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的只是燕靈均,陶陶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美妙。
因為她被嚇懵了!
他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兇狠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霸道又蠻橫,在她嘴裡胡攪蠻纏,甚至連呼吸都要跟她搶……
三年了,他憋了三年了!
有三年沒有吻過她了,有三年沒有抱過她了,他忍不了了!
心潮澎湃的燕靈均將心裡那些怨恨統統拋向腦後,這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慰勞一下自己已經飢、渴太久的身體……
心意已定,他的手就開始進攻。
“唔唔……燕……嗯……”陶陶花容失色,卯足了勁兒死命推他。
可他將她緊緊扣在懷裡,根本不給她掙扎和說話的機會。
男女之間天生力量懸殊太大,所以她根本就推不開他,甚至她越反抗,他就越用力……
陶陶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
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她使勁兒搖頭躲避他的唇,“燕靈均你放……開……”
可剛躲開立馬又被他攫住。
吻,更加兇狠,更加肆無忌憚……
陶陶的大腦很快就無法運轉了。
一是疼,二是慌。
他太過野蠻,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咬更為貼切。
也不知是他的唇破了皮還是她的,一抹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之中肆意蔓延。
陶陶憤怒又委屈,急得紅了眼眶。
她不想讓他得逞,拼了命的想反抗,可是身單力薄的她又哪是他的對手?
吻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燕靈均根本等不及……
幾分鐘後,當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時,他終於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
而此時她的唇,已經一片麻木,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最要命的是,她裡面沒有穿文(月匈)……
不是她不注意,而是他這一星期都沒在家,她前幾天都穿了,可今天這麼晚他都沒回來她就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加上她有些心不在焉,一時不察就放鬆了警惕。
不過依照他那野蠻無恥的性子,就算她穿著盔甲,只要他想,照樣也能給她扯了。
“這是你欠我的!!”
在她還喘息不定的時候,他抵著她的額頭,目光兇狠地瞪著她的雙眼,在她唇畔惡狠狠地切齒。
其實此刻燕靈均的內心也非常的掙扎和痛苦。
一方面他渴望她,一方面又嫌棄她……
她背叛過他,按理說他應該對她棄如敝履才對,可他就是如此沒出息,就算她髒了,他還是想要她……
嗯,想要!
他中了她的毒,這世間除了她,無人能解!
在與她分開的三年裡,別的女人都勾不起他的興趣,他就這樣活活憋了三年!
他說,這是你欠我的……
欠他?
呵!他怎麼說得出口?
陶陶不服。
對!那件事是她錯了,是她對不起他,可是欠他的債她早已還清!
爺爺的一條命,把什麼都抵清了!
所以,她不欠他!!
“我不――啊……”
她剛想反駁,可話音未落就被嚇得驚叫出聲。
身體騰空,他倏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洗衣房,徑直朝著她的小房間走去。
陶陶驚慌失措,害怕摔下去,本能地死死抓住他的衣領。
夜已深,她不敢大聲尖叫,怕驚醒已經入睡的女兒。
而且她想叫也叫不出來,因為嘴很快又被他狠狠堵住……
用他的嘴。
她的房門開著,正好方便了他。
他抱著她進屋,然後反腳一踢,緄匾簧將門關上。
“啊……”
下一秒,隨著她的驚叫聲中,她就被他拋在了她的小上。
陶陶被摔得七暈八素,可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見高大強壯的男人如同一座大山一般朝著自己覆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