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笑了笑,“五哥的婚事自當由內務府操辦,若奴才們憊懶疏漏,五哥定要來告知於朕。”
想拖時間,門都沒有。
都說到這份上了,慕珅自然也沒了藉口,只能拱手道:“微臣多謝皇上美意。”
慕珏又跟他瞎聊了幾句就讓他走了,走的時候恆王臉色十分不好,就像吃壞了肚子一般。
慕珏一整天神清氣爽,晚上假裝入寢後又換上了夜行衣,出了皇宮。
他再次潛入了賀澤漆所在的小院,剛進屋忽然一道風聲從耳後傳來。
慕珏立刻抬手去擋,木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右臂上。
他返身抓住賀澤漆的前襟就是一拽,對方立刻身形不穩,摔倒在地。
慕珏藉著月光,不緊不慢的走到桌邊,想給自己倒一杯茶,卻發現壺中空空如也。
他僵了一瞬,但很快又裝作無事一般開口道:“你這般偷襲於我,可是氣我昨日沒來看你?”
他彎起眼睛,俯下身道:“想我了?”
賀澤漆穿著粗氣,狠狠的瞪著他,“無恥賊人!”
“我無恥?”慕珏笑了一聲,“我可半分沒有輕薄於你,無恥之名,我可擔待不起。”
賀澤漆咬牙從地上爬起,臉色愈發蒼白,“誰派你來的。”
慕珏滿不在乎道:“就你這麼一個病秧子,誰會這般大費周章派人來對付你?”
賀澤漆深吸了幾口氣,直接背過身去。
“前日你連起身都不能,今日便有力氣偷襲我了。”慕珏轉到他身前,“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賀澤漆緊緊的抿著唇瓣,不發一語。
慕珏見他不說話,便自顧自道:“其實那日給你吃下的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我祖傳的靈藥。”
賀澤漆一愣,一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慕珏將面罩朝下拉了拉,將臉湊了過去,“我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