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等的就是地官節!”
我點點頭,旁邊的蕭連山和越千玲都不明白顧安琪說的地官節是什麼,異口同聲的問我。
“道教裡有三元,就是舊曆七月十五日為中元,與正月十五日的上元和十月十五日的下元,三元是三官的別稱。”我不慌不忙的給他們解釋。“上元又稱上元天官,是上元賜福天官紫微大帝誕辰,中元又稱中元地官,是中元赦罪地官清虛大地誕辰,下元又稱下元水官,是下員解厄水官洞陰大地誕辰。”
“那這三官和他們逃脫天譴有什麼關係啊?”蕭連山還是一臉茫然的問。
“道教裡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一切眾生皆是天、地、水官統攝。”顧安琪接過我的話對蕭連山說。
“等會,中元地官……”越千玲好像想起什麼一本正經的問我。“七月十五日為中元,中元就是地官,你們剛才說的地宮節難道就是……?!”
“對,就是鬼節!”我很平靜的點頭。“鬼節的時候地官赦罪,他們就是借這個機會逃脫天譴,所以才會有恃無恐,明日鬼門關一開,會有冥雷將天,一旦冥雷一響他們設下的玄冥破江洋的風水局就徹底盤活了。”
“那……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越千玲緊張的問。
“這裡是九州龍脈其中一條所在之地,冥龍遇雷會驅使金龜出海,這裡是守護九州龍脈的南疆屏障,玄冥出海龍氣會外洩,到時候華夏風水盡敗山河變色,九州不穩哀鴻遍野。”我皺著眉頭低沉的回答。
“就因為這樣我才想不明白,可能你們不清楚,佈置這個局的人,一個位極人臣,一個富甲一方,按理說動了九州龍脈任何人都躲不了衰敗之兆,他們這樣做損人不利己,原因和目的是什麼?”顧安琪大為不解的自言自語。
我們心裡都很清楚,顧安琪口中位極人臣的是魏雍,富甲一方的是指秋諾,她和我們分開的時候還不知道魏雍的真實身份,我和越千玲還有蕭連山後來經歷那些匪夷所思的事,顧安琪也並不清楚。
“玄武主幽冥,掌管冥界,冥龍就是死龍,它在鬼節興風作浪翻江倒海,遺禍的並不是陽世……他們佈下這個局真正的目的是想九州龍脈鬆動後,借用外洩的龍氣衝破陰陽屏障。”
“衝破陰陽屏障!”顧安琪大吃一驚很焦慮的問。“這麼做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
其實我並沒有想魏雍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而是在想他怎麼會有這樣的能力去做,九州龍脈是華夏的根基所在,魏雍就算是學過九天隱龍決,即便有千年道法修為,可就以一個玄冥破汪洋的風水局想要讓九州龍脈鬆動恐怕他現在還沒這個能力做到。
我來回走了幾步,手指不停掐算,一定還有我忽略的事情,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思路,我們來這裡已經太久了,萬一讓秋諾注意到我們和顧安琪在一起,她一定會有所想法,而且魏雍如此心思縝密的人萬一讓他起疑後果不堪設想,何況之前是因為點龍筆不能沾染血腥之氣,所以秋諾才有所收斂,如今她已經沒有顧忌,我倒沒把她放心上,只是擔心打草驚蛇讓魏雍有了提防以後的事就不好辦了。
我讓大家都先回去,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就必須從長計議了,我特意告訴顧安琪和我們一起,還有很多事可以和她商談,顧安琪想了想點頭答應。
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服務生在送報紙,越千玲拿了一份,我對身後的蕭連山使眼色,他警覺的在我們樓層巡視了一圈,回來告訴我依舊沒人跟蹤和監視,我才送了一口氣。
回到房間我還在想著魏雍這樣做到目的和辦法,越千玲給大家泡好一壺茶,我因為想的太投入接過來就喝,太燙連忙鬆手,茶水灑了一身都是,蕭連山連忙隨手抓起旁邊的報紙給我擦拭。
我的目光落在報紙上,一把抓住蕭連山的手,從他手裡拿過報紙,把溼漉漉的報紙展開,上面頭版的一行大字寫著。
罕見的九星連珠將於今日起開始,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這一罕見奇觀將在十七天之後形成……
九星連珠!
我猛然反應過來,走到窗前望著夜空再次抬手重新掐算。
“這個我知道,聽老人說,九星連珠是凶兆,好像還是什麼末日的。”蕭連山看我反應這麼大,在我身後說。
我慢慢轉過身體,終於想明白了魏雍是怎麼做到的。
“九星連珠只不過是天象而已,他們利用的是三元九運!”
“三元九運?這又是什麼?”越千玲問。
顧安琪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