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了,不論替你切多少原料都可以。”
一對糯種祖母綠鐲子,價格應該在上百萬左右,因為是祖母綠的綠色,價值會比較高。
這樣的價格秦朗倒無所謂,正要點頭,卻聽董胖子咳了一聲道:“老爸,秦朗還有冰種的血玉,你應該向他要冰種血玉的翡翠鐲子的。”
冰種血玉鐲子,那起碼得上千萬了,聽得秦朗嘴角直抽不已,對趁火打劫的董胖子恨得牙癢癢的,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董老師父聽說冰種血玉翡翠時,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不過並沒有同意董胖子的慫恿,而是罵道:“做人不能太貪心,也得講信用,既然你爸我已經開了口,又怎麼能出爾反爾,我的信譽和臉面可不是一年兩年就不要了的,我是要帶著我的臉面進棺材的。”
對這種有節操,有技藝的老師父,秦朗是最佩服的,可以說這一輩人才代表著真正的做人準則,而董胖子他們這一代,已經沒有了節操,沒有了底線了。
“董老師父,我先把那塊糯種的給你切開吧,不過切之前我要先去請攝影師拍個照,到時製成宣傳圖冊,寄給一些大珠寶公司。”
董老師父點了點頭,秦朗說的確實沒錯,拍照還是要在沒切割之前拍下來,這樣才更具吸引力。
這時董老師父猶豫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一下董伶,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不過董伶看到她爺爺的樣子,笑著開口道:“秦先生,如果你不嫌棄我的技術差的話,我可以替你拍照,我以前就是學的攝影,還開了間攝影店,雖然學藝不精,但還是能勝任翡翠原料的拍攝的。”
雖然秦朗不知道董伶的拍攝技術如何,但是隻要學了點攝影技術,只要能把自己的翡翠原料拍得看得清原貌就行了,反正好東西不怕沒識貨的人,所以技術要求不高。
而且人家已經開了口,秦朗自然不會反對,笑道:“董小姐是藝術家庭出身,受董老師父的藝術所耳濡目染,這眼光肯定不會差的,能讓董小姐為我拍翡翠原料,我是求之不得。”
董伶比秦朗還著急地道:“那現在去我店裡吧,我給你的翡翠原料拍攝。”
跟董老師父告辭,約好拍好了就來找他,然後秦朗開車帶董伶去她的店,而董胖子卻跟冒鑲祿回戶部街。
董伶的攝影店並不在鬧市區,而是在雲龍湖邊,正對著湖對面的雲龍山,遇上雲龍山雲霧繚繞的美景,可以第一時間拍下來。
在路上,董伶一直默不作聲,可是卻一直扭頭看著秦朗,眼神中的神色怪怪的,好像在看情人一般,讓秦朗感覺很奇怪,心想難道上次他冒充林凡跟她上床,被她識破了?
不過秦朗馬上否認了這個想法,覺得這肯定不可能。
開啟店門時,秦朗看到董伶店裡掛的都是一些風景照片,很少是人物的,不明白她開攝影店不掛些人物照片來掃攬客人,掛出那些風景圖片來幹什麼。
當董伶關好店門,帶秦朗來到她的專業攝影棚時,秦朗才明白,這董伶接拍的都是一些寫真和模特的拍攝業務,因為攝影棚的牆上掛的是一些模特的照片,還有一些寫真集,拍得非常美。
董伶讓秦朗把翡翠原料拿出來,讓秦朗吃了一驚,卻聽她笑道:“我知道你有儲物戒指,我看出來了,我在林家見過。”
想到董伶是林家林二少的老婆,知道儲物戒指也並不奇怪,所以也沒隱瞞,當著董伶的面把那塊上百公斤的糯種祖母綠,中間夾雜著四十公斤冰種祖母綠的翡翠原料拿了出來,把董伶看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這還不算停,這只是開始而已,秦朗又把那塊十二公斤重的玻璃種帝王綠取了出來,讓董伶的呼吸都不自然了。
當秦朗把那塊15公斤重的玻璃種血翡拿出來時,董伶都要暈過去了,秦朗後來拿出來的那塊八公斤左右的玻璃種白翡帶藍色飄花的翡翠拿出來時,都有些麻木了。
玻璃種白色翡翠帶藍色飄花的翡翠,自然是由那塊冰種白色翡翠帶藍色飄花的翡翠變大和變色變水種後的。
這幾天秦朗把沒消耗的火屬效能量都用在了這些翡翠原料上了。
接下來是一些糯種或冰種的翡翠,種水和種色雖然不是最好的,但也絕對是高檔品質了,都是經秦朗升級過的。
董伶強自鎮定著心神,讓秦朗擺好那些翡翠,先來了個全家福,然後再一一拍攝。
在專業器材和燈光的配合下,拍攝出來的效果非常的好,完全還原了翡翠本身的顏色和水光,如果那些客戶看了,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