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子越說越是為難,話都說不清楚了。
天瑞氣的瞪他一眼:“本公主虧待了你是怎麼的?早上沒吃飽飯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老實說,她們都說什麼了?”
小張子無奈,只好有些結巴的說道:“她們說,她們說,公主也不可能每日都召見額駙的,公主怎麼說都是金枝玉葉,傳喚額駙都要記檔的,還要送內務府驗看,但凡是個面皮薄的,哪有女子整天和男人親親我我的,要是傳到內務府去,不但讓人笑話,連她們臉上也無光。”
這下子,天瑞真正的火大了,一跺腳,也不用人扶,直接上了馬車,對小張子道:“你坐到車轅上,讓他們車趕的快一點,本公主要趕緊回去。”
“是!”小張子應了一聲,老老實實坐到車轅上,催著人趕車。
天瑞坐進車內,從湯婆子裡倒了茶來喝,才喝了一口,卻想她已經被人欺到頭上了,就火大的再也喝不下去,把茶杯重重放下,那戴了長長金色甲套的手在小案上劃過,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她眉頭緊擰著,深吸了幾口氣才緩了下來,剛才天瑞還真是給氣壞了呢,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生過這麼大的氣,真是恨不得立馬把那兩個不長眼的嬤嬤給抽筋扒皮才好。
天瑞心裡也明白,那些內務府的嬤嬤陪嫁過來,大多是打著把持住公主和額駙,然後從兩個人中間撈點油水的主意。
而天瑞是大清有史以來嫁妝最豐厚的公主,陳倫炯雖然是漢人,可到底有著爵位,而且,也頗有錢財,那些嬤嬤眼瞧著金山卻沒處下手,自然是著急的。
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自古真理,兩個嬤嬤也不能例外,耳聽著別的嬤嬤們在公主府作威作福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