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器,能讓平民也能駕駛機甲,但從微操作的精準度把控上來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亞麗莎做到了,雖然整個帝國大概只有她一個人做到。當然,萊茵福特社是一個重要的因素,但她會被選為聯盟幹部,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好了。”亞麗莎脫開手柄甩了甩手,休息了一下,又認真的拿起手柄緊緊盯著螢幕,“準備突圍了,雪倫!”
☆、間歇
在蓋烏斯的眼裡,風是有顏色的。
南邊溼潤的風是橙色,北邊乾燥的風是白色,清晨的風是藍色,傍晚的風是紫色,動物多的地方風是綠色,人類聚集的地方風是黃色。
這些顏色像畫筆一樣用柔和的筆觸暈染在空白的世界,其中的美麗蓋烏斯無法向他人傳達,有些遺憾。
這麼多顏色裡,有一種顏色對蓋烏斯來說最特殊,那是風之神的顏色,淺金色,不像其他的顏色大膽的大片塗抹,風之神的顏色是細線勾勒,小心翼翼的把人和人連線在一起,平等對待萬物的風之神不會把緣分分為善緣和惡緣,只會用線的粗細來表示緣分的深淺。
有人的地方就有緣,整個部落每個人身上都有無數根線連線上其他人,而當時蓋烏斯能在草原上找到落難的馬奇亞斯他們,也多虧了這些線帶的路。
而當馬奇亞斯和尤西斯見面之後,蓋烏斯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作為之前就認識的兩個人,風之神當然在兩人之間留下了筆觸,只是顏色和方式都很奇怪。
不是淺金色,而是更純粹一些的金黃色,不是直接接上,兩人的線都延伸到蓋烏斯看不到的,那個帝國的方向,再折回來連上。
蓋烏斯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為什麼要回到帝國再折返,帝國的方向有什麼嗎……?
這種奇異的現象恐怕連風之神自己也說不清楚,蓋烏斯猶豫了下,決定觀察兩人的動向。
嘴裡每日抱怨著討厭貴族的馬奇亞斯,好像自從見面以來就沒有從尤西斯的身邊離開過,雖說這是為了製作機甲,工作以外生活時間兩人好像也一直在一起。
“蓋烏斯,機甲的動作能看出什麼問題?”馬奇亞斯跑過來問。
蓋烏斯望向不遠處正在笨拙練習動作的機甲“右腳不太協調。”
“……這樣啊”馬奇亞斯低頭思考“一直習慣把武器放在右腳裝甲下面,看來得改改了,這可是個大工程。”
想到就做,馬奇亞斯把尤西斯從機甲上呼喚了下來,帶上身邊的工具開始拆卸重新組裝機甲。
“那傢伙沒問題嗎?”走過來的尤西斯皺眉跟蓋烏斯抱怨“31個小時沒有攝入任何食物了。”
“馬奇亞斯是一旦進入狀態就會忘我的那種人。”蓋烏斯說。
“啊啊”尤西斯認同蓋烏斯的結論“認定了什麼就固執又投入的去做,真是個笨蛋。”
“聽起來不像是批評。”蓋烏斯說道。
“哼”尤西斯在蓋烏斯身邊坐下“這樣倒也不討人厭就是了。”
“你是怎麼和兄上認識的?”尤西斯問道。
“諾爾德和帝國的貿易上你的兄長幫了不少忙。”尤西斯到諾爾德來後兩人很少這麼談話過,蓋烏斯認為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我從你兄長那裡聽說過不少你的事情。”
“兄上竟然會在別人面前提起我的事情”尤西斯感到有些意外。
“盧法斯擔心著你,希望你能儘快擁有自己的機甲。”
“果然又是這件事。”尤西斯微微嘆氣。
“實際情況我不太清楚,但機甲在帝國裡就像馬在草原上一樣重要吧,為什麼尤西斯這麼抗拒?”
“我現在還在迷茫。”對著異鄉人尤西斯說出了心底話“那些傢伙們到底是人還是機械,要怎麼看待。在我找到自己的答案之前,不會和人型機甲締結主僕關係。”
“原來如此,所以才對馬奇亞斯製造的這一臺全機械的機甲那麼喜歡嗎?”
“哼”尤西斯不做否定。
“方便告訴我理由嗎?”蓋烏斯問道。
尤西斯望著這個異鄉人,他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尊敬和信賴,而他的性格也顯示他並不會背叛這種信賴。
“我從小開始便與父上母上關係冷淡,一直是兄上和父上的機甲照顧我。”尤西斯緩緩開了口“父上的機甲是一體女性機甲,由於是名家作品,禮儀得體,知識淵博,在我心中是非常完美的女性。”
“四五歲的時候對那位機甲非常依賴,那個時候被父上警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