快步走到路邊招手打了輛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家也不想回,但至少我先要離開這地方,擺脫g君這沒腦子的話嘮。
“去報警吧,我和你一起。”還沒我等我報個地址g君就開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車門坐了進來,一副有我在你別怕的模樣。。
車上暖氣太足,我覺得腦袋好疼,疼得我怒氣上湧。
“下車!”我怒氣已經衝上了腦門,司機大叔剛好轉過頭來問我要去哪裡,然後被我趕人的架勢給狠狠地嚇了回去。
“我怕你想不開啊!”g君眨巴眼睛看著我,說的情真真意切切。
“我TM的沒被人強/奸啊!”我有些欲哭無淚,我剛剛嘴怎麼那麼賤呢?
氣氛空前尷尬,我看到司機大叔從後視鏡裡觀察了我好幾眼,像是在分辨我話語裡的真實性。
“池貝,我能理解你…”g君低下頭沒看我,但我感覺她快要哭出來了,司機大叔又轉過頭來多看了我幾眼,那眼睛裡多是同情。
“那種事情不建議報警,姑娘,換個地方好好過日子吧!”司機大叔柔聲開了口,帶著小心翼翼的口吻,像是怕傷到我。
平地一聲雷,心中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推門抬腳,我特麼真是撞了邪了!
從冷空氣到熱空氣再到冷空氣,我覺得那毛孔收縮又舒張的感覺真是讓人想死,但更讓人想死的是g君飄在空氣裡的話。
她說池貝,季帥哥去了道館當教練,你記得去上課啊!
我腳步頓了了頓卻沒停下,季浩然他愛幹嘛幹嘛,關我什麼事呢?
最好是不關我什麼事兒啊!
從知道季浩然就是瀟瀟然以後,對我來說季浩然那三個字眼就像是不定時的炸彈,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掉在我身邊,然後炸得我血肉模糊。
我之所以會這樣說不是沒根沒據的,季浩然能知道我是火女遲鼠必定就知道寇然是冰女,一個會對前女友下狠手的人,他的心絕對不是一般的堅硬冰冷,當然了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壓根不想跟他扯上什麼關係,無論是網路還是現實。
以前的我總是覺得有些人惹不起我躲得起,後來我又發現該來的真的逃不掉,雖然他們出現的時間不一樣,但他們卻在我生命的長河裡擔任著重要的角色,那是我怎麼都逃不開的。
我能做的,就是平靜的接受上帝可能隨時拋給我的炸彈。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殺死g君終是沒有再跟著我,我對她不反感但是真的喜歡不起來,用顧思辰的話說我這種活該交不到朋友。
朋友?
想到那兩個字我心下又是一陣撕扯,有時候有朋友還不如沒有朋友呢!
真的,要是交朋友只是為了有人陪你吃喝玩樂耍那也無可厚非,可是當朋友那兩個字變成了戳人的利器時,你就會知道人性那東西真是非常殘酷的詞語。
地上乾乾的,早上那場雪像是我的錯覺,它根本就沒有在地上留上痕跡,我那雙靴子踩在地上發出格外刺耳的聲響。
我想,記憶裡有些人也是像這場雪一樣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又去得乾淨利落。
乾淨利落的,讓我來不及懷念就已經忘記。
你感受過絕望麼,像我一樣,找不到人傾訴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漫無目的的亂走,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
像是一具空殼,我不知道靈魂跑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那家清吧門口的,我只知道我走了好久,久到我不知道那雙腿是走的麻了還是凍得麻了。
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大白天的清吧也是冷清,無意識的掃了一眼,我並沒有在清吧門口看到那輛二手摩托,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會覺得心底像是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