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心勃勃的要改變世界,對當前的方曉來說,不像人生理想,更像是一個遊戲,而不是一種事業……
大劉,猴子這些朋友,有情有義,相處融洽,可以稱得上臭味相投,但談不上生死之交……
許可只能算親密一點,或者說是有好感的女同學,喬雅丹熱情似火,但穿越才兩三天的方曉,彷彿在人群中走失了父母的小孩,下意識的抗拒任何試圖接近他的人……
身似浮萍,心如飄絮啊……
回到宿舍,方曉又喝了點藥,然後關好門,開啟電腦,搜了一些這個世界裡流行的歌曲,開始練吉他——萬千感慨,不如實幹,吃飯的傢伙,不容有失。
他慢慢的彈,輕輕的彈,一邊碾磨手指,一邊碾磨內心,一直彈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手指實在疼的不行了,才放下吉他,發了一會呆之後,決定給秦鳳儀打個電話。
最難消受美人恩,方曉並不確定對喬雅丹的感情是敬佩,尊重,還是喜愛,但她彷彿飛蛾撲火一樣的表白,要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反正他對去聖心當老師沒興趣,那不如幫幫喬雅丹好了,如此堅韌自愛的女孩子,值得擁有一個好工作,再說助人者人恆助之,聖心的社會關係網異常豐富,有個熟人在裡面,說不定以後對自己也有好處。
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如果鄭永林所說屬實的話,該有所行動了。
拔掉電源,拿起手機,開機啟動之後,先是收到了一堆簡訊,大都是驚歎和調侃他和劉誠傑昨晚的2b行為,還有三條,一條是劉誠傑發過來的,給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和地址;一條是喬雅丹發的,問他怎麼關機了,晚上來不來酒吧;還有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方曉!網上的那個帖子是不是你發的!趕緊給我刪了!”
莫名其妙……
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標點都不會用……
方曉直接無視之,找出秦鳳儀的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喂,您好,我是秦鳳儀。”
聲音柔和,態度溫和,但卻語氣中隱隱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
“秦……”方曉本來是跟著鄭永林喊秦女士的,不過話到嘴邊,心頭一動,臨時又改了:“秦姐,我是方曉,前天在聖心面試的那個學生。”
“是方同學呀,你好。”秦鳳儀的聲音沒變,但語氣變了,隨和了很多,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姐,你要的那首曲子,我已經寫好了。”
“這麼快?”秦鳳儀驚訝,追問道:“兩天就寫好啦?”
然後她又帶著笑意說道:“不過以方同學打幾個響指就能寫一首歌的才華和能力,兩天的時間綽綽有餘了。”
難道我那個動作,真的這麼讓人印象深刻?
方曉輕咳一聲,說道:“我只寫好了曲子,但是歌詞卻不知道怎麼寫。”
“為什麼呢?你不都寫好結尾了嗎?”秦鳳儀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唱了一句:“‘我的記憶卻停在,卻停在那2005年’,這句歌詞,這兩天一直在我耳邊迴繞,很好聽的。”
即使隔著電話,方曉也能感受到她歌聲中的惆悵。
嗓子真不錯……
可惜是個一品大官的夫人,不能當歌手……
“這個結尾的歌詞,是我根據秦姐當時說話的語氣和表情,模擬情緒寫出來的,面試一結束,情緒就不在了。”方曉胡說八道的亂忽悠,說道:“秦姐,你是誰,你做過什麼?你喜歡什麼?我一無所知,所以怎麼也寫不好歌詞,然後我就想吧,既然這首歌是秦姐出的題目,那不如請秦姐你來寫歌詞好了,於是就打這個電話。”
“我寫歌詞?”秦鳳儀訝異,說道:“我以前是教舞蹈的呀,不懂音樂的。”
“寫曲子需要懂音樂,寫歌詞不需要懂的。”方曉繼續忽悠,說道:“而且按照我的想法,這首歌應該是一首話癆歌,對我來說很難寫,對秦姐來說,很好寫的。”
“話癆歌?”秦鳳儀訝異,問道:“什麼叫話癆歌?”
“話癆歌就是念的多,唱的少。”方曉解釋道:“我這個曲子,有一半以上的歌詞是念出來的,不需要唱,對節奏和押韻要求不高,比如這樣……”
然後他cāo縱滑鼠,隨手開啟一個入口網站,對照上面的新聞標題,再參考黃舒駿的原作,一板一眼的唸叨:“《天天愛你》不僅不結束還弄了個三部曲,林雄離婚的可能xing我看微乎其微,男人不再陽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