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巒衿驕病�
紅衣老者朗聲喊道:“尊請五行金王金富貴形位,金王弟子金大九。”
側旁走出一個一身白色西服打扮的三十多歲男子,帶著金絲眼鏡,頭髮油光發亮,已是微微發胖,腳下一雙錚亮的黑色皮鞋,這打扮和場中各人的打扮格格不入,象足了一個西洋商人。
金大九放好牌位,站在一旁。
紅衣老者繼續喊道:“尊請五行水王流川,水王弟子水妖兒、水媚兒。”
火小邪聽到水王流川、水妖兒、水媚兒的名字,腦袋嗡的一下大了,本來他見到火、金、木、土四大世家的人登場,就猜測著水家到底會是誰來,本以為可能是自己不認識的,豈知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三人齊齊到場。
水王流川緩步走出,身著一深藍色的絲綢長袍,個子不高不矮,略略比木王座位旁邊站立的王全高出半頭。本以為水王應是陰沉不定之人,可一見到,他的相貌卻平常的很,只是面色略黑,走在大街上,倒會被認為是一個教書先生。
水妖兒一身黑衣,水媚兒一身白衣,跟在水王流川身後走出,一身白衣的水媚兒顯得興奮的很,笑眼彎彎的不住打量,而一身黑衣的水妖兒面色冰冷,不苟言笑。
火王嚴烈起身抱拳,神態恭敬的說道:“流川兄,得罪之處,請還見諒。”
水王流川呵呵一笑,抱拳回禮:“按五行規矩,火行居中之時,我本就應該最後一位出來,嚴烈兄萬萬不要客氣。”
流川、嚴烈兩人落座,水妖兒、水媚兒站在水王兩側,水媚兒不住的側臉看著一旁的林婉,駑了駑嘴,面色略有不屑。
火小邪看著水妖兒,又看著林婉,心中百感交集,但說不出為何自己內心如此糾結。
五行世家坐定,紅衣老者團團一鞠躬,繼續高聲連續念道:“請火行世家九堂一法!請尊火堂堂主尊景齊,請耀火堂堂主耀景民,請博火堂堂主博景塵,請輔火堂堂主輔景在,請忠火堂堂主忠景世,請縱火堂堂主縱景為,請光火堂堂主光景遙,請洪火堂堂主洪景科,請嚴火堂堂主嚴景天,請火法壇壇主火熾道人。”
紅衣老者密密匝匝唸了一圈,聽得眾人都是一身冷汗,這火家好大的排場,擺上檯面的都有九堂一法共計十人,隨便一個恐怕都是驚世巨盜,加上火家弟子,這火家到底有多大的實力,簡直難以揣測。眾賊中不少人不禁低聲驚歎。
低沉的鼓聲連綿不斷,從高臺兩側陸陸續續走出十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皆穿灰衣,衣服上繡著大朵火焰紋飾,一個個身法穩健,精神矍鑠。
早有二人一組的灰衣人手腳麻利的端出高椅,在高臺兩側擺好,請這些人坐下。
這九堂一法的十人紛紛落座,身後還各站了兩個灰衣人。這些堂主都向眾賊看來,一個一個細細打量,目光銳利,但無人說話。
火小邪屁股發燒,手中都是冷汗,他聽煙蟲略略說過一些火家的事情,使足了勁想像,火家大概能有四五個堂主,百多個人,可今日一見,火家的實力只怕遠遠不止這些,人數上千也並非不可能,火家一統火行賊道,收盡天下火行盜賊,這絕不是一句大話。何止火小邪這麼想,這些來到此處的賊人,哪個還敢對火家有半分輕視?
火小邪如坐針氈,側頭看了一眼鬧小寶。鬧小寶張著嘴巴,硬著脖頸,大氣都不敢出,一條腿不住顫抖,看得出早被這一番景象驚住。
紅衣老者還沒有說完,繼續高聲道:“請木火雙行界眾!請青雲客棧店掌櫃等;請納火寺了卻方丈等;請王家大院王興等。”
呼呼啦啦,從火小邪對面後側快步走出一大群人,乃是店掌櫃、店小一、店小二等;七八個和尚;王興、數個王家大院鏢師、丫鬟。店掌櫃、店小二他們還是笑盈盈的,和尚們也都神態自若,就是王興有點緊張,走路發飄,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店掌櫃、了卻方丈、王興三人也都被灰衣人安排著落座,身後站滿了人,和火小邪他們這些賊人面對面分處這大廳兩側。
鼓聲再起,聲震屋脊!
火王嚴烈一伸手,鼓聲停息,紅衣老者向火王拜了一拜,退下一旁不見。
火王嚴烈站起身來,神態倒是謙卑,轉身向其他四行世家微微點頭示意,說道:“多謝土金木水四行世家捧場。”
其他四行世家眾人紛紛回禮,並不說話。
火王轉過身子,走到高臺邊緣,向眾賊朗聲說道:“在下火王嚴烈,各位辛苦!火家九年一次,在天下招徒,廣納良才,吐納