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意味深長地微笑。
然後那日整個白日他看著我,臉上都掛著一成不變的,意味深長的笑紋。
那晚碰我,狠侫的撞擊更像是要將我身體裡的血肉分離,連血帶肉都脫離我身體般。我承受不住嗚嗚哭泣求饒時,他才吻一吻我,放開了我。
明知他已起疑,然我實在不能拖延下去,翌日送他出門,終於說道:“今天我不去探望你了。”我墊起腳尖,唇在他的唇上碰了一碰,撒嬌任性一如當年:“軒釋然,我想出去逛逛。”
“我沒空。”
“軒釋然,是我出去逛,又不是你出去逛。”
“我們一起去。”
我看了看晨曦金燦晴空萬里,“軒釋然,我現在就想出去。”
他道:“等我處理完軍務再去。”
這場景,這對話怎麼那麼熟悉?
噢,想起了……
幾年前擎天侯府裡那對有著婚約的男女。
本來目的是出府,且不讓他陪伴,對著話,卻無意識地脫離了軌道,將往年的一幕上演。
突然眼眶就有些溼了,溫默微笑,契合一個約定般地說道:“軒釋然,軍務懈怠一天又沒關係。”
他亦道:“你以為我是你,沒有一點自覺性。更不用說什麼自制力了。整天就想著玩。”
我低頭微笑,再抬頭時正對上他看我的目光。明知他對我起疑之下,與當年一致無二的對話意味著什麼,我還是豁出了一切,笑道:“你處理軍務吧。我讓人陪著,去外面逛逛,不多久就回來。”
他望住我,深深笑道:“好啊。”
走在街巷上,我還在想軒釋然那神情,那笑容……如溫煦的春風,卻也如凜冽的霜冰,溫煦的深沉,凜冽的剛正。天下怎麼會有他那樣的人,我一輩子也不瞭解不了的心思……也是,他莫測的心思,我從來都是不瞭解的……但願不是懷疑我有身孕了吧?這幾日曲意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