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再靜一靜。如果我自己想明白了,我會從這裡離開的。”猶豫著,他將腰間的長鞭取下,交給了花錯。
花錯呆呆的看著長鞭,不明白沈君墨的意思。玉笛和長鞭,就好像他們定情信物存在般的物件,沈君墨為什麼還給自己了?
“君墨,難道你還是不能接受我?”
沈君墨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單花錯,好像單花錯是知道答案卻假裝無知的詢問起他來。他好像在他眼底尋找著什麼東西。
“你不愛我。你不會愛愛任何人的。花錯,我恢復了記憶。而這份記憶是完整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寂寞憑誰訴(四)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不愛你!沈君墨你是怎麼了?”花錯伸出手想知道沈君墨是不是站了這麼多天,不知不覺的吹風發燒而自己卻不知道,他都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
沒想到花錯都還沒有碰到沈君墨,他的手就先被沈君墨一把拍開。
沈君墨他不只不讓花錯碰他,更是嚴厲的斥責,“你還想繼續嗎?”
花錯呆滯住,可是轉念一想君墨若真的恢復記憶,就該知道花錯也已經愛上了他。現在君墨很可能是受到外界某一強大的威脅或者有什麼嚴重誤會。“君墨,你到底怎麼了?是有人逼你,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
“是我自己想不開。現在我暫時不想和你說話。你走吧。”沈君墨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前不久他們還在一起纏綿的,現在沈君墨卻說他不愛他?
花錯站在不動,死皮賴臉的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然而本該是對方原來君墨最有效的手段,此刻卻毫無效果。直到沈君墨不耐煩的喚越百辰把花錯帶走。
越百辰從遠處走來拉走花錯,花錯卻無論如何都不走。
越百辰看了眼沉默的沈君墨,隨後對花錯這樣道,“你這樣賴著讓沈君墨心煩,他只會更討厭你。走吧。”他感覺到花錯的顫動,知道這樣的說法刺激到了花錯。
比起徹底的破碎,暫時的得不到才能顯得微不足道。
單花錯最終接受了越百辰的勸解,比起沈君墨徹底的牴觸他來,不如就稍微給沈君墨些時間。
“我晚些時候再來找你。”
花錯戀戀不捨以回身一直看著沈君墨的彆扭姿態被越百辰拉扯離開,而沈君墨待到單花錯離開後才回頭走到石椅旁坐下。他端著之前侍女泡好的碧螺春默默的喝著。
茶水慢慢匯入口腔,漫過咽喉,溫熱了幾日來都緊繃的腸胃。沈君墨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單花錯,你現在說愛我,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麼。”
茶水滲過舌尖,沈君墨卻感覺舌尖發苦,明明是自己最愛的碧螺春,而且還是剛剛採集下來的作為皇宮貢品的上等茶葉。他卻難以入口。
西下落日的餘暉落在沈君墨的墨色衣衫,卻又一直說不出的落寞。
花錯不情不願的跟著越百辰的身後。越百辰停下來心中懷著幾分確定問花錯,“剛剛看你和君墨抱在一起,難道你喜歡他?”
花錯直勾勾的看著越百辰,沒有絲毫遲疑的說,“當然。我愛他,而他也愛我。”然後想起剛剛他們才爭吵,連忙解釋,“他只是鬧彆扭。也不知道我怎麼惹他生氣了。。。。。。”聲音慢慢消下去,帶些委屈。
越百辰帶著羨慕對他笑笑,“很快就和好的,君墨為人很好,雖然才處幾天,可是卻讓人有一種打心底的信任。”
能不信任麼,曾經你們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在君墨百日噬心的時候,一直陪伴他身邊默默守護的人是你,就連我都沒有你為他付出多。花錯對越百辰有敵意,可更多的是歉意。
理所當然搶走了這個人最心愛之人的是花錯。花錯深深的看一眼越百辰,“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者你想要的,我會盡一切所能。”這是我欠你的,也是對你為君墨付出的報答。
“哈哈哈,你能給我什麼?”
看到越百辰一直笑,花錯才明白他身為皇子什麼都不缺。他知道他不想修仙,想要瀟瀟灑灑的過完一身,那麼該有的應該只是凡間的權利,於是花錯道,“如果是帝王的位置,我也可以幫你。”
花錯說的認真,可是越百辰忽然不笑了,表情冷酷。
“有些話是不能隨便說的。天下。。。。。。是誰的就該是誰的,求不得不強求。那些不是我們該隨意談論的事情。”一絲絲的渴望被嚴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