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僅僅是兵營裡慰安之用,還有給依田開慶功會的淫亂用途。
寧神淵二教授呢?他當然也狗命長的很,好端端的活著,而且就在萬年鎮裡做顧問,與依田極人一同監工萬年鎮的修建。
且說火小邪、鉤漸、趙霸三人偽裝成女子,混在妓女堆中,柳桃、花娘子與管事的山本大佐等軍官介紹認識以後,回到妓女前,分成兩組,領著便向裡走。
這片日本人的營房,沒有一扇門是衝著院子的,因為按照軍事防禦用途建造,要想進營區,必須從一側的崗哨透過。
那位山本大佐等一眾軍官,儘管心癢難耐,規矩還是做的一絲不苟,守在崗哨處,一個個的檢查妓女的證件。
所有人都必須持有奉天警備廳印製的通行證,上面有照片,姓名,年齡等資訊,加蓋數枚公章,一樣都不能少,否則禁止入內。
所有此行的人士,人手一張通行證,需在崗哨處一一比對之後,方能進入營區。
煙蟲李彥卓的身份是司機兼雜務,大把子賽飛龍是賬房兼醫師,煙蟲的身份還好理解,跑堂的龜公,賽飛龍相對比較有趣。其一是幫妓女們收錢的,錢不能交到妓女的手裡,明碼實價,不能給妓女小費,以保證統一的“服務質量”;其二的醫師,說白了就是弄各色春藥和補品的,保持妓女的持久“作戰”能力。
這兩個行當,在舊社會的窯子裡,屬於必備的角色,所以柳桃帶著,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煙蟲本來就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裝流氓很有一套,眼睛一擠,露出壞笑,活靈活現,一身的淫賤勁,說他不像都沒有人相信。賽飛龍那就更出彩了,他這副尊榮,山羊鬍眯縫眼,瓜皮帽一戴,說窮不窮說土不土,裝也不用裝,十足就是。
所以煙蟲、賽飛龍兩人,加上柳桃、花娘子,輕而易舉就矇混過關。
略微麻煩的是火小邪、鉤漸、趙霸三人。
一眾妓女一個一個的過關,火小邪跟著低頭走著,來到崗哨前,山本大佐正等著查證件。火小邪戴著手套,老老實實把證件遞給山本,山本低頭一看,扭頭對候在一旁的柳桃問道:“她是日本女人?”
柳桃笑道:“父親是皇軍。”
山本似乎對和他個頭一般高矮的火小邪挺有興趣,看著火小邪輕蔑的問道:“你會說日語?”
火小邪只好憋著嗓子哈伊了一聲,一肚子的火氣,如果不在這裡,估計早就一刀把山本捅死。以前火小邪對日本軍人沒有好感,但至少也不太討厭,可是時至今日,火小邪覺得這些日本皇軍,簡直是十惡不赦之徒!
山本似乎對火小邪這種回回避避的摸樣很有好感,哈哈大笑著對柳桃說道:“不錯!很害羞,柳小姐物色的不錯。”
山本把火小邪的證件塞還給他,手一揮,示意火小邪進入。
火小邪強忍怒火,點了點頭,踩著木屐,踏踏踏的走入。
接下來是趙霸,這個假婆娘挺著大胸,直逼山本大佐面前,山本若是不退,臉就能埋在趙霸的胸前。
山本略略退了一步,皺起了眉頭,對柳桃說道:“柳小姐,這個是……”
趙霸眼睛一瞪,把證件硬塞進山本懷中,氣憤不已的嚷嚷道:“怎麼,覺得我不好看?”
柳桃盈盈一笑,貼著山本大佐耳邊低語道:“別看她粗,她可是打屁股的高手!全東北也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懂行的了!”
山本恍然大悟,連連點手指頭,說道:“柳小姐,你這個壞姑娘!”
柳桃所說,一般人是難以明白的,打屁股是什麼意思?原來日本軍人裡,有不少人生性變態,喜歡“臀愛”,就是裸體趴在一個健碩的女子腿上,裝作孩童,讓這個女子打屁股,據說是讓他們能夠懷念起年少時母親的責罰,以解思鄉之苦。能享受這項慰安服務的,一般士兵還沒有資格,只有軍官和有特殊功績的人才可以。
山本看了看趙霸的證件,手一揮,放行!
再輪到鉤漸,本來最讓人擔心,因為他對日本人恨之入骨,縱然千番叮囑,他可不是煙蟲這樣能屈能伸的大盜,只怕掩飾不住。
但現在的鉤漸是個黑人女子,本來就是異邦人士,黑乎乎的臉上,配上奇裝異服,加上是黑夜,縱然做任何表情,也是奇奇怪怪的。
那山本大佐看著鉤漸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臉只有兩隻眼睛最清楚,不禁翻起眼睛瞄著鉤漸。鉤漸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操你#的八字的小#毛。”
別急!鉤漸絕不是愚蠢之人,他罵是罵,卻是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