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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安危。

她回去恐怕無法向淮王交差吧。

“公子,公子,她就是我和姐姐說的軒姨,軒姨軒姨,他……就是我們的公子。”韓家姐妹跟軒姨也親熱的差不多了,韓小婷拉著軒姨來給劉愈介紹。介紹到劉愈,小丫頭不禁臉紅了。

軒姨閱人無數,自然明白這“公子”的含義,對劉愈嫣然一笑道:“妾身給公子請安。”

“軒姨不必如此客氣,應該是晚輩向您請安。”面對如此客氣的風韻婦人,劉愈趕緊回禮。

軒姨安慰一笑道:“妾身與藝兒和婷兒識得近五年,未料數月未見,韓先生竟給她們尋得歸宿。公子日後也當善待她們姐妹。不知韓先生現下身體可好?”

劉愈聽她提及韓升,語氣頗為敬重,隱約還有些失落,心中稍有定數,可能是韓升的仰慕者。

別看韓老頭已近六十,但為人灑脫有風度,有文人的傲骨,重要的還是個老光棍,最吸引這些成熟女性的目光。

劉愈笑道:“韓先生身體一向不錯,他也經常提及軒姨,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哦?可……是真的?”軒姨聽到劉愈的說辭,明顯多了幾分欣喜,劉愈心中更加確定她是韓老頭的追隨者。

二人言談片刻,所及話題都是圍繞韓升,軒姨顯然並不知韓升乃是皇帝的肱骨謀臣,只當他是個懷才不遇有才學的商賈。劉愈聽軒姨說他和韓升的一些過節不禁為她有些不值,韓升明顯招蜂引蝶卻又以假道學道貌岸然的始亂終棄。

劉愈心想著回頭一定跟韓老頭好好說道說道此事。

正言談甚歡,先前見過在廳內練習鼓舞的女子手拿一柄木劍走出來,稍有幾分懊惱道:“軒教習,為何我無論如何模仿都離柳麗孃的舞姿差的遠,是不是……原來軒教習有客人。”

人很嫻靜,或者說有些冷豔,輕眉玉目唇紅齒白,有大家閨秀的卓然氣質。可能是覺得身上的衣著有些暴露,身體想退到屋裡去。

本來穿著舞衣就是給人欣賞的,軒姨並不不以為意,笑道:“蘭兒,以前經常與你提及韓氏姐妹,這便是韓家的兩顆明珠。藝兒婷兒,她是我從前提及的亍蘭姐姐。”

那女子見到兩名男裝打扮的公子哥竟是軒教習口中的“韓家明珠”,不由詫異幾分,細看果真是面生女兒貌,竟也生的一般模樣。只是有個十足十色迷迷的公子哥在打量著她,卻有些著惱,但不便發作。

劉愈一笑道:“姑娘見諒,先前偶看到姑娘的舞姿,覺得姑娘體態和舞姿都堪稱優美,卻有不足。只因在下曾有幸見過柳麗娘跳出此舞,我想姑娘所說欠缺的神韻,只是柳麗娘在如此難以保持平衡的基礎之下仍可以足尖點鼓,若是姑娘勤加練習必可臻至完美。”

第四十六章 夫駕婦隨

女子聽聞劉愈的話,並不以為然,冷豔中帶著幾分高傲,說道:“柳麗娘排演此舞,明言並非為表演與外人看,小女子求見不得只是窺見,公子何以得見?”

劉愈記起當日柳麗孃的確說他是第一個欣賞者,之後便綁架了他離開了長安。料想這女子也只能是偷窺偷學技藝。既是偷師,自然就不盡不實沒經柳麗孃的親自提點。

“在下有幸,曾為此舞與柳小姐有一番商議。”

“哦。”女子釋然,“原來是舞師。那就多謝公子提點了。”

女子連告辭的話都不說,直接回廳裡繼續練舞。劉愈心說這女子還真是沒禮貌,總覺得好像是別人欠她,一副刀劈不開冰山的面容。俗稱也就是冰美人了。

軒姨歉意道:“公子見諒,亍蘭就是這番脾氣,無論是誰她都冷言冷語。這也或許跟她的遭遇有關。”

經過軒姨一番話,劉愈才瞭解到這女子的來歷身世。原來亍蘭乃是此女子的藝名,其本名司馬璇兒,父親便是曾經聞名天下的大才子也是後來的太子太傅司馬朗,年少時可說是榮華富貴與萬千寵愛於一身。

後來眾所周知,十年前皇家發生了二皇子謀害長兄太子的人倫逆案,司馬朗作為太子太傅雖未參與謀劃,卻難脫干係,被下獄抄家,司馬朗病死獄中。而皇帝與司馬朗曾在微末時有“君臣全始全終”的承諾,甚為感懷,特旨赦免了司馬朗的家眷。

不過司馬家只餘下孤兒寡婦,偏偏大才子風流不羈娶了一妻兩妾生的兒女還不少,失去家庭支柱,孤兒寡婦都要出來賺錢養家,作為司馬家長女,司馬璇兒十一歲便來到民間教坊跳舞賺些俸祿和賞銀。現今二十一歲還未嫁人,放在現代或許還在讀書談婚論嫁尚早,在古代已算是剩女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