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次Chu女和個小孩子七搞八搞,是不是徹底玩兒回去了呢?
我輕輕撫摩著他的發,有一搭沒一搭地感受著破處後的溫存。身體是第一次,可心境已經圓滑不知幾許。糾纏著我的這具年輕的身體,老子敢肯定這次並沒有真正瞭解到“性”的情味兒,他只是忍著身體的傷橫衝直撞地佔有,弄疼了我,更弄疼了自己,他撫摩我,他親吻我,都是那樣無助生澀————這孩子依然猶如一塊Chu女地,開耕任務,尚任重道遠。
我忍著下身強烈的不適慢慢曲起腿環住他的腰身,“承陽,跟你說個笑話吧,”黑暗的草叢,太靜,我想和他說話,
他在我胸前點了點頭,手指頑皮地點上我的|乳端,
“你要聽懂了,就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我呵呵低笑著捉住他的手指,他摳著我手心,“你說呀,”
“兩個玉米粒成親了,第二天,男玉米粒醒來找不到新娘,發現身邊躺著一粒爆米花,問你是誰?爆米花羞澀的說:討厭,昨夜一炮把人家嘣了還裝不知道。”
他撐起身體看著我,黑暗裡我依然能看清楚他滿臉的迷惑,“什麼是爆米花?”
我框住他的脖子呵呵直笑,然後抬起頭咬住他的唇,“我就是那爆米花,小笨蛋。”
從此,我戀上了他眼間的迷惑,就算此後他經歷過多少,成長為多麼厲害的帝王,床地間,無數個Se情笑話面前,他始終是這樣一個迷惑而美好的少年,讓我愉悅。
我們終於被找到時,承陽已經昏迷,經歷的雖不算是激烈的Xing愛,可畢竟他正受著傷,人本來體質又弱————那老太醫看著我象看妖孽一樣的表情,說明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顯然,他覺得老子就是個畜生,主子都這樣了,還緊著禍害。老子到是滿臉不在乎。
他們到也沒把我怎麼樣,這些人都是察言觀色的人精,燮承陽平時待我如何,他們不是不知道分寸,臉色冷著,可照樣好生伺候著。這是一處闊大的別院,建築古樸清淡,本是個修養身心的好去處,可現在平添了森嚴,因為駐軍太多,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聽說是因為有兩位嫡皇子此時下榻此處,一位是承陽,另一位,自然就是那位被解圍救出的太子了。
老子在床上躺了三天,算是徹底回過魂神,你說天天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是好,可總這麼著,老子也不想總象豬一樣被養著,下床走動走動吧,活動範圍有限,這幾天到沒怎麼見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