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喝的眼睛發亮的傅山叉倒了杯濃濃的茶水,靠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享受難得的放鬆,問道,“佛像的檢測結果是什麼?”
一提起這個,傅山叉就露出好笑的表情來,“鍾局盼著我幫他們查案子,這些東西在警察局放了沒幾天就給我還了回來,根本就沒送去檢測。代價是讓我去跟那些文物販子接觸,這不,足足折騰了我半個月才放我回來。”
說著,用力的抹了一把臉,笑嘻嘻的道,“你說,我要是幫他們把走私集團的人給抓住,會不會比他還紅?”手往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的石守信指了指。
指的石守信一臉的鬱悶,“紅了你就知道下場了!”
悲憤啊,他戀愛都沒談過幾場,自打網上那幫人知道他家其實還算有錢以後,已經冒出了幾十個自稱跟他有染的女人了,其中還有拖兒帶女要認祖歸宗的。
付小藥聞言大笑,上上下下的打量石守信,“我瞧著你也滿有形的,跟文雯搭檔正好是金童yu女的組合,就一併替我家珠寶店代言了吧。”
石守信冷哼,敬謝不敏,傅山叉卻是叫道,“那怎麼行!”
付小藥眼睛一亮,莫非這傢伙對文雯有興趣?雖然長得普通了點兒,難得的是有一顆赤子之心!
傅山叉盯著石守通道,“他跟文雯不合適。”
付小藥一聽這話,有門誒!
“文雯太妖豔了,守信適合純真一些的人。”
石守信聞言身子一縮,一臉的畏懼,文雯則是大怒,“你才妖豔!你quan家都妖豔!”
傅山叉卻是恍若未聞的樣子,站起身,走到石守信身邊,正要坐下,石守信彈跳起來,驚詫的瞪著傅山叉道,“你要做什麼?! ”
傅山叉瞥了石守信一眼,道,“你還沒認清那些女人的本質?”
付小藥突然意識到什麼,難怪石守信寧願坐的離眾人遠遠的,也不要跟傅山叉同坐一張長沙發了,文雯則是怒道,“什麼叫做女人的本質?傅山叉,你給我解釋清楚!”
付小藥捂著額頭一臉的糾結,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傅山叉瞥了文雯一眼,看見她的表情如同看見蛇蠍,石守信見狀,連忙湊到文雯身邊,低聲道,“這人是沒臉皮的,你得幫我。”
文雯此刻正跟石守信同仇敵愾,將石守信的手一挽,“傅山叉!要找男人,請在燈光昏暗,不影響市容市貌的情況下進行!還有,這個男人是本小姐簽字蓋章,所有權所在,你想染指,小心本小姐替你做人工切除手術!”
傅山叉不捨的看了看石守信,又畏懼的看了看文雯,不情不願的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下來。
付小藥笑,有些不懷好意的安慰道,“三條腿兒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兒的男人還不是遍地走。山叉,下一個男人更好!”
接下來從傅山叉和石守信的言語片段中,付小藥才勉強拼湊了個情況,這些日子傅山叉為著走私團伙的事兒奔走,石守信也不時被請去掌眼,兩人的接觸就多了起來。
跟付小藥不同,石老和石守信是公安部門的常客,除了那隻柴窯碗,公安部門也沒打算要換合作物件,何況付小藥是個女人,在面對了上次的撞人事件以後,公安部門考慮到女同胞的自保能力相對於男人要差的多,自然能不麻煩付小藥就不麻煩付小藥了。
因為前些日子蓉城嚴打的事兒,這邊的事情有所停頓,黑市交易都改在了其他的城市進行,這段時間已經有所收穫,正要進入收網階段。
付小藥中途幾次想插嘴,到底沒把話說出來,她拿到佛像以後,要開啟來看,很難不破壞佛像的外面,畢竟沒有專家幫忙,可是,如今她也沒有正當的藉口告訴別人,這不是銅的,而是金子!因為做的精巧,所以旁人感受不到重量有差,也感受不到其中還有個不大的空間,裡面還有可能價值連城的東西!
少不得要做點兒破壞文物的事兒了。
回到家裡的時候,付小藥走到地下室,咬咬牙,直接從樓梯上將佛像推了下去,水泥的臺階被磕出好幾個缺口,看的付小藥肉疼不已,她的新別墅啊!
走下臺階,再去看那個佛像,找遍了全身上下,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碰的比較厲害的,露出了點點金子的色彩。
看見這點兒金色,付小藥鬆了一口氣,給傅山叉打了電話過去,約他明天一起去鑑定中心。
摔下去容易,再搬起來就困難了,好幾十斤的東西對於疲憊不堪的付小藥來說還真有點兒難度,讓她不由得懷疑自己若是不扔下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