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
胡義禮盛大歡迎Soloman的到來,蔓舞和傅崇武都盛裝出席。
“女兒,我當然答應你們的婚事。”胡義禮笑嘻嘻,看人的目光完全都不一樣了。
“謝謝。”傅祟武真心感謝。
蔓舞在一旁笑逐顏開。
“張議長一定笑不出來了,我家女兒嫁的物件比他兒子的好上百倍、千倍!”胡義禮得意洋洋。
傅崇武皺起了眉頭。
這個男人,到現在還是那麼愛面子,把女兒的婚事當作昂貴產品似的四處炫耀……
“伯父,感情是無價的,請你不要以金錢和財富衡量和比較女兒的婚事。”傅崇武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胡義禮揮手,真是!好個羅唆的未來女婿。“對了!都沒問你的中文名字,我從來沒想過你竟然會是鼎鼎有名的『龍祥集團』總裁Soloman。”
不愧是老謀深算,乾脆乘機來個身家調查,但這也不為過。
“我的中文名字是傅崇武,爸爸的名字是傅剛,不過家父已經不在人世,母親也在生我時難產過世了。”
聽到傅剛的名字,胡義禮臉色丕變。
不可能!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
傅剛!當年那個跟妻子靖娟有染的英俊司機,就叫傅剛!
冷靜!
問清楚。
也許他們是同名不同人。
當年傅剛那一副流裡流氣樣,根本不像“龍祥集團』老總裁傅錢的兒子!
“你說你爸爸的名字是傅剛?”
“對,傅剛。”
“他生前是做什麼的?在你幾歲過世?”
“他生前為了感情的問題,跟我爺爺不和,因此離家自力更生,在外面娶妻生子,聽說原本是在酒家當打手,後來在一個有錢人家裡當司機……”對傅崇武而言,爸爸在世的生活雖然不太光彩,他卻絲毫不引以為恥,事實就是事實,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十三歲時,爸爸發生車禍,據說那一天下大雨,爸爸的車子不小心撞上安全島,當場車毀人亡。”傅崇武一五一十地道出身世。“後來我就自己半工半讀,直到大學畢業……”
胡義禮的手在顫抖。
這麼說,傅崇武竟真的是傅剛的兒子?
這是什麼沒有天理的世界?
他怎麼可能讓當年背叛他、跟妻子出軌的男人的兒子,跟女兒結婚?
胡義禮的呼吸急促起來。
“爸爸,你怎麼了?”
蔓舞發現爸爸很不對勁。
“血壓升高了嗎?”爸爸有高血壓的毛病,她立即站起來要去拿藥。
“你們……”他臉色發青,全身的血液彷彿沸騰,腦袋即將爆炸。“我不准你們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噩耗,讓他們有如晴天霹靂。
“爸爸,你為什麼這麼說?”蔓舞一臉錯愕。
“為什麼,伯父?”傅崇武震驚的用力拍打桌面。“為什麼出爾反爾?”
“沒有為什麼,總之我就是不準!”
他不想讓蔓舞知道自己的妻子竟然給他戴綠帽,這是他畢生的恥辱!
“我不可能遵照你的話、你的意思!”傅崇武態度強硬起來,想不到他們的婚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由不得你!”胡義禮怒目相向。
“我隨時可以帶蔓舞離開,你應該明白,必要時我會這麼做!”傅崇武毫不畏懼。
“夠了!”胡義禮抓狂,看著傅祟武,就彷彿看到過去的傅剛,雖然當時傅剛只是個小司機,但是風流倜儻、玩世不恭的模樣讓他的妻子深深著迷……
想起過去無法挽回的悲劇,他氣憤地脫口而出:“蔓舞,我不能讓你跟殺死媽媽的兇手在一起!”
“什麼?”
“什麼?”
傅崇武和胡蔓舞不約而同地對望,百思不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一陣不好的預感悄悄在腦海中升起。
天空劃過一道道的白光,雷聲轟然乍響。
冷不防地,冬雨淒厲的咆哮著,打在窗上的雨滴有如打在胡義禮的身上,令他苦不堪言。
窗外花園原本的美景,瞬間一片淒涼。
“你媽媽是一個不貞的女人,絕對不像你小時候的印象,是一個溫柔婉約的媽媽!當時,我事業繁忙,沒時間陪她,結果她居然偷偷揹著我,跟司機傅剛有了姦情!她背叛我,沒有後悔,沒有認錯,還處心積慮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