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鎮國公老夫人診脈。
“太醫,可是有什麼大礙?”
那太醫收回了手指,退後一步拱了拱手才恭敬地回道:“回太后的話,老夫人這是受了打擊,情緒不好才叫寒氣侵體,以至於拖了這麼長時間,還未痊癒。”
聽著那太醫的話,太后微微皺了皺眉,對著那太醫道:“你給開張方子,叫人去太醫院抓了藥來,拿到哀家宮裡。”
“是,微臣遵命。”
“退下吧。”
那太醫拱了拱手,這才拿著藥箱退了下去。
見著太醫離開,太后這才轉頭對著鎮國公老夫人問道:“你我都年紀大了,又深諳養身之道,有什麼事情叫你這般想不開,竟拖累了自己的身子?”
聽著太后的話,鎮國公老夫人嘴角的笑意僵了僵,臉上竟露出幾分尷尬來。
好半天,才重重嘆了口氣:“不怕太后娘娘笑話,都是臣婦那個孫女兒,說起來,臣婦真是沒臉來見太后。”
鎮國公老夫人說著,便從坐上站起身來,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都是老身沒有好好教導這孩子。”
太后皺了皺眉,拿起手中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才開口道:“這些日子哀家也聽說了些流言,怎麼,煜兒還沒將穆側妃接回府去?”
說這話的時候,太后將目光看向了坐在了一旁的徐昭身上。
徐昭聞言,忙開口道:“太后恕罪,孫媳原本也提過幾次,不過每次提起要叫人將穆側妃接回府中,王爺的臉色就不怎麼好,這才將此事耽擱了。”
徐昭並不愚笨,聽著太后這話,自然是一股腦將罪過全都推到了韓子煜的身上。反正,就算一會兒韓子煜過來,被太后問道他也不會否認的。
不等太后開口,鎮國公老夫人就出聲道:“王妃哪裡的話,都是芷丫頭自己犯了錯,得罪了王爺,才落到今日這般境地。”
“臣婦雖說疼這個孫女兒,可這些日子叫臣婦難受的還是覺著愧對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當初是皇上賜婚,才叫芷丫頭成了王爺的側妃,如今芷丫頭不懂事,臣婦心中實在是難安。”
鎮國公老夫人說著,竟是眼圈一紅,忍不住落下淚來。
許是身子有恙,她的臉色一白,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半晌才好轉過來。
“好了,你年紀大了,有什麼話坐下說吧。這孩子大了,哪裡是咱們這些長輩能管束的,索性什麼都不想,還樂得自在。”太后見著鎮國公老夫人臉色難看,便吩咐她坐下說話。
“叫太后和王妃見笑了。”聽著太后這話,鎮國公老夫人告罪一句,這才坐了下來。
“聽你這麼一說,哀家也琢磨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