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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然這次會死兩個人!退後!走開!”學生緊張地喊道,握刀的手不停抖動,

宜野座看著學生手裡的那名孕婦,臉色刷白。

———那人正是懷孕六個月的新井沙希。

“你不要激動。”宜野座看著對面的人緩緩放下手裡的dominator;常守朱認出來人質也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孩子,能讓我從包裡拿顆糖吃嗎,我有孕期低血糖症。”被劫持的新井沙希聲音虛弱的請求道,

學生聲音顫抖地催促她快一點,緊張地盯著眼前的兩個安全域性刑警。

宜野座看著新井沙希伸進手袋裡的手,重複了一遍,“請你別激動———”

話音剛落,方才還滿臉虛弱的新井沙希的嘴角滑過一瞬銳意,伸進包裡的手飛速地抽出來回手落上學生的側腰,

眾人眼睜睜看著那學生慘叫一聲,腰上還扎著一支注射器失去知覺地倒在地上。

常守朱衝上去給那個學生戴上了手銬,終於鬆了一口氣,轉頭去檢視新井沙希的狀況,只見宜野座彎下腰正在給行動不便的她穿踩掉的鞋子。

“第二次的話是對你說的,下手太狠了。”宜野座給新井沙希穿好鞋子,扶她坐在旁邊便利店門口的長凳上,按上手腕仔細的檢視脈搏,又看了看新井沙希的臉色,確認她沒出什麼事情,這才癱軟地靠上便利店的外牆,閉上眼鬆了一口氣。

“我是故意接近那個學生的。”新井沙希翻開因為劫持被打落在地上的塑膠袋,取出來已經被摔裂了口子往出滲水的鳳梨罐頭,

“看到是你起先差點嚇個半死,後來就開始擔心那個學生了。”

新井沙希把摔碎的罐頭交給宜野座,對方接過去走到街頭的垃圾箱丟了進去,等他走回來新井沙希問他:“有什麼依據?”

“沒什麼……”經歷過那麼多次,宜野座已經擁有了重要的經驗,新井沙希每次使用“非常規”武器之前眼裡特有的兇光。

這個重要的秘密絕對不可以讓她知道。

“給光代買的罐頭?”女兒自從去某個糟老頭子家住了一個月,回來就抱著鳳梨罐頭愛得死去活來,“應該注意孩子的糖分攝入量。”

“今天因為我們紀念日,蝶野把光代接到他家去住,老傢伙從小把光代當成親孫女似的,不過作為母親也得給她買點安慰品,畢竟突然有了一個小弟弟對她也是個晴天霹靂。”

說起自己的女兒,新井沙希怎麼想都覺得孩子太可憐,說著就揉了揉浮腫的腿站起來準備去背後的便利店重新再買一罐鳳梨罐頭,丈夫把她按了回去,

“再休息一下,我們先去蝶野前輩家看一眼光代再回家做飯。”

“老傢伙說她去接光代下學了?”

宜野座頭疼地捶著後背,“不僅如此———”

“而且每天搶著和我比誰下班更早,一個快退休整天干清閒活的老頭子也真夠好意思……”

“難怪光代總是住在他家不回來了,下次要問問咱們姑娘到底願不願意和那個老頭子住一起。”

宜野座十分同意地點點頭,語氣沉重地說道:“你們頭頭一向善於把自己的想法同化到別人頭上,搞得好像整個財管課的人都對那種生了鏽的破鐵皮櫃子情有獨鍾一樣。”

“上週我已經把檔案室的那扇鐵門踢破了,局長正在批覆安裝智慧門禁的款項。”新井沙希解氣地說起來,突然想起來最掛念的事情,轉頭問宜野座:“不給光代帶一罐鳳梨罐頭真的不會讓她有被爸爸媽媽拋棄的失落感?”

“她已經13歲了,況且我上週還給她買了一箱……”順嘴說出來的宜野座意識到和女兒保守的秘密差一點暴露,馬上閉上了嘴巴,

“買了一箱什麼?”新井沙希自然沒有放過重要的東西,

“買了一箱鳳梨罐頭,樓下便利店剛好打折。”宜野座正襟危坐,清著嗓子解釋道,

新井沙希長長出了一口氣,“你說買了多少?一箱?你想把女兒吃出糖尿病嗎?”

“並沒有,你聽我說———”宜野座扶著新井沙希的肩膀,真誠地注視著老婆出離憤怒的眼睛,

新井沙希耐心地聽完宜野座身為人父的一番良苦用心,什麼都沒再反駁,“算了,你寵著女兒,就當賄賂小朋友好了。”

宜野座因為保住了對女兒的約定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向常守借了車心神輕鬆地帶著新井沙希去了蝶野老頭子家。

安頓好女兒,兩人回家。宜野座拎著滿兜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