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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海茵一面在心裡痛罵著,懷疑是誰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一面努力剋制自己的雙手,不讓它們伸到背後遮掩已然春光外洩的粉臀。

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一切都來不及了啦!現在才遮,只是引起更多的注視和訕笑而已咩……

“美吧?是我親自設計的。”像是看出了她心裡的疑問,他猖狂的說。

“你!”再抬首,發現他正好整以暇的欣賞著自己的窘態,淚光悄然激盪上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

“我……我要告訴爺爺——”

“去啊,最好就穿這樣去,”他笑的像匹邪惡的大野狼一樣。“相信我,絕對很有說服力!”語罷,他的手指再次欺上她的身體。

他他他……他摸過的地方,就像是千萬只螞蟻爬過一樣,又像是被燒炙的炭棒在上頭滾過一般,好燙好燙!

現在他的指頭正繞著她的肚臍眼兒畫圈圈,撓得她全身酥癢,還不時戳刺、掏挖著她小小的肚臍,激發她前所未有的奇異感受,當他性感的唇瓣接近她的耳窩,賁髮色情的熱氣時……

瞬間,有某種猛獸迅急的竄過她的下體,海茵立刻夾緊了雙腿!

要不是因為她剛剛捱了一拳,痛得她自始至終緊咬著牙關,恐怕早就毫無廉恥的吟叫出聲了!

她顫抖的閃避著,輕輕一扯,卻發現她粉紅色的乳蕾竟因此而跳出那該死的、節省到家的變態“禮服”胸前單單一小片花瓣的“保護”。

神父登時猛咳了起來,隨即,袁誫也放聲大笑起來。

滿臉通紅的海茵,則是羞愧的想一頭撞死在聖壇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身後人群耳語聲愈來愈大了,她滿臉潮紅的抬首瞪向袁誫,一滴倔強的淚珠滑下她嬌嫩如花的俏臉。

“回答,”他笑著,口氣卻一點也沒變,還是很冷,冷到海茵頭皮發麻……“說你願意。”

“願……”他在玩什麼?這是什麼變態遊戲!不可能真的是結婚吧?!“意什麼?”

本以為她已經答應,便可立即結束這場鬧劇的神父,在聽到她的問句時,先重嘆了一口氣,而後憤怒的開口。

“袁誫、袁海茵,這是一場由數百位佳賓和上帝共同見證的盛重婚禮,婚姻不是兒戲,如果你們再這麼嬉鬧下去——”

聞言,袁誫收起了笑,換上肅穆非常的表情。“抱歉,請繼續。”嘴裡雖應聲說著道歉,但那語氣、神情,無一不是強制性的命令口吻。

半懾於袁誫的氣勢,神父重新開口。“袁海茵,你願意用一生的時間尊重他、服從他,不論生老病死,仍然一本今日誓言地對待他?”

“……”海茵沉默不語,她著實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

她再次檢視自己身上丟人現眼的衣著、身旁俊美如白馬王子的袁誫,和眼前顯然耐性盡失的神父;回過頭,她驚恐的看見十二位伴郎、伴娘,及數百位衣著光鮮的來賓、游泳池畔的管弦樂團……

這一切、到底是——

“是真的,”袁誫的唇附在海茵耳邊。“這是你的婚禮,”吹拂著溼熱的、誘惑的氣息。“是我們兩個人的婚禮。”

海茵愣愣的看著他,感覺到他又溼、又熱的舌頭正輕描著她的耳骨。“可是……”

“說!”指腹同時磨抵著她的肚臍眼兒。“說你願意。”

那性感的唇,張揚著罪惡的魔力,吞吐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可是我……”像是要將她的靈魂吸進去一般。

迷失在他邪佞的熱舌撩撥下,她似靈魂出殼般訥訥低語。“……我是你的妹妹啊!”

三個月後桃園國際機場

萬里晴空,一朵朵白雲,似軟綿、可口的棉花糖飄遊在天際,當裝潢、配備足以媲美總統座機的圓城航空LCF專機飛抵臺灣時,海茵的心情同時盪到谷底。

“過分、過分!憑什麼一通電話,就要我立刻飛回來?”海茵氣得直跺腳。

重新踏上臺灣的土地,海茵心裡的鬱悶和不悅,不是因為近鄉情怯,也不是因為她想起了婚禮當日暴病過世的爺爺。

更不是因為三個月前,她在那場事後被各家媒體以斗大標題命名為“豪門醜聞金童‘欲’女配”、“疑似亂倫戀的兄妹婚禮”的荒唐婚禮上,“大膽新潮”、“別樹一格”的穿著和瘋狂表現,所引發的嘲諷、訕笑、討論、撻伐,和隨之而來連續一整個月八卦週刊的狗仔隊,日以繼夜的跟監。

而是因為她必須回到她的“丈夫”袁誫身邊!

她承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