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繼勇和戚凱點點頭,關辛道:“我剛才好像看見耿局了。”
沈澤之道:“是耿君則,他是關泰長女關月怡的丈夫。”
第一案 青骨玉 11
提到豐蘭丟失的屍體,紀子越想起來一件事:“組長,關家的建築圖紙上好像沒有標註地下室的位置。這棟別墅沒有地下室嗎?”
沈澤之也想過這件事,關泰給他的圖紙上沒有標註地下室,要麼是這棟別墅沒有修建地下室,要麼就是別墅下面有什麼東西,是關泰不想讓他們看見的。之前只有他和紀子越兩個人,他沒有輕舉妄動,不過現在已經可以和外界聯絡了,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沈澤之道安排道:“雲清去後院給包蘭的屍體做時間,趙老師和戚凱會組裡跟上頭申請授權。關辛給我們做網路支援。”
說完這些,沈澤之和紀子越一起去找羅世文。羅世文正在二樓書房裡整理東西。
“沈先生?”羅世文見到他有點驚訝。
沈澤之道:“之前一直沒有找到豐蘭的屍體,我在想,屍體會不會在別墅的地下室裡。”
沈澤之沒有問羅世文別墅有沒有地下室,而是直接說自己懷疑豐蘭的屍體在地下室裡裡,他就是想讓羅世文以為他已經知道別墅有底下室這件事。
果然,羅世文的臉色變了變,他道:“應該不會吧,地下室已經封住好多年來了。”
紀子越好奇的問:“為什麼封住?”
羅世文嘆口氣道:“當初二先生就是在地下室裡出的意外,所以當年先生的父親就讓人把地下室封起來,以防再有人進去發生意外。”
沈澤之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能詳細說說嗎?”
羅世文為難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來告訴你們吧。世文不知道這件事。”書房的門突然被推來,關泰走進來說道。
羅世文立刻把關泰扶著坐到椅子上,又到了一杯熱茶給他。關泰結果茶水對沈澤之和紀子越擺擺手道:“坐吧,這件事要說起來可是說來話長啊。”
沈澤之和紀子越對視一眼,找地方坐了下來。
關泰道:“關安出事那年我們都還小,我十五歲,他才八歲。那時我們就住在這座老宅子裡。關安性格活潑喜歡到處玩兒,因為年齡還小,父親和我就沒有拘束他,結果反而害了他。”
關泰嘆口氣接著說:“青骨玉的傳聞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關安的死和青骨玉有關。那年冬天,家裡來了個流浪漢,父親可憐他就讓人給他拿了吃的,留他在家裡住一晚再走。流浪漢見到了青骨玉,就告訴父親這塊玉不祥,不能留。我們當然知道這塊玉不祥,可是這麼多年來,只要我們送走玉,家裡就出事,青骨玉對於我們而言簡直成了詛咒。這個流浪漢也不是一般人,他說青骨玉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玉上附著著一股怨氣。他可以做個陣法散去青骨玉上的怨氣,等怨氣散了,詛咒自然就破了。父親自然是喜出望外,我那年已經十五歲了,按照關家長子年不過三十的說法,我的壽命過了一半,如果能破解詛咒是最好的了。於是,流浪漢留了下來,他在地下室佈下陣法,把青骨玉放在陣中,然後告訴我們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就可以去拿出青骨玉了。只是這四十九天之內關家的血脈是絕對不能靠近陣法的。然後他就走了。”
“那時關安的年齡太小了,他還不明白這裡面的厲害。以前他就去過地下室裡玩兒。流浪漢走後父親就讓人把地下室鎖了起來,但是,就像那句話說的,冥冥之中自由天意。四十九天到了最後一天,那天晚上關安不見了。我們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怎麼也找不到他的影子。當時我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正在這時,守著底下室的人過來說,他看見地下室的們開了,而且裡面有紅光。我立刻要過去看,但是到門口的時候被父親攔住了,他不敢讓我進去。四十九天到了最後一天,要是我進去,必然凶多吉少。父親自己進去了,他帶著家裡的下人在裡面呆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父親才又出來,他一夜白頭,之後就大病了一場。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關安,父親說關安意外死了,可是我們誰也沒有看到關安的屍體,那天跟著父親進過地下室的人也都三緘其口,什麼也不說。和關安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塊玉。”
紀子越疑惑道:“那之後地下室就再也沒有開啟過?”
關泰點點頭:“我父親去世的時候特意交代,除非青骨玉再次出現,否則誰也不許開地下室。”
沈澤之道:“也就是說,現在可以開啟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