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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冷哼一聲,並不答話,只是帶著賽飛龍向後退了一步。
伊潤廣義負手而立,對火小邪視若無睹一般,仰望天空,感嘆道:“火小邪,往後退就只能重新回到羅剎陣。”
火小邪停下腳步,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說道:“伊潤廣義,你這麼確定?”
伊潤廣義微微一頓,心想到這裡是火小邪幼年生活之地,他對這個山谷,只怕比自己還熟悉。伊潤廣義目光投來,輕輕哦了一聲。
然而伊潤廣義避開了火小邪的問話,卻盯著賽飛龍說道:“賽飛龍!”
賽飛龍正急急忙忙的東張西望,聽伊潤廣義叫他,低低呀了一聲,目光陰沉起來。
伊潤廣義呵呵一笑,說道:“賽飛龍,你千辛萬苦,把火小邪帶入羅剎陣,本是大功一件,怎麼你又費盡心機,不顧生死的帶著火小邪逃走?呵呵呵!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賽飛龍,你現在離開火小邪,我能保證讓你安全離開。”
賽飛龍不再慌亂,反而嘿嘿嘿笑了起來,抱拳道:“伊潤大爺,小的我天生有點下賤,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活的時間久了,還經常犯糊塗,會幹些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謝謝伊潤大爺的美意,要不您開開恩,讓我和火小邪一起走吧?”
伊潤廣義淡淡一笑,看向火小邪,說道:“火小邪,我可以讓你走,只要你認我這個父親……火小邪啊,我們父子相稱七年,亦父亦兄,亦師亦友,甚至願意把全日本忍軍交予你管轄,專心輔佐你。你從小孤獨,歷經磨難,無人疼愛,過去的七年裡,難道你過的不開心嗎?不要固執啊,火小邪,你就算今天能離開這裡,又能得到什麼?仔細想想啊,我的孩子,你又能得到什麼?”
火小邪歪了歪嘴,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抓了抓下巴,自言自語道:“對啊,我又能得到什麼呢?你容我想想……容我仔細想想……”
伊潤廣義微微皺眉,仍然說道:“可以!”
火小邪慢慢踱了幾步,飛快的衝賽飛龍眨了一下眼睛,賽飛龍是個老江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卻也眨眼回應。
伊潤廣義臉色越來越差,口氣一冷,說道:“火小邪,你在拖延時間嗎?”
火小邪抬起頭來,露出一副極為吃驚的表情,目光看向炎火馳的墳頭,手指慢慢的抬起。
伊潤廣義見火小邪表情怪異,情不自禁的也向墳頭看去。
火小邪高喊道:“爹!是你嗎?爹?”
伊潤廣義寒毛一豎,他知道火小邪不是在叫他,既不是在叫他,那就只有是在叫……伊潤廣義就站在炎火馳的墳前,他此生最為懼怕的就是火小邪口中的那個“爹”,縱然他身為忍軍頭領,宗師風範,也經不住這一喊!伊潤廣義立即將注意力完全從火小邪身上挪開,可放眼看去,墳頭上哪有任何東西?
伊潤廣義暗罵一聲,再轉過頭,卻見到火小邪和賽飛龍已經飛奔著逃去!
伊潤廣義又羞又怒,他縱橫數十年,身經百戰,何等惡劣的戰局他沒見過,居然被火小邪用三歲小孩的把戲將他嚇住。幸虧火小邪沒有對他動手,否則這一個閃失,就有殺身之禍!
伊潤廣義還不知道,火小邪的功力只恢復了五成,做不得精密準確的攻擊,火小邪也根本沒有趁機對伊潤廣義動手的意思,此舉只求逃走。
伊潤廣義暗罵道:“好你個火小邪,陰謀詭計尤勝你爹炎火馳!養不家的白眼狼!今日若放了你,後患無窮!”
伊潤廣義看著火小邪、賽飛龍逃走的方向,伸手一指,只見從他寬大的白袍後,如同分身似的,閃出七八條黑影,這些黑影邊跑邊繼續“分裂”,不一會,竟如同變戲法似的“變化”出二十多人,向著火小邪逃走的方向緊追而去。
伊潤廣義白色大袍一抖,瞬間衣裳便化為黑色,與夜光融為一體似的,晃了一晃,便沒有了蹤影。
火小邪、賽飛龍玩了命的狂奔,賽飛龍是輕身功夫的高手,撒歡了逃跑,自然是極快,卻還是落在火小邪身後。火小邪微微放慢了腳步,也辨清身後有密殿宗的忍者追來。火小邪知道,密殿宗的忍者是伊潤廣義的親衛隊,不僅死忠於伊潤廣義,而且個個身手強橫,極其擅長偽裝追蹤。
賽飛龍雖說快,畢竟奔波了整晚,體力耗費巨大,這樣發力狂奔,持久不得,哪裡能甩脫養精蓄銳,靜候在此多時的密殿宗忍者,若是沒有其他辦法,不須多時,必被追趕上。
火小邪料定伊潤廣義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這個人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