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貨色,一肚子歪理邪說,你別信他說的!”
火小邪倒是被這對冤家夫妻的嬉笑怒罵弄的哭笑不得,心情稍緩,也知道這是煙蟲、花娘子的一片苦心。
火小邪喘了幾口粗氣,說道:“可我現在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辦,還請煙蟲大哥,嫂子多多指點。”火小邪說完,左右看了看,又說道,“奉天是忍軍重地,我們在此說話多有不便,要不……”
煙蟲哈哈一笑,抽了口煙,說道:“不要緊,現在奉天城內,鬼子的高手全部出城了。至於水家人,愛聽不聽,不用管他們。”
煙蟲從懷中摸出一個鐵皮酒壺,擰開蓋子遞給火小邪,說道:“來,先喝一大口。”
火小邪也不客氣,接過酒壺,咕咚咕咚一飲而盡,辣的嗓子火燒火燎一般。這煙蟲自己勾兌的酒,一如既往的既辛辣又難喝。
煙蟲接過酒壺,把剩下幾滴倒在嘴裡,把蓋子擰好,裝回懷中,笑道:“火小邪,多年不見,酒量漲了啊。這個忍軍少主可當的不錯?”
火小邪辣的直瞪眼睛,慚愧道:“煙蟲大哥,莫要再提忍軍了……”
煙蟲笑道:“看來你外出一趟,經歷了不少事情。”
火小邪說道:“是,一言難盡……煙蟲大哥,只是,你怎麼在這裡?”
煙蟲續上一根菸,說道:“記得我說過的血羅剎嗎?這個防盜的陣法應該是結成了。我這幾年沒幹別的,專門打探血羅剎和聖王鼎的下落。而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留意你的住所,奉天的忍軍行動很難捉摸,唯一能夠有些線索的地方,便是你所住的宅子。至於你這個宅子,好像是一個挺明顯的破綻。”
火小邪一個激靈,說道:“破綻!你是說一個釣魚的餌?”
煙蟲吐了口煙,說道:“差不多。你一個忍軍少主,住在奉天城內,四周無遮無擋,警戒也不嚴,不少喬裝打扮的忍者在你宅子裡進進出出,似乎就是想要人多多留意此處。嘿嘿嘿,至少我這尾魚是被釣住了,只是他們還沒有拉線。”
火小邪看著煙蟲,覺得有些不妙。
煙蟲哼哼兩聲,又說道:“只是呢,我這種小魚,他們也不屑把我釣上來。他們真正要等的大魚,應該是五行世家吧!”
火小邪略略沉思,說道:“他們是想引五行世家去找血羅剎陣?”
煙蟲說道:“也許吧!鬼子忍者的想法和我們中土盜賊不太一樣,所做的事情,有的小題大做,有的大題小作,一會要不顧一切的挑戰,一會又過於小心,反正神叨叨的,操他孃的咧,鬼子真是有點變態的,想法畸形的很。別看俄國老毛子狠,不過是大狗熊,做事直愣,反而好對付。而鬼子卻像發了瘋的黃鼠狼子,明明要去偷雞,雞要偷到了,偏不,又改成拔雞毛吃雞屎了。所以,對付小鬼子,不能用咱們的常理去想。頭疼,頭疼啊。”
花娘子亦正色道:“小邪,小鬼子最喜歡講著大道理,去辦雞鳴狗盜的事情,你如果真的和小鬼子決裂,他們會用各種方法對付你的,你千萬要謹慎了。”
火小邪說道:“我現在只想辦兩件事,一件是救回我的妻子,一件是和伊潤廣義有個了斷,為我爹、娘報仇,只要能辦到這兩件事,我再也不想和五行世家、日本人有任何瓜葛,也不管天下是誰當皇帝,我只想離開中國,去南洋生活,當個普通人,了此殘生。”
煙蟲深深抽了口煙,吐了幾個菸圈,看著空中的菸圈慢慢消散,才說道:“人在局中,生不由己。人心既動,萬世難休啊。”
火小邪向煙蟲抱拳一拜,恭敬的說道:“煙蟲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牽絆太多,知易行難,可是我現在,做不到象你這麼灑脫,我只能努力去做,無論是否能否做到,至少此生無悔。”
煙蟲拍了拍火小邪的肩膀,看著火小邪的雙眼,微笑著說道:“兄弟,你爹是五行不容的邪火之人,炎火馳吧。”
火小邪微微一愣,驚問道:“煙蟲大哥!你怎麼知道?”
煙蟲笑道:“明擺的事啊,伊潤廣義不是你爹,你還能是誰的孩子?我的那個死了八百年的師父是誰,恐怕你也猜到了,上一任火王炎尊。若按輩分,你可以叫我聲師叔呢。”
煙蟲又說對了,火小邪從見到煙蟲的那一刻起,就將上一任火王炎尊與煙蟲聯絡起來,煙蟲必為炎尊的徒弟,否則不可能知道血羅剎一事!
煙蟲扭了扭腦袋,活動了一下肩膀,站了起來,抽了一口煙,將花娘子細腰一摟,說道:“來,我的好兄弟,咱們再去喝兩杯,好多事這麼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