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頑疾到葉大夫的手上都是針到病除,別說男子隱疾,就是宮中的太監若是讓葉大夫醫治,說不定也能讓子孫根再長哪!”
他將夜婉凝誇得天花亂墜,恕不知這些褒獎之詞在慕容千尋聽來卻是無盡刺耳。
“難不成你讓葉大夫給你治過男子隱疾?”慕容千尋微眯著眼眸看向那男子,神色駭人之至。
陸秋瞑心頭一驚,只希望那男子別說治過才好,否則……他自己的子孫根怕是保不住了。
那男子的眼中只有那比女子還要貌美的葉大夫,哪裡看得見現在正用充滿殺氣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慕容千尋,只不過幸好他帶著無盡的失望長嘆一聲:“哎……若是治過就好了,讓葉大夫看過也不枉此生了。”
慕容千尋扯了扯唇,不過他既然沒有讓夜婉凝醫治過他的某些東西,他也就姑且饒了他。
誰知他剛端起茶杯喝茶,那男子竟是眸色一亮,一拍桌子道:“誒!對了!就算不是不舉之症,也可以讓葉大夫施上幾針,就當是強身健體。”
“噗!”
慕容千尋的一口茶盡數噴出了口,看著他一副似是想到了絕妙好點子的模樣,他冷聲警告:“若是不想死得太快,就安分地喝你的粥。”
那男子正要反駁些什麼,坐在慕容千尋一旁的陸秋瞑動了動身旁的寶劍,露出了一截寒光,那男子縮了縮脖子,只好把話嚥了下去。
陸秋瞑也算是鬆了口氣,否則此人定是不去小命也去了下身。
可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小二剛才聽到慕容千尋的話,笑著走過來打量著慕容千尋。
“看什麼看?”陸秋瞑見慕容千尋不悅,便冷聲警告那小二。
誰知小二不知死活地說道:“公子這般儀表堂堂昂長七尺,想不到會……”他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慕容千尋的下身。
慕容千尋隨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去,這才明白小二是在看什麼,頓時怒火上湧。
剛要開口訓斥,小二嬉皮笑臉道:“公子也不必擔心,若是真的不舉什麼的,去濟安堂讓葉大夫醫治便是,葉大夫妙手回春,保證能將你治好,說不定還會比常人更勇猛。”
慕容千尋只覺血氣上湧,氣得拍案而起,卻見周圍的人都用打量的神色看著他,而且那神色分明都在瞧他的下身,他不由地面色一紅。
踹翻了凳子朝外走去。
今日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陸秋瞑急忙掏出銀子放在桌上,而後立刻跟了上去,誰知走到門口時小二還在嘀咕:“這不舉又不是我害的,對我撒什麼氣啊。”而後便是一陣鬨笑聲。
陸秋瞑看了看前方的慕容千尋,幸虧他沒有聽見,否則這家客棧怕是要關門大吉了。
慕容千尋緩了緩情緒,抬步走到濟安堂門前,正準備走進去,誰知前腳一抬,竟是被人無情地踢了出來。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方才踢他的兩個夥計,活到現在還沒有人這般大膽,竟然會上前踢他!
兩個夥計略帶歉意地笑了笑道:“公子得罪了,咱們葉大夫說了,從今日起不給無病呻吟的無聊人醫診,以免耽誤其他人看病。”
無病呻吟?無聊人?
她就是這麼在外人面前形容他的?眯了眯眸看向裡面正給一個年輕男子探脈的夜婉凝,她甚至連頭都不抬一下。
慕容千尋不甘心地沉聲道:“我是來找葉大夫醫治的。”
“醫治什麼?不舉之症?”
一聲淡淡聽不出情緒的話語從裡面飄出,好似說著事實,可是慕容千尋卻能感覺她是故意這麼一說。
果然,夜婉凝此言一處,眾人的視線齊齊落向他,有人甚至開始忍不住指指點點。
慕容千尋再次血氣上湧。
這些病患不是身子不適?這個時候還有空議論是非!
他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而後又氣又無奈地朝夜婉凝看去,她除了微揚的唇角之外別無任何情緒,只是一心看著眼前的病人。
“公子,走吧。”陸秋瞑在一旁說了一聲。
慕容千尋略帶不甘心地再次離開了濟安堂。
這個濟安堂簡直比皇宮還難進,怎麼他一個堂堂九五之尊竟是吃了幾次閉門羹。
走出濟安堂,慕容千尋深吸了一口氣,一旁的陸秋瞑見他如此滿肚怨氣卻無處發洩的模樣,想笑卻又不敢笑,可是那強忍著笑意的模樣還是引來了慕容千尋的注意,寒芒射來,他急忙吞下了想笑的情愫。
可是慕容千尋站在路中間許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