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特徵,武功上也是如此。遠公子肚痛,回來請大夫診治了,說是中毒,幸而不害性命。但這毒卻中得蹊蹺。公子等人的膳食皆由院裡的小廚房所制,都是門中多少年的老人了,外人混不進來。且單單遠公子一人中毒,其餘人都無礙。”
“——還有別的什麼嗎?”
“回少主,沒有了。二公子是中午遇襲,屬下下午便自淥州匆忙出發,之後的訊息,屬下便不知。花舵主已親自探察此事,淥州分舵戒嚴。”
“嗯……好,你先下去休息吧。一路辛苦了!”
“屬下愧不敢當!”
信使垂首而立,蕭澤喚了一名侍衛來,命他帶信使去休息。待他們退出書房,蕭澤走到書架後,轉出暗櫥來,取出各分舵這一年送來的有關江湖新勢力的調查信函,在書桌前一一攤開。
這時,楊珖也帶人來了。
髮髻經年高高盤起的冼夫人毫不在意右臉上袒露的那道從額角直拉到唇邊的傷痕,她悠然自若地走進書房,揀了張椅子坐下,笑道。
“你這書房倒大得很啊,風景也不錯。整個蕭門盡收眼底了!”
蕭澤親自斟了杯茶水奉上,笑道。
“冼姨要是喜歡偶爾看看這高處的風景,只管說個地方,蕭澤一定給冼姨蓋座高樓起來,一覽紅塵小。”
“哦?話說得這麼滿啊,那我要是想選在皇宮正中呢?”
冼夫人挑眉,含著溫然笑意瞅著蕭澤。
拱一拱手,蕭澤喟然笑道。
“冼姨果然厲害!這個地兒嘛,蕭澤不敢保證,不過也許將來,聖上真會準了您這要求。”
“會有這樣的事兒?”
“或許。”
端起茶杯啜了兩口,冼夫人這才慢條斯理道。
“說吧,找我來到底為什麼事兒?”
“冼姨可否救救我二弟?”
視線一斜,冼夫人啜著茶水,明知故問。
“哪個二弟?”
“蕭澈。”
“——不救。”
想起了“蕭澈”是何許人的冼夫人乾脆地蹦出這兩個字。
“冼姨,求您了,他是我弟弟。”
“弟弟?澤兒,你哪來的弟弟!月城可就生了你這麼一個兒子,這麼大個人了,別去給我到處亂認親。”
苦笑一下,蕭澤不禁在心底深嘆:這好不容易哄好了一個外公,又來一位冼姨,怎麼娘她那般看得開,身邊人卻都那麼死心眼呢?
嘆歸嘆,臉上卻不敢表現出分毫來的,蕭澈的毒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