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男人還會裝暈倒博同情?”夜婉凝走過去有點不敢置信。
可是當她們走近看見夏可博面色蒼白額頭也沁出冷汗時,不由地驚住了。
“娘娘,這是怎麼回事?”依蘭心生惶恐。
夜婉凝蹲下身子半信半疑地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後又給他號脈,再翻開眼皮看了看他的眸色,經她檢視過他的情況後她轉頭吩咐道:“依蘭,快去把鄒子謙叫來,讓他帶上銀針。”
依蘭點了點頭起身正要跑出去,突然腳下一頓回頭道:“可是這裡……”
若是她走了就是夜婉凝和夏可博孤男寡女了,她怎麼能就這麼離開了。
夜婉凝看著夏可博的情況很不好,若是他因此喪命,她和整個夜氏家族都擔當不起。抬頭見依蘭還杵在原地,她蹙眉道:“難道你有辦法把他抗到御醫館去?還不快去!”
依蘭一想也對,便立刻提步跑了出去。
“喂!你醒醒!混蛋!”夜婉凝拍了拍夏可博的臉想要把他叫醒,卻也不忘記罵他。
見他雙目輕闔沒有動彈,她蹙了蹙眉後抓起他的手再次給他把脈。原本以為在這幽深的皇宮內,她之前所學都無用武之地,誰知道竟是第一個用在了他身上。
他的情況很不好,脈象很亂,心跳劇烈有些不能自主,探他鼻息顯然氣短。若是她沒有診錯,他有心悸的病症。剛才幸虧沒有搬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有心悸的人能夠當上將軍,這讓她還是心生佩服,而他和夜墨凝根本沒有那麼深的仇怨,可是他卻處處與夜墨凝為敵,想必也是跟這事有關吧。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得了心悸的病症並不是有多麼難以啟齒或者不能面對的事情,可是對於一個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在戰場縱橫之人得了這樣的病症,也算是一種難以與命運抗衡的悲哀。
她放下他的手臂嘆息一聲,其實她可以把他丟在這裡當做沒看見,可是她所從事的行業還有她的良知提醒她,她不能見死不救。
看了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