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
葉定榕鬆了一口氣,忙表示現在就要見追風。
黑衣人點頭,示意她跟自己出去,轉身前,他微笑對葉定榕道:“你若是想跑的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身上被我下了毒。”
葉定榕:。。。。。。
***
黑衣人帶她繞過一處迴廊,一路上許多衣著清涼的女子,本見著兩名男子便眼中泛光,準備撲過來之時卻又瞧見了葉定榕,便頓住了。目光觸及葉定榕被綁住的手,眼神頓時意味深長了起來。
葉定榕臉上的表情不變,可心中卻在叫囂,這些女人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穿過了一眾男男女女,三人進了另一個房間,葉定榕進去的時候,卻不見追風的身影。
葉定榕看了看,“追風人呢?你在騙我嗎?”
黑衣人指了指,道:“為何要騙你呢,他不就在這兒嗎?”
葉定榕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便看見了一隻棺材。。。。
開啟棺蓋。
追風這貨躺在棺材裡一動不動,見著葉定榕出現不知多興奮,偏偏那符紙貼著額上,根本動彈不得。
這貨雖喜歡棺材,裡面也有屍香草,但平日裡也是個愛湊熱鬧的,這麼被貼著符紙躺在棺材裡簡直與折磨他無異。
見著追風,葉定榕的心中一鬆。然而看到他額上的符紙,她的目光微凝,看著追風忽閃的眼,她竟有一種想要去觸控他的臉的衝動。嗯,肯定是追風這幾日沒怎麼喝飽血,臉色太差了。
不過。。。。。知道他沒事實在太好了,說實話,她在之前不知想過多少次追風會被如何如何,但現在似乎也還好,並未受到什麼摧殘。。。。
黑衣人見一人一屍相顧無言,便道:“我們先出去了,你既然要見他他,你們之間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吧。”
說完便帶著灰衣人徑直出了門,竟半點不怕他們趁機偷跑了?
葉定榕不知那黑衣人到底有什麼心思,但既然他出去了,那她當然不會傻坐在這裡坐以待斃了。
她的手雖然被綁著,可她動了動小手指,竟能將追風額上的符紙給扯下來。
追風剛一獲得自由,便將葉定榕飽了個滿懷,看那副模樣,只恨不得猛親葉定榕幾口。
還好葉定榕及時喊停,阻住了追風的激情襲擊。
葉定榕指揮著追風解開自己手上綁得繩子,她活動著痠痛的手腕,心道雙手重獲自由的感覺真好。
追風平靜下來,雙手還是環抱著葉定榕,他蹭蹭葉定榕,道:“榕榕,我們離開這裡吧,我不喜歡這裡。”
葉定榕轉眼看他,挑眉道:“你不是最愛棺材和屍香草嗎,現在都不喜歡了?”
追風眨眨眼,一臉天真地看她,不說話,臉上表情的意思是——你在說啥?我咋聽不懂呢?背在身後的一隻手卻悄悄扔掉了屍香草,企圖毀滅證據==
葉定榕其實也想逃出去,但是想起那人說不僅鎖了自己的靈力,還給自己下了毒,葉定榕瞬間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人一屍在房內互訴衷腸(?),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止正盡收他人眼底。
這個房間的隔壁,正是有一個小隔間,位於兩房間內的夾層,從外面是根本看不出來,而從那個僅能容幾人站立的小隔間,卻能聽到兩個房間任意一個角落的聲音,將整個房間佈局盡收眼底,而房內的人卻毫不知情。
“主子,您好端端的為何要讓他們有相處的機會?便不怕生事端?”
“別擔心,他們是掀不起多大浪的,讓他們見面,只不過是在觀察這隻殭屍到底會有多少同人類類似的情感罷了。”頓了頓,他微笑道,“很明顯,我們看出來很多了不是嗎?”
說著他輕笑起來,卻牽動傷口猛地一痛,他忽然捂住胸口,臉色猛然泛白。
丁九忙扶住他,急道:“主子,您受傷了?是扈長老那一夥人做的嗎?”
“哼,什麼扈長老?!那老匹夫軟硬不吃,我本有意招納他,卻被他傷了肺腑。”說著,他的目光狠厲起來,“仗著自己輩分高,便敢傷我至此,下一次,我可不會讓他有機會對我動手!”他的眼中劃過一絲陰冷的光。
“主子,我帶人去殺了他!”丁九面上猙獰,太陽穴處突突跳動。
“蠢貨,這老匹夫是個成了精的狐狸,他剛傷了我,現在肯定不會放鬆警惕,何必上趕著將自己送上去?”他的眸子忽然一沉,“況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